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歷史軍事> 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麼辦?> 第一百一十章:臣之忠心,日月可昭!!【4k二更,求訂閱】

第一百一十章:臣之忠心,日月可昭!!【4k二更,求訂閱】

2024-05-22 05:20:31 作者: 糖醋打工仔

  老人的聲音中帶著戰慄以及悲痛。

  自從齊國亡了之後,這些人就一直處於一種巨大的悲痛當中。

  他們的公子變成了齊候,他們的土地變成了秦國的土地。

  這是何等的悲痛?

  如今,暴君來到了齊郡,田氏也說了願意幫忙。

  為何不殊死一搏?

  而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齊候心裡情感很複雜。

  「殿下,難道您不想為您的父親復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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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是被嬴政活生生餓死的!」

  齊候坐在那裡,神色似乎有了些許波動,但心裡卻是嗤笑一聲。

  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齊王建,也就是田健跟自己的關係並不是很大......

  他只是一個不被齊王建喜愛的兒子而已。

  現如今的齊候是他,僅僅是因為齊王建帶上自己喜愛的兒子一同投降,最後一起被秦王、或者說始皇帝餓死。

  而後,嬴政為了安齊國貴族,尤其是「田氏」的心。

  他這個不受寵愛的兒子才是繼承了齊候的位置。

  田承默默地嘆了口氣,他看著面前的老人:「王老,我也很想為父親復仇、」

  「可田氏的計劃根本行不通。」

  「您說,現如今齊郡之中,還有什麼人能夠刺殺始皇帝?」

  「始皇帝南巡,身邊帶著鐵鷹衛士、黑冰台,甚至還有蒙恬這個上將軍。」

  「他周身的護衛,早已經不是當年荊軻刺秦時候的了。」

  田承的聲音很冷靜。

  「我知道,其餘幾國的人曾經承諾過您。」

  「只要我們這邊動手,他們一定會動手。」

  「可那又如何?」

  田承按了按額頭:「咱們真的有那麼力量,在這個時候刺殺皇帝麼?」

  一番話說的跪伏在地上的老人只是沉默的流淚,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因為田承說的都切中了要害。

  老人默默地跪俯在地上:「難道,我們就這般看著那暴君踏上我齊國的土地麼?」

  田承看著老人說道:「王老,此地已經是大秦的齊郡了。」

  「在我這裡說一說也就算了,這種話不要讓外人聽到。」

  他走上前,將王老攙扶起來。

  田承的神色看著很溫和:「王老,萬事都應謀而後動,您忘了麼?」

  他的嘴角帶著些許平和的笑意。

  「我自然不會什麼都不做的,等到那暴君到了齊郡,我會前去拜訪。」

  「順帶試探一下他。」

  田承背著手,默默地看著遠處的殘陽。

  「會稽郡那邊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天下。」

  「始皇帝身邊陳珂的謀略,足以和天下任何頂尖的謀士相提並論。」

  「他布下了一個局,讓儒家的人直接踏入了其中。」

  田承的聲音中閃過些許的狠辣:「現在孔家的家主、端木家的家主已經在咸陽城等死。」

  「我們不得不小心啊。」

  田承的話說得推心置腹,讓王老一瞬間感動無比。

  他再次匍匐在地上:「是老臣錯了。」

  王老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這是當年齊王陛下逝世之前,交給老臣的。」

  「他可以調動我齊國最後的力量。」

  「老臣年歲已經大了,如今殿下不管是謀略還是心性,都在老臣之上。」

  「此物該交給殿下了。」

  田承手中握著那令牌,臉頰上閃過一抹笑意。

  終於拿到了。

  「王老放心。」

  他上前一步,鄭重的說道:「我一定會為父親報仇的。」

  君臣執手,相看淚眼。

  ..........

  行宮

  已經到了行宮之中的嬴政坐在地上,臉上帶著放空的神色。

  前兩日他詢問陳珂後,好奇之下試了試一天都坐在那,放空自己,什麼都不做的感覺。

  這一試,就讓他覺著有些上癮.....

  原來什麼都不做這麼愉快,怪不得陳珂總是偷懶。

  嬴政下意識的摸了摸頭,嘆了口氣。

  很可惜,等到南巡迴去之後,他就不能夠在這樣子了。

  此時,陳珂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

  「陛下,您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我和李丞相,結果您自己在這休息?」

  陳珂有些無語。

  自從前幾日與嬴政談了次心之後,嬴政就越發的疲懶了。

  而他和嬴政的相處,也是越來越隨意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帶著感慨:「唉,還是懷念陛下以前的樣子。」

  嬴政瞥了一眼陳珂。

  嘴角帶著不屑的說道:「懷念以前的朕?」

  「朕看你是又想偷懶了而已。」

  「說吧,這一次來找朕,是找的什麼藉口?」

  陳珂嘿嘿一笑:「陛下,這一次可沒有什麼藉口。」

  「我師兄來信,說是已經趕到齊郡,想要面見陛下。」

  「只是不知道陛下有沒有時間了。」

  「若是有時間,明日便是可以覲見陛下。」

  嬴政點了點頭。

  關於墨家的事情,在上次的談話後,嬴政就一直放在心上。

  他雖然不知道後來陳珂說出的「科學」「技術」是什麼意思,但他能夠明白「規則」是什麼意思。

  更是能夠明白,掌握了規則之後,能夠做出什麼東西來.....

  即便陳珂一直再講,沙漠中不能長出瓜果。

  但嬴政依舊是在心裡殘存著一抹希望。

  沙漠中長不出瓜果,可若是「規則」修煉到了最後呢?

  按照陳珂的說法,「力之規則」修煉到最後,配合著一些其他的規則,可以研製出「一箭開山」,甚至毀滅整個城鎮的武器。

  那麼,會不會有其他的什麼奇奇怪怪的規則?

  會不會......

  有能夠令人長生的規則?

  陳珂看著嬴政,心裡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其實換成其他人,可能第一時間直接跟嬴政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仙人、沒有長生了。

  但陳珂向來謹慎。

  即便嬴政活生生的在他面前,即便是他接觸到嬴政後,嬴政的所有表現都告訴他。

  嬴政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即便嬴政是千古一帝,是人傑,是豪雄。

  陳珂依舊不能徹底相信嬴政,也不敢直接了當的告訴嬴政。

  這個世界上沒有仙人,沒有長生......

  至少在嬴政有生之年,是不可能追尋到長生的。

  陳珂在擔憂,若直接告訴嬴政,暴怒之下、絕望之下的嬴政會做什麼?

  哪怕那個時候,他告訴嬴政世界很大,真的會有用麼?

  真的能讓嬴政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征戰中麼?

  除非他告訴嬴政,海外有不死藥。

  但若是告訴嬴政有不死藥,那麼之前沒有仙人豈不是自己否定了自己?

  若只告訴嬴政海外有不死藥,嬴政會不會窮兵黷武,只為不死藥?

  陳珂低著頭,神色有些許的晦澀。

  他只能夠一點點的告訴嬴政,不一下子就戳嬴政的肺管子。

  一抹「靈光」和大前提給了,其他的就當驢前面的吊著的那根胡蘿蔔吧。

  「陛下?」

  「您明日可有時間見一見我師兄他們?」

  嬴政眨了眨眼:「當然有時間。」

  他笑了笑:「朕還期待著,墨家能夠給朕一個巨大的驚喜呢。」

  嬴政摸了摸下巴:「不過麼,墨家既然投靠了,那麼自然是讓他們成為那個什麼「研究者」的。」

  「人力有窮盡的時候,也不可一心二用。」

  「那麼,先讓他們主要研究什麼規則?」

  陳珂聽了嬴政的問題,略帶些沉吟。

  主要研究什麼規則?

  陳珂直接了當的開口:「陛下,臣以為現如今,他們還沒有到研究「規則」的那一步。」

  「應當從開始的一個方向去研究起。」

  陳珂摸了摸下巴:「您還記得我說過的扶桑銀礦,以及海外有可能存在的良種麼?」

  嬴政當即點頭:「朕記得。」

  「天下如此之大,說不得海外有其餘的糧食種類。」

  「這的確很重要。」

  嬴政沉吟片刻:「朕記得,你之前拿給朕的東西中,墨家曾研究過一種先進的船隻?」

  陳珂點頭:「不錯。」

  他看著嬴政,眼睛中帶著些許閃爍著的光芒。

  「陛下,臣是否有幸與您想到一起去了?」

  嬴政看著陳珂的眼神,輕笑一聲:「你這個滑頭啊。」

  「你是不是早就準備,讓墨家先研究這個東西了?」

  陳珂尷尬的撓了撓頭。

  他對大海是有執念的。

  因為上輩子的華夏就是吃了大海的苦頭。

  華夏人總是有一種毛病,喜歡在哪裡跌倒了,下一次一定會記住這個地方。

  再次路過的時候,一定要從這個地方爬起來。

  大海也是一樣。

  更何況,大海的確有很多寶藏,等待著他們去探索。

  「嘿嘿。」

  陳珂傻笑一聲,沒有回答嬴政的問題。

  只是說道:「陛下,大海多重要?」

  「現如今我大秦方才安定,可是糧食種類依舊不多。」

  「粟只能種在平地、良田上,稻同樣也是。」

  「可是南方多丘陵地區,沒有那麼多可以讓我們種植的地方。」

  「天下能夠耕種的土地更不是不多。」

  「若海外有能在沙地、能在丘陵種植的良種呢?」

  陳珂的眼睛發亮:「即便是沒有良種,扶桑的金礦、銀礦也是很讓臣眼饞啊。」

  「那裡還是無主之地,只有些許蠻民。」

  「若是能占據,對我大秦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嬴政微微點頭,他看著陳珂說道:「那便是讓墨家先研究「船」這一方向吧。」

  他略帶好奇:「「船」這一方向研究到最後,會研究什麼規則?」

  陳珂聽到嬴政的問話,差點被嗆到。

  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說道:「當然是五行之一的「水」以及「海」以及「力」。」

  嬴政驚訝的說道:「竟然也有「力」之規則?」

  陳珂嘿嘿一笑:「臣遍觀天下,幾乎沒有幾個東西與「力」之規則無關。」

  「力之規則,充斥在天下的各個角落。」

  其實就是萬有引力、動力、等等。

  即便是在後世中,力學也是現代物理學的支柱之一啊。

  嬴政若有所思的點頭,沒在說什麼。

  正當兩個人相談甚歡的時候,頓若從外面走進來,臉上帶著恭敬的神色。

  「啟稟陛下,齊候求見。」

  嬴政挑了挑眉。

  齊候?

  他從記憶的角落中,扒拉出來這個人。

  當即有些好奇。

  嬴政扭過頭,看著坐在那裡的陳珂問道。

  「陳珂,你說齊候那個傢伙來找朕,是為了什麼?」

  陳珂撓了撓頭,笑著說道:「總不能是來找陛下報仇的吧?」

  他幽默的說道:「畢竟陛下餓死了他老爹。」

  嬴政撇了撇嘴:「他可不會做那麼蠢的事情。」

  「算了,你跟朕一起聽一聽。」

  說著,就是衝著一旁的頓若說道:「讓他進來吧。」

  頓若輕聲應道:「喏。」

  不過片刻,頓若便是領著一個青年人走了進來。

  青年人身上穿著玄色的袍子,頭頂帶著一個很簡約的銀冠,看起來樸素無比。

  「臣拜見陛下,陛下萬年,大秦萬年——」

  田承見了嬴政之後,直接行了大禮。

  按照道理來講,大秦的臣子見到嬴政,也不用行此大禮。

  其餘的六國之候,見了嬴政,也不會行此大禮。

  唯有田承不一樣。

  嬴政擺了擺手:「起來吧。」

  田承這才恭恭敬敬的站了起來,而後跪坐在那裡,看著嬴政,神情嚴肅。

  而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嬴政、陳珂都是有些驚訝。

  「啟稟陛下,臣有要事啟奏陛下。」

  '「此事關係到我大秦的安危,與六國殘黨餘孽有關!」

  田承說得義正言辭,而陳珂坐在一旁驚訝的眨了眨眼睛。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面前的這位就是所謂的「六國殘黨餘孽」吧?

  而且還是一國以前的公子!

  如今的齊候!

  嬴政雖然心裡驚訝,但臉上並沒有太多情緒。

  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

  「哦?」

  他似笑非笑的說道:「齊候,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若是六國有殘黨欲孽試圖造反,你不就是其中之一?」

  「難不成,你想告訴朕,你要撥亂反正?」

  田承就像是沒有聽出來嬴政的意思一樣,只是恭恭敬敬的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

  而後一字一句,聲音肅穆的說道。

  「啟稟陛下,臣乃陛下之臣民,乃大秦之子民。」

  「臣乃大秦之齊候,如何是所謂六國殘黨欲孽?」

  田承一臉正義:「臣為了這故往齊國之君留下的勢力,苦心經營,深處逆賊黨羽之中。」

  「為的便是陛下,為的便是大秦!」

  「今日,令牌已然拿到。」

  「臣便要撥亂反正,揭發齊國餘黨試圖謀逆一事!」

  「臣之忠心,日月可昭!」

  「還請陛下明察!」

  PS:只有兩更了....明天三更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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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頸椎和腰椎今天一起疼的要命,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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