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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邱氏是否是親母(3)

2024-05-22 01:53:12 作者: 雨涼

  有人說承王妃不僅又聾又啞,而且還有失心瘋,因為瘋病犯了,所以承王殿下幾日不出門,寸步不離的守著。

  有人說承王妃殺了人,承王殿下怕她再濫殺無辜,所以親自在府中教導……

  還有許多多各種各樣的猜測,但不管如何猜,謠言如何傳,都有一個共同之處——承王殿下很在乎這位新娶的王妃。哪怕對方又聾又啞,哪怕對方有瘋病,哪怕對方是個廢物……

  承王府主院裡

  女人靠坐在美人榻上,冷著臉瞥著嘴,目光極為不滿的盯著男人的側臉。

  他居然就這麼寸步不離的守了她三天!

  

  早朝沒去,書房也不去了,就算是看書,也是讓人將書冊全都搬到房裡……

  他還有完沒完?

  她知道,他是在等她消氣,那些怨氣、那些怒氣,還有那些委屈。

  察覺到女人的視線盯著自己,同樣沉默了幾日的男人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將手中書冊放下,轉身將她橫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垂眸看著她不冷不熱的臉,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到底你要為夫如何做才能消下這口氣?」

  人家都說新婚燕爾、如漆似膠,他們是如漆似膠,可是這才新婚幾日,自己就被妻子冷落嫌棄,還有比他更可憐的丈夫?

  白心染扭開頭,她心裡氣歸氣,可是經過這幾日對自己的寸步不離,她心裡的氣早就消了一大半。她只是想知道他到底能為她做到哪種程度。

  當然了,她也知道,不可能讓他去把自己的老娘給揍一頓。

  這幾日,他的耐心、他的細心、他的真心,全都被她看入眼中,記在心裡,可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與他面對。

  忍不住的白了男人一眼:「我又不是氣包做的。」

  聞言,偃墨予抽了抽嘴角,「這都氣了三日了,氣該放空了?」

  「……」

  「別再置氣了可好?」板正她的臉,抵著她的額頭,溫聲道,「為夫答應你,以後定不會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和委屈。你可相信為夫?」

  「不信!」

  偃墨予眼眸微微一沉:「討打!」

  「你再打我一下試試?!」白心染摸著被打的地方,怒瞪著他。

  偃墨予哭笑不得。他倒是真想打她一頓,可若是那樣,估計這女人怕是會氣一輩子。

  翌日

  安撫好了家裡那隻小野貓的心情,偃墨予終於放心的去上了早朝。

  由於前兩日的告假,早朝後,偃墨予被夏高叫去了御書房。

  「承王府最近有何事需要承王親自操勞的?」同以往一樣,夏高坐在龍椅上關切的問道。這些年來,承王處理事務都極為穩妥,比起太子來,都稍勝一籌。可這幾日居然無故告假,這可算是稀奇了。

  許是經常被夏高過問自己府中的事,偃墨予也沒表現出絲毫詫異,不卑不吭的回道:「謝皇上關心,臣府中一切安好。只是近日賤內身子有所不適,臣不得已,才告假留於府中照料。」

  見偃墨予如是這般說,夏高不由得蹙了蹙龍眉:「那白氏如今可有好轉?是否需要朕派御醫前去幫忙診治?」

  「謝皇上關心,已無大礙。」

  「那你母親呢?那白氏如此這般讓人憐憫,你母親可有說什麼?」

  偃墨予眸光略沉:「皇上,臣母親替臣掌管整個承王府,每日也頗為勞累,賤內有疾,自是不敢驚動母親,何況身為兒媳,又怎敢讓母親照顧?」

  夏高一聽這話,突然就有些不樂意了:「都說婆慈媳孝,自然是婆婆慈祥在前,兒媳有疾,她這做婆婆的自然也該表示關心。更何況那白氏對你有恩,本就是個讓人憐憫之人,她自然不該如平常婆婆對待媳婦那般對待白氏。」

  不難聽出夏高這番話里對邱氏有著明顯的不滿。

  就連偃墨予都有些詫異。哪有人教導別人讓婆婆伺候兒媳的?

  站在一旁低眉垂首的老公公德全險些失笑。皇上愛子心切不說,還愛屋及烏,尋常人家裡,只有兒媳孝敬婆母,哪有婆母伺候兒媳的?

  察覺到德全在偷笑,夏高有些不悅的瞪了一眼過去。有何好笑的?別人不懂,難道他也不懂?

  那邱氏,也實在太過分了!聽說自己的兒媳這次養病就是因為她而起。

  那白氏他雖然沒有見過,可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兒媳,那邱氏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婦人,居然敢對他兒媳不滿,還動手打人,簡直就是沒把他這皇帝放在眼中!

  平日裡,她對自己兒子嚴詞苛刻也就罷了,他就當她是在認真的教導自己的兒子,可是如今對待一名弱小的女子,居然還如此狠心。實在是讓人看不過去!

  偃墨予緊緊的抿著唇。與其說他不贊同夏高的觀點,不如說他此刻心情複雜。

  看著他突然沉默不語,夏高認為他是在替妻子擔憂,於是接著說道:「你母親好一段時日沒有進宮了,皇后也頗為想念她,得空時,你讓她多到宮中走走,陪皇后說說話。」

  他也好趁機敲打敲打那邱氏,讓她以後收斂點!別不把他們皇家的人不當一回事!

  偃墨予點了點頭:「臣記下了,待臣回府,定會轉告母親。」

  夏高頷首。

  站在龍案前,偃墨予卻並為急著離開,深邃的眼眸不知為何,突然黯沉起來,看向夏高:「皇上,臣有一事不明,想問皇上討個答案。」

  夏高挑了挑龍眉:「有何不明的儘管道來。」

  「皇上,臣想問的是當年您和臣母親是否是舊識?」

  聞言,夏高突然挺直了腰板,威嚴的目光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你這話是何意?」

  將他的神色收入眼中,偃墨予垂在袖中的手悄然的握緊,臉上卻是極為平淡的說道:「臣幼時得到過一幅畫,經臣辨別,此畫應是皇上您的墨寶,只是不知為何皇上的墨寶會在承王府出現……」頓了頓,他緩聲說得意味深長,「且那片桃花臣也極為喜愛。」

  頓時,夏高渾身一震。「你、你是說那幅畫在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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