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職校連環案之越獄
2024-05-22 07:33:12
作者: 喵公公
王戈在外面聽到了,說道:「我倒無所謂了,反正我跟薛廳說了,只要請我到開元城裡,吃一頓最好的大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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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異人再次跟他打起了馬虎眼:「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王戈見他又要耍賴了,趕緊走進來,說道:「當天在你家可是有人證的哦!」
傅香君道:「大餐是小事了,為了感謝你,我打算把同事小芳介紹給你。嗯,上次介紹你們認識的那個大眼妹子,還有聯繫嗎?」
王戈顯得痛苦萬分的樣子,說道:「如果你說的這個女生也在,那我寧可不吃你們的飯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連敷衍我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薛異人笑了:「那吃飯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這會兒,傅香君說道:「其實剛才我也聽到你們的談話了,我雖然不知道案情的整個過程,但憑個人直覺,怎麼覺得這個兇手還沒收手呢?」
薛異人素來了解妻子有一顆七巧玲瓏心,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傅香君反問道:「我在想,你們還有沒有什麼重要的證人,或物證之類需要保護的?」
薛異人想了想,說道:「好像算,好像也不算。」
傅香君問道:「這話何解呢?」
薛異人道:「就是說他們相互之間都認識,但是要說有多大關係也不好說,反正就是彼此之間那種,你懂的,馬叉蟲來馬叉蟲去的關係。」
傅香君道:「這就對了,自古殺人害命,都脫不了為錢和為情兩種,而為情說到底,其實也跟錢脫不了干係。」
王戈道:「這個分析得有道理,就是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唄。」
傅香君道:「我感覺這個兇手就是傳說中喪心病狂的那種,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人,我有種預感,還有人會受害的,你們得把那些個證人啥的,趕緊保護起來了。」
薛異人道:「警方執法辦案是要講證據的,既不能隨便把人抓起來,也不能隨便把人拘起來。」
傅香君道:「換個說法,你們不是反覆提到有個惡人叫劉斌的嗎?我怎麼感覺他無處不在呀,趕緊把他抓起來吧。」
薛異人道:「放心吧,早就抓起來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傅香君聽到劉斌已在看守所,更加質疑了,說道:「就關在你們那個破看守所嗎?上次那個盜狗案呀,最後不是有兩個嫌疑人悄悄從裡面溜出來了嗎?」
薛異人皺起了眉頭,說道:「聽你這麼一說,也是啊,那裡真有好大的隱患,但我現在處於暫停職務期間,看守所歸劉副分管呀,估計他還堵在去羊街的路上呢。」
王戈道:「那也要趕緊提醒副組長,加強對謝天和楊慕斯的保護,要不然真出了問題,就來不及了。」
薛異人應道:「對頭,我立即提醒老孟加派警力保護證人。」
但他的電話還沒撥出去,留守羊街的副組長,以及三個「諸葛亮」的電話便接踵而至。
薛異人走到一邊接打電話,回來時臉色慘白。
傅、王二人同時問道:「怎麼了?」
薛異人道:「若真如你們所料,謝天被害了,楊慕斯也失蹤了。」
王戈急道:「兇手殘忍至此,真是視警方為無物。趕緊向局長報告,到看守所提審劉斌呀。」
薛異人如夢初醒,嘆道:「我說怎麼連我們辦案人都理不清頭緒的事情,你們怎麼就會先知先覺呢?」
王戈道:「也不能全怪你,你在現場搞勘查講的證據,我們只管天馬行空地亂猜,這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薛異人趕緊打電話將此情況向局長報告了,不料電話那頭局長也跟幾人有一樣的想法,並且說道:「剛才派人去提人,發現晚了。」
王、傅兩人面面相覷,望著薛異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和黯然放下的電話,追問他:「又發生什麼事了?」
薛異人聲音發顫:「劉斌已經逃走一晚上了。」
二人如遭雷擊,說道:「天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薛異人便給二人轉述了局長的話。
原來,據看守所工作人員講,12月18日案發當天傍晚,劉斌一直稱肚子不舒服,大喊鬼叫的,讓值班的看守去給他買一種很難找的胃藥。
據說這種藥的催眠效果比較強,藥買來以後,劉斌便讓外面的人不要隨意打擾他,他需要充足的休息。
實則他早就利用開鎖技巧打開了房門,並事先用棉被在床上偽裝了一個「假人」,讓外面的看守誤以為他的病已經好點了,貓在被褥里睡覺呢。
這時節好些民警放假了,值班看守眼見監房裡幾個監管對象都安靜地睡下了,疏於防範,不多時也坐在外面的靠椅上打起了瞌睡。
劉斌趁看守睡著,從監所的窗子爬出去,走平房,避過外面的守衛和探照燈,然後趁門衛去門外邊拿燒烤,從側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門衛看到有人影走出去,趕緊回監房查看劉斌,見床上人正在酣睡,便沒在意。只搖了看守一下,示意他提高警惕。
劉斌出了監區,直接在路邊搶了一輛計程車,待行至荒郊野外,將計程車司機打暈丟在一處山溝里,然後搶了車子,一路直奔羊街職校。
在劉斌心裡,認定是方剛向他的兩個老鄉李智、陳小軍透露了自己的作案計劃,然後由李、陳二人向警方告了密,才導致自己東窗案發,因此,此次來職校就是為了實施他的殺人滅口計劃。
那受傷的司機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從山溝里連滾帶爬逃出來,找到人煙聚集處,打電話報警。
劉斌到了羊街,先從學校附近的林地取出自己藏著的一柄尖刀,隨後找到方剛,夥同他實施了一系列喪心病狂的案件。
他們先躲在公廁里,用一截纜繩勒死了李智;然後從圍牆處摸進校園,破壞了電閘,趁黑爬進女生宿舍,找到那個牆上的小洞,將尖刀透過牆壁,扎進了陳小軍的後背。
具體作案過程,與薛異人手下三個「諸葛亮」所推理的步驟,誤差出入不大。
「諸葛亮」們所不知道的,是二人在勒死李智後,劉斌接著要方剛協助他在宿舍里殺陳小軍,色厲內荏的方剛便驚嚇過度,精神失常,跑出了學校。
那麼劉斌殺害方剛後,又去了哪裡?
原來從案發後當晚一直到次日中午,劉斌一直守候在楊、謝二人所住的賓館附近。
他本來想一走了之,但想著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連打擊他自尊的楊、謝二人也一起做掉算了。
原本看守楊、謝二人的輔警一直守在房間外面,但裡面二人的聲音叫得實在是太銷魂了,輔警是個本分人,實在受不了二人的放蕩聲刺激,便來到賓館樓下吹風。
正坐在凳子上抽菸呢,突然有群眾過來告訴他,說上邊街道的房子著火了。
這輔警本來也沒當回事,眼看聚集的群眾越來越多,冒出滾滾濃煙,群眾紛紛趕去救援。剩下自己坐在這裡看熱鬧,實在說不過去。
好賴從群眾手裡拿過一個水桶,打了水去,假裝去救一下火,也說得過去。
他不知道的是,他剛剛走上去,就有一個帶著鴨舌帽、壓低了帽檐的人擦過他後背,溜進了賓館。
這人正是劉斌,上邊街道的那把火也是他放的。
賓館裡一對男女正在醉生夢死,聽見門響,以為又是警察,楊慕斯倒無所謂,繼續發揮自己的興趣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