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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請您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行?

2024-05-22 09:22:58 作者: 徐晏晏

  要知道,沈星淵是調香界的第一聖手,俞安晚有沈星淵這個助力,就如同如虎添翼。

  她動了心思,是因為俞家已經動了歪想法,自己不下手為強,俞家可能會下手為強,配方要萬一落入俞家人的手裡,結果不堪設想。

  「你什麼時候開始?」沈星淵問著。

  「一個月後。」俞安晚給了時間。

  沈星淵嗯了聲:「好,到時候聯繫,你在江城還是要多加注意,溫津的人一直在找你。」

  「我知道。」俞安晚應聲。

  兩人道了晚安,這才掛了電話。

  ……

  入夜11點。

  俞安晚準備休息,手機卻忽然振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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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安晚以為是沈星淵有什麼話沒交代完,她看都沒看的接了起來:「餵……」

  那聲音軟軟綿綿的,聽起來又像是在撒嬌。

  溫津忽然聽見這樣的聲調,他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眼通訊錄,確定自己真的是給俞安晚電話。

  這樣的俞安晚,溫津並沒見過,就算是當年俞安晚還是溫太太的時候,都不曾這麼撒嬌過。

  所以,這是衝著哪個男人騷浪呢?

  這樣的想法裡,溫津嗤笑一聲:「俞安晚,你清醒點,別衝著我發嗲。」

  話音落下,溫津好似不甘心一樣,又冷嘲熱諷了幾句:「所以這些年,你都靠著和男人發嗲過下來的?」

  好似只要能讓俞安晚不痛快,溫津就可以想發設法的做。

  那種對俞安晚的感情,像不甘心,又像恨之入骨。

  「溫津?」俞安晚也愣怔了,回過神,當即看了一眼手機,這下,俞安晚嗤笑一聲,倒是反應的很快。

  「你笑什麼?」溫津的口氣不太好。

  「溫總,你打擾到我和別的男人纏綿悱惻的時間了。」俞安晚一點都不客氣的回擊。

  溫津不喜歡什麼,俞安晚也就要做什麼。

  互相傷害,誰不會呢!

  「哪個男人!」溫津的口氣陰沉了下來。

  「溫總,請問你什麼身份對我指手畫腳?」俞安晚沒理會溫津的意思,「請您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行?」

  一句話,就懟的溫津說不上來,臉色鐵青一片。

  但溫津也不是省油的燈:「就這樣朝三暮四的,還想問我要戰言?戰言要跟著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媽,指不定還能變成什麼樣!」

  「呵呵——」俞安晚回了一個冷笑。

  和溫津這種狗東西多說無益。

  下一秒,俞安晚就直接掛了電話,看都沒看溫津一眼。

  溫津看著被掛斷的手機,臉色更是難看的要命,想也不想的再給俞安晚打回去,但俞安晚壓根不接。

  不知道是靜音了還是又把自己給拉黑了。

  最終,溫津憤恨不已的發了簡訊。

  溫津:【俞安晚,明天早上6點,遲到一秒鐘,我都讓你原地滾出去。】

  發完簡訊,溫津憤怒的把手機丟到了一旁。

  而俞安晚看都沒看,已經倒床睡著了。

  ……

  翌日。

  俞安晚準時6點出現在溫家大宅。

  這地方,俞安晚再熟悉不過,但是卻沒想過,現在是用這樣的身份回來的。

  而俞安晚出現的時候,管家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俞小姐,您來了。」

  「好久不見啊,張叔。」俞安晚笑眯眯的打了招呼。

  溫家和俞安晚有仇的就只有溫津,張叔是溫家的管家,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

  順便的,俞安晚遞了一盒茶葉給張叔:「張叔,我記得您喜歡龍井,這是今年新炒的,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張叔愣住,是沒想到俞安晚這麼久了還能記得,連聲道了謝:「謝謝俞小姐。」

  「不客氣,和以前一樣叫我安晚就好了。」俞安晚笑,「畢竟接下來一個月,我是以保姆身份來的,總不能讓張叔左一口俞小姐,右一口俞小姐的。」

  張叔點點頭,倒是也明白了俞安晚的意思。

  這一個月,俞安晚也知道自己日子不好過,還是需要張叔幫襯一下的。

  張叔對俞安晚印象一直不差,所以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著也沒什麼。

  很快,張叔沒說什麼,帶著俞安晚朝著大宅內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叔忽然開口:「安晚,大少爺在裡面,你對大少爺順著點,他也沒什麼理由找你麻煩了。」

  「我知道。」俞安晚應聲。

  張叔點點頭,把人帶了進去:「大少爺,俞小姐來了。」

  溫津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眼皮都沒掀一下,張叔倒是沒說什麼,安靜的退了下去。

  俞安晚一句廢話都沒有:「戰言的房間在哪裡,我要去找戰言。」

  「俞安晚。」溫津這才看了過來,冷淡開口,「請你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對僱主大呼小叫的。」

  俞安晚被嗆了一下:「你……」

  「戰言8點才會起來。他睡覺不喜歡被人打擾。」溫津依舊冷著臉。

  俞安晚擰眉:「戰言不上課嗎?」

  「他需要上課嗎?」溫津似笑非笑的問著俞安晚。

  俞安晚愣了一下,也是,如果溫戰言不想去學校的話,溫津可以給溫戰言找全世界最好的老師。

  但在俞安晚看來,孩子有孩子的天真浪漫,還是要回歸到學校的,而之前,俞安晚明明也是在幼兒園看見溫戰言的。

  所以俞安晚有些擔心。

  她想也不想的開口問著:「戰言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沒去學校?」

  「俞安晚。」溫津連名帶姓的叫著俞安晚,口氣不客氣了起來,「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協議,現在的你沒資格在我面前過問戰言的任何事情,這一個月,你就只是保姆,等你做到了,我們再來談別的事情,明白?」

  那口氣是囂張的,而溫津很看,站起來看著俞安晚說話的時候,更是居高臨下的。

  俞安晚哪裡能受的溫津的氣:「溫總,既然戰言8點起來,你讓我6點來做什麼!」

  「我是你老闆,我讓你幾點上班,你有問題?」溫津說的一點都不客氣,「你不想乾的話,你現在可以從這裡滾出去,我並不介意。」

  溫津的話,聽著俞安晚咬牙切齒。

  但是俞安晚哪裡這麼容易著了溫津的道:「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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