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荒唐
2024-05-22 09:19:10
作者: 寒蘇雪
還有比這更可笑更荒唐的事嗎?
女人的如蘭幽香使洛雲寒沉醉,修長的脖子白皙光滑,冰肌玉骨,胸口大片暗影更添神秘,誘引男人犯罪。
洛雲寒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真是見鬼,他再怎麼也不應該對一個男的有感覺啊。
他煩躁的開口,「你要賴多久?」
女人被這麼一問,更加尷尬,她急忙離開。
洛雲寒的目光一直瞅住舒暢,她被看的似乎無所遁形。
難道他已經知曉她的身份?
還是剛才看到了她那片不該看到的「禁區」而被引起懷疑了?!
兩人之間曖昧氣息無聲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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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芷嫘把舒暢一把拉開,挎上洛雲寒的胳膊,「雲寒,我好高興見到你哦。這個男人咱們不用理他好不好?」
「把你的手拿開,走遠點。」洛雲寒說完就走出包間。
辛芷嫘不好發作,看向舒暢,上去甩她一嘴巴,被舒暢一把接住手腕。
「辛小姐若沒什麼事,我走了。」說完就出包間。
「誰允許你走的?」辛芷嫘叫幾個男人把她又押進來。
舒暢瞥了眼窗外,「如果辛小姐想把事鬧大,或在你心愛人面前再丟形象,我不介意。」
對方的警告叫辛芷嫘打了個機靈,剛才的行為已經很丟份了,再來一次,只怕自己會永遠被洛雲寒拉進異性黑名單。
「滾。」辛芷嫘說完叫幾個男人居然連踹帶攆的把她轟出帝王夜總會。
舒暢狼狽不堪,身上破損的衣服被她捂住,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一群男人忽然擋住那群流氓,又忽然肩上多了件外套。
不遠處的勞斯萊斯幻影車裡,一抹倨傲的身影朝舒暢瞥了一眼馳騁而去。
帶有薄荷味道的西裝,一看價值不菲。
舒暢情緒複雜的朝家裡快速走去,兩手緊緊抓住西裝,生怕從身上掉落,萬一髒了她可賠不起。
車裡,洛雲寒看著後車鏡里漸行漸遠的清瘦男人,他想到和舒家的婚約。
他向來獨斷獨行,殺伐決斷。
若不是舒家擁有的那片旅遊度假區的黃金地段,承載著他兒時的一段美好珍貴回憶,他根本不可能答應這件婚事。
女人對他來說都是物質動物,是一碰就會碎的陶瓷娃娃,有或沒有都一樣。
靠在車椅上,洛雲寒閉目養神,腦海里全是舒暢瘦弱無骨的畫面。那雙明亮又清澈的眼眸似乎會說話。
無助的樣子很想有要保護他的衝動,似乎稍微用力,嬌小的他就會倒下。還有那雙烏黑像小貓般無助的眼神。
洛雲寒此刻喉嚨滾動,感覺口渴。
那雙眼,很熟悉。
難道是因為第一次經歷人事,他上癮了?
但也不該對一個男人感興趣才是!
揉揉發痛的太陽穴,他有種想把舒暢抱入懷中的渴望。
舒暢忙著沒有注意時間,再看手機,竟然快十一點了。
她快速收拾想著趕回家,本想打車回去,卻又怕開車回去會被父親看到。
無奈,舒暢只得選擇走小路,好在這裡距離不遠。
舒暢穿過小路,眼看著房子就在眼前,加快腳步走過去。
她剛走了沒幾步,從林子裡傳出動靜。
舒暢忍不住看過去,隱約中,她好像看到了兩個人影。
再仔細一看,舒暢瞧見一個男人,正和一個女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此時,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做著運動,從女人的嘴裡還發出哼哼的聲音。
舒暢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立馬意識到,眼前的男女在做什麼。
她可沒有興趣去偷窺別人,正打算走,忽然覺得男人身後的女人看著有些眼熟。
舒暢仔細一看,發現眼前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妹妹舒嬌嬌!
正在男人身下享受的女人,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睜開眼,看到前面不遠站著一個人。
女人被嚇了一跳,立馬推開身上的男人。
舒嬌嬌快速穿好褲子,急忙走出去,一看來人竟然是舒暢,馬上就變了臉色。
「是哥哥啊,你沒事在這幹什麼!」
「剛才的事,你全都看見了?」
舒暢搖頭否認。
「我什麼都沒看到。」
她不想招惹事端,在舒家都避免和舒嬌嬌發生爭執。
舒嬌嬌才不相信舒暢的話,反而冷哼一聲笑起來。
「我的好哥哥,事先警告你,不管你看沒看見,要是敢說一個字,我會讓你們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舒暢遭到舒嬌嬌的威脅,反而冷靜下來。
她拿出手機,把錄音的界面給舒嬌嬌看。
「你要是敢傷害我身邊的人,那我只好把這個給父親聽了。」
舒嬌嬌沒能嚇住舒暢,氣的臉色大變。
「你!」
舒暢懶得再和舒嬌嬌說廢話,她壓根就不想多管閒事,只求能在舒家安穩的待著。
回到家,舒暢想到舒嬌嬌的惡言相對,心裡就感到煩躁。
不止有舒嬌嬌,還有辛芷嫘糾纏她。
讓舒暢真正感到的氣憤的是,嫁進舒家的蘭欣。
蘭欣根本就是一個小三,在母親去世之後就想辦法到了舒家,而且還想方設法要將她趕出家門。
舒暢很想離開舒家,卻又礙於負擔不起姨媽的醫藥費。
姨媽得了血癌,需要昂貴的藥醫治。
而她,早已把母親的積蓄花完,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舒暢頓時感到頭疼,太多的事情需要面對。
三天後,舒暢去打工,趁著打工完的空檔去醫院看望姨媽。
姨媽岳珍看到舒暢到醫院,看她憔悴的臉色有些自責。
「你別太累了,還是要多顧著自己。」
隔天是周末,舒暢每周除了打工,會抽出半天時間去看姨媽。
「你母親去世後,他們對你還好嗎?」姨媽岳珍擔心的問道。
被問到要害,舒暢五味陳雜,但依舊微笑著點頭,「畢竟都有血緣,說好太假,但也絕對不會不好,所以放心吧。」
舒暢說完給岳珍倒了杯熱水遞到她手心,「喝些熱水會舒服些。」
岳珍滿臉慚愧,要不是她當年硬是私生了這個女兒,男扮女裝硬塞到舒家,自己的女兒也不會吃那麼多苦。
她和岳惜姐妹同時愛上舒正,一個嫁一個懷,結果該嫁的不育,本該墮的卻生了。
「你父親,他最近,有沒有好點?」岳珍委婉的問。
舒暢很想說,他不僅沒因母親的死難過,甚至因為子女不久就要一娶一嫁活的更加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