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再出征
2024-05-22 07:39:58
作者: 一言
正好吳曉曉的保鏢經過,看到吳曉曉跌坐在地上,急忙沖了上來,把吳曉曉扶了起來。
「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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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曉憤怒地推開了保鏢的手,「你走開,別管我。」
林憶哲追上了雲水依,雲水依卻連看也不看他一眼鑽進了雲家。
林憶哲也想進入雲家,卻被一個身影給擋住了。
「你做什麼了?怎麼把我依依姐氣成這個樣子?」
澤睿疑惑不解,握著拳頭問林憶哲。
林憶哲急著去向雲水依解釋,推開了澤睿,「你走開,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
澤睿肌肉一用力,林憶哲被反彈了開去。
只見澤睿一臉嚴肅,儼然守護神,完全沒有之前那一身少年氣息。
「只要有我澤睿在,依依姐就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雲家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林憶哲急出了一身汗,「你走開,我有話要對依依說。」
澤睿回頭看了一眼哭著跑開的依依,咬著牙,兇巴巴地對林憶哲說:「依依姐根本就不想見你,也不想跟你說話,請你走開。」
見林憶哲還是不肯退步,澤睿忍無可忍,捏著拳頭,一拳就砸到了林憶哲的臉上。
林憶哲的鼻子裡頓時流出兩道血跡。
林家的人見自己家的小少爺被欺負了,全都沖了過來,要找澤睿算帳。沒想到,平時和他們稱兄道弟的雲家幫工和學徒們,居然各個手握著拳頭,和澤睿站在了一起。
兩軍對峙,互不相讓。
林廣山走了過來,看到這架勢,一頭霧水地問旁邊的人:「怎麼回事?」
旁邊的人說:「林師傅,憶哲想見依依,這小子攔著不讓見。」
林廣山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如果只是澤睿不想讓林憶哲見依依的話,雲家的人根本就不會擺出這樣的陣勢。既然擺出這樣的陣勢,就說明一定發生了什麼。
林廣山沉著臉呵斥林家學徒和幫工們:「都給我回去,少在這兒丟人現眼。」
林家的學徒幫工們只好收起一臉的兇相,灰溜溜地鑽進了林家院子。
林廣山嚴肅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身上,「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給我滾回去。」
林廣山把林憶哲叫到了一邊,關上門,黑著臉問:「這才一轉眼的功夫,你又惹出什麼事兒來了?」
林憶哲低著頭一言不發。
林廣山見自己問不出來什麼,立馬把火氣轉移到了旁邊的學徒們身上,學徒們都嚇壞了,都想跑,卻被林廣山給叫住了。
「都給我站著。」
大家只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
「你們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了?」
學徒們紛紛搖頭,「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個面色稍微有些稚氣的學徒,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低聲開口:「剛才依依姐看到憶哲和那位吳小姐抱在一起。」
「什麼?」
林廣山的臉都綠了,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把茶杯都要震碎了。
學徒們嚇懵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逃了再說。
有的學徒連滾帶爬,有的連鞋都跑掉了。
林廣山黑著臉盯著林憶哲,「你現在是長本事了,就幾天功夫,能搞出這麼多么蛾子。」
「當初是你自己要死要活都要跟她在一起,結果現在又搞這一出。你說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這婚還結不結了?」
林廣山根本不給林憶哲說話的機會,又繼續說:「你以為你跟依依婚事告吹之後,你還能跟誰結婚!這十里八村的,誰不知道你和依依在一起?」
「再說了,就你這德性,換了誰受得了?也就依依能容忍得了你。」
林憶哲硬著頭皮聽了半天,又委屈又無奈地小聲反抗:「爸,你說事兒就說事兒,怎麼句句都貶低我,我也沒你說得那麼差吧。」
「你現在還學會頂嘴了?」林廣山氣得不行,「你要沒那麼差,也不會把婚事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林廣山氣得都要背過氣去了,緩了好久才終於緩和一點。
他對林憶哲下了死命令:「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你要把依依挽留回來。至於那個什麼吳小姐,我不管她是什麼千金大小姐,還是天上掉下來的神仙,你都讓她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林廣山正在訓斥林憶哲,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走了進來。
他是林家的幫工老陳。
「林師傅,雲家那邊又出事了。他們不是又給高先生送了一批漆器嗎?結果又被人給撞了。」
林廣山聽得緊皺起了眉頭,怎麼會接二連三地發生這樣的事?
林憶哲也覺得奇怪,不是已經換了路線嗎?
「出去送貨的人有沒有出事?」
老陳說道:「人已經被抬進醫院去了,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渾身是血,樣子挺嚇人的。現在,雲家的人正準備趕過去看看情況。」
林憶哲坐不住了,「我得去看看。」
林廣山盯著林憶哲的背影呵斥:「你給我站住。」
林憶哲無奈地停下腳步,對林廣山說:「爸,我必須得去看看。他們遇到這樣的事,心裡肯定很著急。不管怎麼樣,我能幫則幫。」
林廣山說道:「你自己心裡要有分寸,不該說的話不能說,不能做的事絕對不能做。要有分寸。」
「我知道了。」林憶哲匆匆跑出了家門。
顧佳清走了出來,望著林憶哲的背影,無奈地嘆息:「這小子這段時間是中邪了還是怎麼的?好端端的婚事,被他攪成這個樣子。」
「我說那個吳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明知道別人就要結婚了,卻跑出來上躥下跳地,把人家兩口子攪得不得安寧。」
林廣山心有不悅,「也不全是別人的責任,他自己處理不好就是他自己的問題。」
「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送漆器的事。」顧佳清滿頭疑惑,「到底是什麼人這麼針對人家?」
林廣山說道:「這人未必是衝著人家去的,也有可能是衝著那些漆器去的。」
聽林廣山這麼說,顧佳清不禁緊張起來,「照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家也很危險。」
林廣山說道:「我們林家和雲家本來就綁在一起的,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如果雲家遇到麻煩,我們林家也難以逃脫。」
「現在最要緊的是查出來到底是什麼人在對雲家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