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的道歉,某人也不稀罕吧
2024-05-22 07:17:57
作者: 雲一一
這時,一首歌結束,掌聲響起。
「兮兮妹唱得可真好聽。」喬陌辰豎起一根大拇指誇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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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陌辰哥。」白兮兮笑嘻嘻的道謝。
「是啊,小兮妹,你這嗓音都不知道甩你銳軒哥多少條街了。」喬煜珩喝著酒,表情寡淡。
喬銳軒不但沒有半分不悅,反而附和的點頭,「是的,兮兮妹你的唱功不錯,音色又好,有沒有考慮往這方面發展?以後就和我一起唱情歌,霸占音樂界的半壁江山如何?」
白兮兮擺擺手,「不了,我這星火哪敢與銳軒哥這個大月亮爭光輝呢?」
「對了,我剛才聽著,怎麼覺得兮兮妹你的聲音有點像那個誰?」喬陌辰一時說不出來,他修長的手指點著腦袋,突然想起來,「對了,就是三年前,憑著一首歌就突然爆紅的神秘組合BL其中之一的甜兮。」
「賓果。」喬銳軒打了一個響指,奶奶灰的頭髮折射著七彩燈光,猶如打翻了調色盤。
他說,「就是她,我剛才也有這個感覺來著,說起來她名字還有一個字和兮兮妹一樣。」
「小兮妹,你該不會就是那個甜兮吧?」喬煜珩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白兮兮挑了挑眉,嘴邊笑意正濃,「如果我說是,你們相信嗎?」
答案是什麼不重要了。
喬墨深和喬延霆看著幾人笑笑鬧鬧,也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這時,白兮兮轉過頭來,朝著兩人看了過來,興奮的朝他們招手,「墨深哥,延霆哥,過來唱歌啊。」
喬墨深目光一亮,剛才的黯然蕩然無存,面癱似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柔和。
他邁步走去,身後的喬延霆聽到他最後說出口的話,「離沒離婚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保護好她。」
包廂內十分吵雜,可喬延霆還是聽到了他堅決而果斷的聲音。
他望著大哥高大挺撥的背影,不由嘆了一口氣。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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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謹逸掐掉菸頭扔進菸灰缸里,起身回包廂。
剛走出吸菸室,遠遠的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白兮兮,正與一個服務員交談著。
服務員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就將手中的袋子遞給她,轉身離開了。
很快,走廊上只剩下她一人。
燈光明亮,輪椅上的女孩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迫不及待的打開袋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瓶子,仔細一看,是一杯奶茶。
應該是叫的外賣。
看到奶茶,女孩的眸光就亮了,嘴角上揚,噙著一抹甜甜的笑意,如沐春風。
腦海中迴蕩著赫連爵的話。
其實嘛,女人就那麼一回事,生氣了,你花點耐心哄哄她就好了,她要是真的愛你,根本不可能真心與你計較什麼,去吧,向她道個歉,哄哄她,她也就會氣消跟你回家了。
是不是向她道個歉,她就會跟他乖乖回家,不再給他冷臉看?
心蠢蠢欲動。
他抿著唇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邁出了第一步。
可他的第一步剛邁出,後腳卻像生了根似的,紋絲不動,人也是僵在了原地。
因為505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個挺撥如峰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幅金框眼鏡,溫文爾雅的臉龐俊美非凡。
正是喬延霆。
只見他走到女孩面前,動作親昵的捏了一把她的小鼻樑,女孩羞澀的吐了吐舌頭,笑紅了臉。
男人從她手中接過吸管,拆開外包裝,插進奶茶里。
也不知道他說了一句什麼,女孩笑彎了眉眼。
她捧起奶茶喝了一口,一縷長發不小心也被含在了嘴裡,男人伸出手,微笑著替她㩊出頭髮,指尖擦過她柔軟的紅唇。
兩人並沒有看到他,有說有笑的進了505包廂。
女孩燦爛的笑容仿佛一把扎在他心口上的釘子,堵得他難受。
這是他從沒見過的笑容,甜美、陽光燦爛、無拘無束,是發自內心最真實的笑容。
以前,她在他面前總是強顏歡笑。
現在,她在他面前總是不笑,給他的只有冷漠。
卻對一個野男人笑靨如花。
他不明白,他到底哪裡輸給了那個野男人?
燈光明亮,然而照在墨謹逸高大筆挺的身上,卻是照不散他全身陰冷恐怖的氣息。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因為太用力,指尖泛起了白。
呵,看來他的道歉,某人也不稀罕吧。
什麼哄哄就會乖乖跟他回家,都是騙子。
瞧瞧她這幅熱戀中的小女生模樣,眼裡恐怕只有那個野男人了。
墨謹逸悶悶不樂的回到501包廂,推門進去就發現裡面多了兩個女人,看穿著和打扮,應該是酒店的公主。
三人肩搭著肩,一起唱著歌扭著臀,見他進來,赫連爵朝他揚手,「來唱歌啊。」
墨謹逸臉色陰沉的睨了他一眼,嗓音冷如冰,「不了。」
他在單人沙發處坐下,雙腿交疊,伸手拿過一瓶已經開了蓋的啤酒,連杯子也不要了,直接就著酒瓶喝著。
冰涼的液體入肚,心情卻更加的煩躁。
是誰說的借酒澆愁?
「墨總來唱歌啊。」一個穿露臍裝的女人向他拋著媚眼,卻發現他只顧著喝悶酒,連眼角餘光都懶得給她,便怏怏的閉了嘴。
赫連爵摟著她的腰,調侃道,「別喊他了,他那人啊,就一根無趣的木頭,喊他唱歌,還不是浪費口水。」
三人又繼續了他們的唱跳。
七彩燈光閃爍,照得他帥氣俊美的臉忽明忽暗,他如同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獅子,危險又恐怖。
耳邊是三人毫無默契的音調,墨謹逸又想起了剛才在505包廂聽到的那個悅耳的歌聲。
不用說,那個歌聲的主人就是白兮兮。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唱歌這麼好聽?
呵,關於她,他還有多少不知道的。
仰頭又幹掉一瓶啤酒後,卻是一點醉意也沒,反而心理的沉悶越發清晰。
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除了會低聲下氣的討好他,似乎一無是處。
可為什麼,一離開他,她卻像變了一個人。
一個讓他莫名想靠近,卻又靠不近的遙遠存在。
「墨總,心情不好嗎?需要我陪您喝酒嗎?」突然,一個嬌柔嫵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