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翻臉不認帳
2024-04-29 18:01:47
作者: 風情猶在
陳永生和李保保相對而坐,這些個公子哥大小姐也不怕丟面,全都站在周圍觀看。
俱樂部已經早就準備妥當了,特意從港島那邊連夜請來專業的荷官。
這個荷官是個成熟嫵媚的女子,大概三十多歲,穿著黑色馬甲,帶著領結,給人一種很正式的感覺,就跟賭片裡的一樣。
美女荷官對兩個人微微一笑,也沒有說話,將兩副撲克牌拿在手裡,隨後把撲克牌呈現扇形鋪開,說道:「請驗牌。」
李保保淡淡的說道:「不用驗了,我相信你是專業的。」
陳永生眯著眼睛一笑,李兄都這麼大氣,我要是再驗牌那不就顯得小家子氣了嗎,洗牌吧。「
那美女荷依然是淡淡一笑,「好的。」
她玉手流利的洗了一下牌,行雲流水,看著都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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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切牌吧,誰先切?」美女荷官問道。
「你先吧。」李保保相當大度的說道。
李保保可不是真的大度,在這麼專業的檯面上,要想出老千實在不可能,那麼大家比的就是記憶力和對概率的就算。
剛才美女荷官洗牌的時候,兩個人憑藉眼裡,都在瘋狂的記牌,李保保已經掌握了一套記憶技巧,他現在腦子裡一門心思的記牌,要是他切牌的話,就打亂了他的記憶。
陳永生看在眼裡,不由得好笑,看來對方也不是酒囊飯袋,不過好他比起來,還是嫩了一些,其實陳永生也是靠記憶,只不過,他已經打通了識海,以他的腦力計算,別說兩幅撲克牌,就是十幅也不在話下。
陳永生也沒有打斷他,過了片刻,見李保保記完了才說道:「還是你先吧。」
「那好!」李保保說道:「切牌過三張。」
陳永生笑了一下,「李兄這就不夠大氣了,三張有什麼意思,過二十張吧。」
過的越多,其中的順序就打的越亂,自然就更加考驗記憶力了。
李保保憋著氣不說話,不過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
牌切好後,美女荷官給兩個人分別發了一張底牌,又各自發了一張明牌。
王小花跟著緊張起來,看到陳永生的明牌是一張紅桃K,而李保保的是一張梅花Q。
美女荷官盡職盡責,說道:「陳先生,你的牌面大,你說話。」
兩個人都是帶著兩千萬來的,一共是二十注,也就是一百萬一注,剛才兩人已經下餓了一百萬的底注,這時候陳永生笑了笑,「李兄,看來今天我的手氣不錯啊。」
李保保心底暗罵,你墨跡個屁啊,趕緊下注就得了,不知道老子在記牌呢嗎。
誰知道陳永生這貨還打不住了,接著說道:「李兄弟,你說我下多少好呢?」
李保保沒好氣的回答:「隨便你下多少,趕緊的。」
陳永生連底牌都沒看一眼,隨意的拿了兩個砝碼扔了下去,說:「那就先下兩百萬好了。」
李包包馬上說道:「我跟,趕緊發牌。」
發牌後,陳永生還是一個K,而李保保則是一怔方塊J,這樣繼續下去,說不定他會是一個順子。
順子算是牌型,也不算小了,可這種機率卻是不大啊。
美女荷官說道:「陳先生,請說話。」
陳永生聳了聳肩,將面前的砝碼全都推了出去,「梭哈!」
李保保的神色一下就冷了下來,他把牌扣下說:「我不跟。」
一場下來,陳永生就贏了三百萬。
眾人都屏息凝神,誰也不敢說一句話。
第二場馬上就開始了,不過李保保正要發牌,陳永生就說道:「換牌重新發吧。」
李保保的動作一窒,尼瑪,好不容易記住的牌,重新發牌,又得費勁巴力的再記一次。
可他有苦難言,這時候要是說話,就露怯了。
很快,再一次發牌了,這一次還是過了二十張。
而明牌的時候,李保保是最大的A,陳永生只不過是個小2。
李保保心裡一喜,沒有表現出來,只他突然說道:「我押五百萬。」
他這是心理戰術,想把對方給嚇住,上一把,陳永生也用了這種戰術。
陳永生掃了對方一眼,淡淡的說道:「你的底牌就是一張3,我再梭哈。」
說完,又將全部籌碼推了出去。
李保保臉色都變了,他在港島賭牌很多年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人,「你好像很有信心啊?」
「說什麼廢話,你到底跟不跟,你這次不跟,可又被我贏錢了。」
李保保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他那是緊張的。
陳永生不慌不忙的說道:「李兄,你似乎也在記牌吧,可你記性好像不太好,這麼發牌的話,你是一張J,我是一個2,我是接著發的話,我會是兩對2,兩對3,一個8,而你全是散排,我是對子,你跟的話,結果就是輸。」
李保保死死的盯著陳永生,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不跟了!」
他的確記得陳永生會有一對2,剩餘的他就記不得了。
不過,他輸的層面或許更大,也有可能對方在嚇唬他。
話不多說,幾場下來,李保保輸餓了個乾乾淨淨。
王晨和趙雅都將一切看在眼裡,賭場之上,最見一個男人的真功夫,她們一直都覺得李保保是個不錯的人呢,沉穩大氣。
可如今和陳永生一比,就差的太遠了,無論是心理素質還是氣魄都差了一大截。
她們不由得多看了陳永生兩眼,甚至要變身小迷妹了。
而今,勝負已定!
陳永生站了起來,跟早已經面如死灰的李保保說道:「李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履行承諾啊。」
這時,李保保已經是騎虎難下了,要是這裡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他還可以不承認,可現在聚集了雲陽大多的豪門公子,他們都是見證,他想反悔都不可能了。
其實,這也是陳永生剛開始的打算。
李保保最後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放心,我願賭服輸,只不過這是父輩的約定,待我回去跟父親說一聲,再答覆你不遲!」
說完,他就揚長而去了,只不過那眼神之中已經多了一絲怨毒。
「生子哥,這怎麼辦啊?」王小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人家根本不認帳。
陳永生嘴角冷笑了一下,「跟小朋友玩了這麼久,還是不聽話,那就要敲打敲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