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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俞安晚,你有什麼資格問我要兒子?

2024-05-22 09:22:20 作者: 徐晏晏

  結果,俞安晚話音才落下,就連安全帶都沒扣好。溫津猛踩油門,車子飛馳而去。俞安晚錯愕的被撞到了椅背上,再一個回彈,狠狠的撞在擋風玻璃上。

  玻璃沒裂,她細嫩的肌膚被撞了一個紅包出來。

  「溫津,你他媽的王八蛋。」俞安晚想也不想的就咒罵出聲。

  越是罵,溫津的車速越快。在市區的主幹道上,溫津的邁巴赫不斷的穿梭,急剎。

  俞安晚要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變態開車。

  溫津這個狗男人,俞安晚把溫津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溫津也沒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到車子停靠在一棟別墅的車庫,溫津才停下車。

  俞安晚下了車,直接吐了一個稀爛。

  溫津就這麼站在一旁,倚靠著牆壁,食指和無名指夾著香菸。低眉垂眼的看著俞安晚的狼狽。這哪裡夠,他恨不得能弄死俞安晚。

  

  俞安晚吐夠了,轉身的就揚手要給這人一巴掌。

  溫津二話不說扣住俞安晚的手:「俞安晚,你以為我會給你第二次打我的機會?」

  「噢,不會。」俞安晚也很乾脆,她笑的有些壞。

  溫津眼神微眯,下一瞬——

  俞安晚抬腳。溫津是猝不及防的中招。他猛然鬆開俞安晚,都是沒想到俞安晚下這麼狠的手。

  「不打可以踢啊。」俞安晚嗤笑一聲。

  今天這事也別談了,想也不想的,俞安晚轉身就要走。難不成在這裡等著被溫津打?

  結果俞安晚沒想到,在自己轉身的瞬間,車庫的門已經關了下來,她被關在車庫內動彈不得。

  溫津冷著一張臉看著俞安晚,倒是已經從之前的痛苦裡回過神了。這人站的筆直,一步步的朝著俞安晚走來。

  俞安晚下意識的後退,除非她能遁地,不然的話,她只能挨揍。

  「俞安晚。」溫津一字一句的叫著俞安晚的名字,「你現在是什麼都敢做,嗯?」溫津問的直接。

  俞安晚懟了回去:「噢,溫總要試試?我還能做別的呢?」

  溫津仍舊朝著俞安晚靠近,俞安晚越是想跑,溫津就越是緊迫盯人。最終俞安晚直接不跑了。

  「溫總再靠近一步,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俞安晚威脅溫津。

  「怎麼不客氣?」溫津問。

  那姿態慢里斯條的。襯衫的袖子被挽到了手肘。深邃的眼眸里,儘是危險。原本扣的嚴嚴實實的襯衫扣子也已經隨意的解開兩顆。肌理分明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

  俞安晚的心跳不自覺的快了,她在緊張。手心汗涔涔的。俞安晚二話不說,就給了溫津一個過肩摔。

  溫津的眼神更冷:「俞安晚,你倒是隱瞞了不少秘密。」

  俞安晚噢了聲,想趁著溫津沒起來,再給溫津兩腳。

  結果,她低估了溫津。是忘記了這人根本就是沉睡的獅子。要反手咬你的時候,連機會都不會給。俞安晚被控制住了,雙手被溫津抓再身後,整個人壓在了車門上。

  「俞安晚,我要弄死你。」溫津冷冽的開口,是咬牙切齒的。

  俞安晚湊著溫津靠近的修長手臂,狠命就是一口:「要死一起死唄。」

  一個不放手,一個不鬆手。

  溫津看著俞安晚的頑劣,二話不說就扣住了俞安晚的下巴,半強迫的把俞安晚轉了過來,直接堵住了的俞安晚挑釁的聲音。

  闊別6年的吻,沒有任何溫情脈脈,只有兇殘。

  俞安晚反抗。但是卻忘記了這個男人的劣根性。越是反抗,越是激怒。她被徹底的壓在車門上,整個人扭曲,而耳邊是溫津陰沉的聲調:「你他媽的欠收拾。」

  再然後——

  偌大的車庫內,只剩下男女糾纏的聲響,再無其他。

  ……

  一切歸於平靜。

  溫津靠著的俞安晚,沒想會失控到這樣的地步。他的呼吸的不順。俞安晚憤怒過後,是冷靜。

  而溫津倒是很快就恢復了如常。甚至沒看俞安晚,慢里斯條的收拾好自己。他的眼神又跟著冷冽了下來,不帶一絲的感情。

  「不是裝死都要離開豐城,現在回來做什麼?」溫津問的直接,他的眼神銳利的多。

  俞安晚的頭髮亂了,身上有些狼狽。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俞安晚的美。她倨傲的揚起下巴:「我要把兒子帶走。」

  早晚都要談的事,攤開了說也好。俞安晚當然知道,溫津會拒絕。但是俞安晚不想暴露自己是grace的身份。不到迫不得已,她不會使用非常手段。

  話音落下,俞安晚也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散亂掉的頭髮,就隨意的紮起來。裸露在外的鎖骨上,有明顯的青紫的痕跡。這是溫津咬的。狗男人!

  而俞安晚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一句話,卻徹底的把溫津給激怒了。

  下一瞬,俞安晚整個人被推到了牆壁上,後腦袋著牆的瞬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腦震盪了。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溫津的聲音越發陰冷的傳來。「俞安晚,你有什麼資格問我要兒子?當年是誰不要他?是誰把他丟在屍體邊上的?你以為我兒子是誰?你說扔就扔,說要就要的?你是痴心妄想的。」溫津一字一句在質問俞安晚。

  他到現在想起那天再海邊撿到溫戰言的畫面都冷汗涔涔的,六年前,溫戰言送到豐城醫院的時候,醫生說,只要再晚一步,溫戰言的命就沒了。

  一個女人能多狠的心,才能做到這種地步。現在竟然還信誓旦旦的問自己要人?

  呵呵——

  溫津冷笑一聲,他的手就這麼掐著俞安晚的脖子。眸光裡帶著強烈的殺機,再看著俞安晚的時候,狠戾無比。

  「俞安晚,你沒有資格。」溫津說的無情,「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在戰言面前出現。不然的話,我會當著戰言的面,弄死你。」溫津的話不帶任何玩笑的情緒。

  俞安晚被掐的喘不過氣來,臉色煞白煞白的。絲毫不懷疑自己真的下一秒就會死在溫津的手裡。溫津卻沒任何憐憫。

  在俞安晚覺得自己要死的時候,忽然溫津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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