第626章 就是你的錯
2024-05-22 09:39:54
作者: 徐晏晏
她看著溫津,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溫總,你是不是應該會去了?我要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我家?」
之前的公寓是溫津。
所以溫津可以肆無忌憚的說,這是他的地方。
但現在這個別墅絕對不可能是溫津,而是俞安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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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主人趕人走,也是理所當然的咯?
想到這裡,俞安晚要笑不笑的看著溫津。
溫津的眼神倒是淡定。
面對俞安晚的挑釁,溫津不動聲色。
「我現在單身,你是我女朋友的,我住在這裡不是正常的事情?」溫津反問。
溫津很輕鬆的就把俞安晚懟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
俞安晚瞪著溫津,有些惱怒。
但是她又拿面前的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終,俞安晚連話都懶得說。
反正溫津要做什麼,這人性格里的霸道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反駁自己。
想到這裡,俞安晚更是有些憤憤不平的。
但是俞安晚的速度很快,轉身就朝著房間走去。
溫津就只是看著,深邃的眼眸落在俞安晚的身上。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不動聲色,三兩步就追上了俞安晚。
俞安晚意識到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落入了溫津的懷中。
「你走的那麼快做什麼?走路還不看路的?」溫津無聲問著。
俞安晚是有些惱羞成怒:「還不是都怪你。」
要不是一直想著溫津就在這個別墅里的事情。
俞安晚也不可能真的就把自己直接撞上台階。
想著現在腳指頭都有些疼,膝蓋也有些疼。
越想越是惱火。
溫津無聲笑了笑,倒是什麼都沒做。
「嗯,我的錯,下次我會更早就跟你走過來。」溫津應的自然。
俞安晚被溫津弄得完全沒辦法了。
她的紅唇微動。
還沒來得及說話,溫津已經懶腰就這麼把俞安晚抱了起來。
很快,俞安晚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摟住了溫津的脖頸。
溫津倒是面不改色。
一直到俞安晚被放到了主臥室的床上。
俞安晚看著溫津熟門熟路的樣子,又忍不住哼了聲。
溫津聽見了,抬頭看了一眼。
這人深邃的眼眸落在俞安晚的身上。
讓俞安晚忍不住有些躁。
但最終俞安晚沒說什麼,而後乾脆不看溫津。
溫津也不介意,很快找到了醫療箱。
他就這么半蹲著,給俞安晚處理傷口。
其實也不算什麼傷口,就是有些被撞到。
你不理睬一會也就好了。
溫津給俞安晚噴了藥,就這麼很輕的在掌心裡揉捏著。
俞安晚低頭看著。
在這個角度看去,剛好看見溫津高挺的鼻樑骨。
俞安晚又不吭聲了。
而溫津眉眼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很溫柔,很溫柔。
俞安晚的腳掌就這麼被溫津抓在手中。
又說不上來現在是什麼感覺。
最終,俞安晚忍不住掙扎了起來。
再後來,掙扎著掙扎著,溫津忽然就這麼懟了上來。
俞安晚愣怔,就被這人強勢的趁虛而入。
一切又跟著荒腔走板的變調了。
這人,真的是……
俞安晚說不出來,被迫看著溫津,所有的話已經被結結實實的堵住了。
很久。
主臥室內的溫度逐漸的攀升。
不知道是被溫津蠱惑還是別的,兩人好似交頸的鴛鴦的。
誰都不曾放過誰。
俞安晚的呼吸也跟著逐漸的侷促。
溫津居高臨下的看著,那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對俞安晚的喜歡。
很久,在溫津徹底的爆發後,他就這麼抱著俞安晚。
薄唇貼在她的耳邊,深情無比:「我愛你……」
俞安晚聽見了,但是俞安晚被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所以在溫津的話里,俞安晚嗤笑一聲,倒是淡定的不像話。
再看著溫津的時候,她一字一句的說著:「溫總的愛也挺廉價。」
這是諷刺,明眼人都聽得出來。
溫津當然也知道,但是溫津並沒辯駁,看著俞安晚的時候,眉眼依舊帶著笑意。
很溫柔,很溫柔。
而後溫津輕笑一聲,就直接抱著俞安晚起身了。
倒是俞安晚被溫津弄的難受的要命。
她情願溫津對自己陰陽怪氣,情願他們能吵架。
而不是現在這樣的溫津,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想到這裡,俞安晚無聲的嘆息。
最終,俞安晚不聲不響,任憑這人收拾自己。
等再回到床上的時候,俞安晚已經睏倦的睡著了。
溫津居高臨下的看著,眉眼裡的笑意也跟著越來越深。
而後,溫津在俞安晚的額頭上親了親。
兩人相擁而眠,俞安晚很快沉沉入睡。
而這一次,她的耳邊,是溫津低沉磁實的嗓音:「安晚,晚安。」
只是俞安晚沒聽見的。
窗外,是小區的樹影婆娑,屋內,卻是溫情脈脈。
……
翌日。
自然是溫津親自開車送俞安晚去的公司。
俞安晚也懶得計較,溫津的強勢,俞安晚感覺過。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代表俞安晚要搭理溫津。
溫津還是好脾氣的哄著:「小籠包裡面有湯汁,你吃的時候要小心點。」
一句話才說完,俞安晚在車上也很成功的把小籠包的湯汁給咬出來了。
不僅燙到,就連衣服都毀了。
這下,俞安晚懊惱的要死:「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溫津無奈,俞安晚怎麼會不知道這個事,只是俞安晚恰好咬的位置就在灌湯的位置而已。
「現在我衣服都髒了!」俞安晚哼了聲。
「車上有備用的衣服,等下拿上去換。」溫津很好脾氣的哄著。
俞安晚被溫津弄的說不出話,但是還是惡狠狠的看著溫津:「就是你的錯。」
溫津嗯了聲:「我的錯。」
反正不管怎麼樣,溫津對俞安晚的態度都很好。
就算是俞安晚給溫津扣帽子,溫津也能淡定自若的接下這個帽子。
看著這樣的溫津,俞安晚反而連發脾氣的空間都沒有。
她乾脆低頭,把灌湯包當成溫津來咬,是一種發泄,無聲的發泄。
免得自己就這麼被溫津給拿捏住了。
從開始到現在,都拿溫津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想到這裡,俞安晚越發顯得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