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亮瞎你們的狗眼!
2024-05-22 02:47:21
作者: 冰伊可可
一張略顯急迫的小臉映入眼瞳,眉宇間透著淡淡的焦急,她快步走上了山,當望見那靜靜的看著她的君清羽後,心底悄然鬆了口氣。
「君清羽,今天就是你和君一凡比賽的日子,我是來勸你放棄這場比賽。」君清海咬了咬唇,小臉上明顯帶著羞恥。
「放棄?」君清羽挑了挑眉,淡淡的一笑,「為什麼?」
面對眼前的人,她沒有任何好感,依稀記得前生自己被趕出君家時,她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冷漠的望著這一切。
不過,對於君清海,她也沒有什麼恨意,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君清海只是很好的保護了她自己而已。
「為什麼?」君清海冷笑一聲,譏諷的挑起唇角,「君清羽,你還問我為什麼?你先問問你自己,你能打的過君一凡嗎?你為什麼就要這樣和我過不去?我如今好不容易在君家站穩腳跟,你偏偏想要出此大醜,你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麼嗎?他們會說我是那不知廉恥的廢物的姐姐!你必須給我放棄這場比賽,我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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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將話說完,卻發現君清羽已經走到了山下……
凝望著少女遠去的身影,君清海的容顏扭曲起來,君清羽,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十年來的努力!
秋意漸濃,枯黃的落葉飄落到一旁的池水中,似如隨風而揚的一片扁舟,孤零零的漂浮在冰涼的水面上。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所以早晨的比武場上是一天內最熱鬧的時刻,然而今日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整個君家的族人一大早的就端著板凳來這裡占位置。
可是,作為這件事情的主角,君清羽還是沒有出現……
「你們猜,那廢物會不會出現?都這麼晚了她怎麼還沒過來?難道她忘記了這是她與君一凡約定的日子?」
「貌似她在三月前就洗脫廢物之名,把後天二級的君然都給打傷了,據說那君然到現在還下不了床,所以她早就已經告訴我們,她不在是個無法修煉的廢物!」
「哈哈,那君然本來也就是給廢物,一天到晚還那麼囂張!在我們君家,也就夢蓮小姐,一凡少爺,還有君清海那女人比較出彩,說起君清海,好像她去找君清羽了,我估計君清羽這次真的要背上臨陣脫逃的罪名。」
「噓,別說了,她來了……」
在這話落下之後,眾人抬眼望去,頓時間,晨光之下,那道纖瘦卻而迎風不倒的身影落入眼帘。
少女的臉上始終透有淡淡的光,清冷的眉目倒是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意境,她似乎沒有接收到諸人遲疑的目光,緩緩的邁步走入台上。
從出現的最初,她的那份淡然自信就已深入人心。
這真的是那軟弱善良的君清羽嗎?雖然有些人都已經聽過那天她和君然間的戰鬥,但聽過歸聽過,親眼見到又是另一種情況。
「哈哈,君家今天還真是熱鬧。」
一道蒼老卻爽快的笑聲從比武場外傳來。
當君二爺望到快步而來的老者之後,臉色微微一變,眼神閃爍了幾下:「趙老,他來這裡幹什麼?」
趙老止住腳步,目光在君清羽的身上頓了一下,方才轉向二爺:「呵呵,我聽說你們君家今天有一場不太公平的比試,所以就來湊湊這份熱鬧,不知君二爺能否允許我這個老頭子留下呢?」
說話間,趙老的視線再次掃向君清羽,微微一笑。
這小丫頭兩月沒見,實力貌似又增長了許多,今天可有好戲看了。
「趙老願意光臨,是我君家的榮幸,」二爺早在心裡罵了這老東西幾句,臉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微笑的道,「但不知趙老不公平之說又是從何而來?」
「這問題不是明擺著嗎?」手指輕撫著白須,趙老的眼底閃過一道光芒,「你兒子今年好像有十八歲了吧?而清羽丫頭不過剛剛年滿十五,兩人相差了三歲,這不是不公平的戰鬥?」
二爺眸光微微一沉,咬了咬牙,說道:「趙老有所不知,此次比試是這丫頭提出來的,若凡兒不接受她的挑戰,豈不是會被世人誤會我們二房看不起他們三房?」
「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過若你兒子輸了,恐怕就有些不太好看了。」趙老勾了勾唇,眯起雙眸,似笑非笑的道。
「趙老,這個……貌似不太可能吧。」
說這話時,君二爺的臉上分明帶著恥笑,凡兒會不如這個廢物?不說自己,整個君家又有誰能相信?
趙老淡漠的一笑,也不再看對方那明顯不信的神情,他該說的已經說了,到時候亮瞎他們的狗眼可別怪他沒有提醒過。
若是如今站在這裡的不是君家二爺這個廢物,而換成那位閉關的老祖宗,恐怕就能感受到清羽丫頭身上的真氣波動。
可惜,君家二爺的實力還是太弱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比試也該開始了。」二爺看了看天色,再望向站在比武場中央俊朗的錦衣少年,滿意的笑了笑。
這兒子平常雖紈絝成性,但他的天賦還是讓自己感到很滿意。
此場比賽根本不用開始就已經預料到結果了。
「慢著!」
突然,一聲清喝從後山的那個方向傳來。
微暖的晨光下,一襲綠衣翩然而至,少女縱沒有傾國傾城之色,卻也是個清麗佳人,精緻的臉龐在陽光下散著奪人心魄的光彩。
「君清海,你想要幹什麼?」君二爺眉頭一皺,忍不住大吼出聲。
薄唇微抿,君清海充滿恨意的望了眼君清羽,眼底掠過一絲不甘與憤怒:「我這次來,不是為了阻攔他們比試,而是為了宣布一件事情!」
「長姐如母,我縱然是她的嫡姐,卻也當得上這四個字!所以,我將代替我們的父親把她逐出這一脈!從此往後,是死是活與我不相干!」
微風拂過,秀髮如絲綢般輕撫過她的面頰,遮擋住眸子的同時,也將她眼底的那抹狠毒給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