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你媽還是處子之身!(3)
2024-05-22 01:53:22
作者: 雨涼
他是她生命唯一一個最親密無間的人,她寧願什麼都不說,也不想對他說謊……
已經入夜許久了,府里各處都已經掛上了燈籠,花園裡,蟲子開始了鳴叫,可白心染的房間裡卻冷清得有些異常。
「王妃,洗洗睡吧。」看著獨坐在窗下閉目發呆的女人,血影提醒道。
「王爺呢,他還沒有回來嗎?」掀了掀眼皮,白心染有些無力的問道。
昨日自從他離開書房後,就再也沒見到他的身影。她沒法向其他人打聽他的下落,就只有靠血影給她消息。
血影搖頭:「王妃,爺還未回來。」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回王妃的話,血影不知。」
「你出去吧,我再坐一會兒就睡。」
重新閉上雙眼,思緒複雜,明明是這麼安靜的夜晚,可是她卻怎麼都安靜不下來。
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她知道他誤會了,誤會她騙了他。
可是好歹也讓她把實情說清楚啊,這一聲不響的玩失蹤,算什麼意思?
還說在乎她,他就是這麼在乎她的嗎?
既然說喜歡她,為何又不信任她?既然說心中又她,為何還要在外過夜?
她知道他心裡裝著許多事,肯定難受。一來自己的母親並非親母,這個結果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打擊,或許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她不認為他立馬就能接受得了。
二來,他認定了她騙他,認為她沒把他當成自己人。
捂著自己的心口,她覺得那裡疼得有些難受。
一連三日,都不見那抹身影出現在承王府。
許多留意著主院的人就開始議論紛紛了。
有人說王爺已經厭倦了王妃,或許是在哪裡與別的女子幽會去了。
有人說這是王妃被冷落的前兆。畢竟王妃對王爺有恩,王爺不好休棄她,只有靠冷落來打發她,讓她識趣的自己離去。
白心染裝聾作啞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不管走到哪,別人說話都不會刻意避諱她。儘管在她背後的聲音都壓得極小,可依舊還是讓她一字不漏的全聽了進去。
這三日,各種謠言紛紛傳入她耳朵里,無外乎就是她要被下堂了。
三日了,從淡淡的憂傷到為他擔心再到心情低落,白心染都咬牙承受著。
他不願意面對自己,她也沒有辦法。畢竟她連人的面都見不著。
第四天夜晚
摸了摸兜里那包還未用完的藥,這是那日在為老夫人下廚時所剩下的。她坐在桌邊,朝一旁的血影看了一眼。
「血影,去拿壺酒來。」
她這幾日低沉落寞的情緒,血影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中。聽她說要喝酒,默了默,走出了房門。
見血影回來只帶了一個杯子,白心染嘴角微微一勾,伸手示意她把酒壺給自己。
「我一個人喝酒太悶,你再去拿個酒盅,陪我一起喝。」
血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眉宇間的那抹孤寂,然後什麼話都沒說,再次走了出去。
待人離開後,白心染將懷裡的小紙包取了出來,快速的倒入了酒壺中。然後,她又摸出一個小紙包,倒入自己口中——
看著趴在桌上的血影,她沒有多做停留,只帶了原本屬於她的東西就走出了房門消失在夜色中——
京城的某處密宅之中
房間裡,一個男人喝的酩酊大醉,倒在榻上,身旁,有名苦逼的護衛正細心的伺候著,給主子脫衣脫鞋,又給主子擦臉擦手。
榻上的男人臉頰泛著紅暈,雖然醉得有些讓人無語,可卻更顯得風華絕色,只可惜,那濃眉之間多了一抹怎麼都揮散不去的憂鬱,不知道是因為飲酒過度導致的難受還是其他什麼。
端著污了的熱水,殷杜垂頭喪氣的走出房門,然後朝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這一等大侍衛當得可真造孽,正事沒做幾件,現在反而充當起了主子的奴婢。
不知道爺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前段時日跟王妃還如漆似膠,走哪都不忘把人帶在身邊。可這才沒幾天,就把新婚妻子丟在府里,他自個兒跑到這密宅來住下,還一住就是好幾日……
爺,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王妃已經夠可憐了,你老去哪還不讓人給她說一聲,你就不怕她膽子小出什麼事嗎?
直到第五日
當血影出現在密宅中時,某人的酒意這才醒了一大半——
「你說什麼?她人不見了?!」丟開手中的酒壺,偃墨予眼底布滿了血絲,一股寒氣頓時從他周身釋放開來。
血影單膝跪在地上:「爺,小的看管不力,讓王妃給藥倒了,小的願意受罰。」
都這個時候,偃墨予哪有心情罰她,捲起一陣風,他飛快的離開了密宅。
承王府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偃墨予緊握著拳頭,猩紅的眼眸格外駭人。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敢不聲不響的跑了!
房間裡,沒有了那抹身影,被褥被人規疊得整整齊齊,並排的一對方枕沒有被壓過的痕跡,被單上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空蕩蕩的榻透露著冰涼的氣息,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冷到了骨子裡。
拿起裡面的一隻方枕,那上面還有她的味道——
她是在怨他,對嗎?
怨他不聲不響的離開,所以她才這般報復他對嗎?
心口莫名的疼意傳來,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猩紅的眼眸中閃出一抹堅定——
想離開他?做夢!
就算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將她給綁回來!
「殷杜,備馬——」
茅山村
當白心染重新出現在大家視線中時,茅山村的人還挺驚訝的。
村里重新選了村長。
以前的村長夫人聽說她回來了,趕緊帶著孩子過來看她,給她送了一些雞蛋和油。
離開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地里已經長出了一些雜草。
白心染傻呵呵的送走了前村長夫人,扛著鋤頭又去了紅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