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穿越醫妃的對照組(10)
2024-05-21 23:13:22
作者: 一隻甜芒
秦可人讓齊影把她的護衛隊都叫來了莊子。
這些護衛,是她最信任的。
「韶儀,這些人都給你用。」
「我來給你消息之前,能產多少,就產多少。」
白韶儀對軍事的敏感度還是很高的,「要打仗?」
秦可人怕她懷疑自己身份,說的委婉,「岑放和楚景曜都被宣進宮了,這個時間還沒回來,想必是要用動作,咱們有備無患的好。」
從莊子裡,她就去了酒館。
過了晌午,還不見岑放回來,她也有些坐不住了。
進入意識世界裡。
「粉糰子,開岑放第三視角。」
1314:【系統只提供世界男女主的第三視角。】
秦可人:「那就開楚景曜的。」
反正兩個人在一起,都一樣。
小電視裡。
偌大書房裡每個人都噤若寒蟬。
皇上把奏摺摔在地上,「一個個的,是都啞巴了嗎!」
「誰,現在能告訴朕,這仗該怎麼打!」
秦可人透過小電視,看見皇上書案前,擺放著巨大沙盤。
西北邊疆被犬戎人大軍壓境,邊關九縣全都告急,犬戎來勢洶洶。
她算了算時間,從岑放他們被宣入宮到現在,已經過了四個小時了。看起來,會議依舊沒什麼進展。
皇上發了火,底下臣子只會告罪,依舊沒人能提出個像樣的解決方案。
「老三,你說!」他指向楚景曜。
楚景曜臉色陰沉,他是能戰善戰,但也控制不住這樣的局面。
秦可人記得,在原劇本里,楚景曜在進宮之前就看見了白韶儀的研發成功,所以十分確信自己能打贏。
但現在不一樣了,楚景曜沒這個把握。唯一知道白韶儀研髮結果的人,是秦可人。
果然,楚景曜皺緊眉頭,「為今之計,只能調動虎營大軍,增補進西北,以人數優勢來打,但是戰線長,時間必定久,所需糧草也會更多。」
誰都能聽得出,這不是上上之策。
皇上眉頭不展,又指岑侯,「愛卿說說。」
岑侯也不樂觀,「三王爺所言亦是老臣心中所想,去歲犬戎寒冬大學,今年更加窘困。想必,犬戎是堵上全國之力來打這場仗,敗了也不會比去歲更差。」
「這是國力之戰。」
皇上焉能不知,但海國是大國,怎麼能和犬戎這種遊牧部族做國力之戰,贏了也不多什麼利益,並不划算。
書房裡又沉默下來。
半晌,岑放站了出來,「稟聖上,臣有一計。」
岑侯給兒子打眼色,叫他別出頭。
但皇上眼前一亮,「說,朕准你暢所欲言,說錯了,朕不怪罪。」
「多謝聖上恩典。」岑放的眼神里,放出一絲傲氣。
「犬戎騎術精湛,擅長快攻。我西北軍布甲兵器之強,犬戎亦不能敵。」
「可將西北九縣百姓移遷他城,我西北軍據城以拒敵。既然戰線拉的長,那不如就再長一些。」
「不出三月,犬戎必定自取滅亡。」
皇上的表情並不輕鬆,楚景曜都跟著搖頭。
「這方法太過紙上,且不說這三月糧草如何解決。就說犬戎來勢洶洶,怎能保證守城無恙?」
岑放字字鏗鏘,「臣願往!」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臣定拒敵三月!」
「岑放!」岑侯忍不住大吼。
若是能成,岑放定然是大功一件。
可若是不成,他就首當其衝的要被祭旗!
岑侯只有岑放一個兒子,怎麼忍心看他擔這麼大風險。
皇上斟酌片刻,隨即拍了桌子,「好!」
「岑小將軍不愧少年英雄,朕欽點虎營五萬兵馬,賜虎符!」
莫大恩寵,也意味著莫大壓力。
皇上是高興了,但岑侯一直黑著臉。
幾人從御書房離開,楚景曜也憂心,「岑放,你瘋了!」
「我心中有數。」岑放看向他,「但有一件事,還請景曜兄幫忙。」
「你說!」楚景曜十分仗義。
岑放瞥了一眼身後,「此役不在勇,而在謀,不在攻,而在守。」
「糧草之重,重於一切。景曜兄,行軍糧草我要託付與你,定要維繫好,切勿出岔子。」
楚景曜信誓旦旦,「你放心,我必定為你做好後勤。」
再接下來,兩廂分別,秦可人就看不到岑放了。
她關掉小電視,回到現實世界。
秦可人拿出來自己的帳本,算了算手上的錢。
「三個月,應是夠了。」
「書雁。」她輕聲喚,「去相府一趟,告知父母我晚上回去。」
她也好,岑放也好,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秦可人經歷了這麼多,對位面也有了清楚的認識。有些事兒,世界男女主做就順風順水,但換成他們這種炮灰配角做,就不一定了。
是她想改變這個世界,岑放是因為她才要參與進這個戰局中,她不想看見滿腔熱血的報國少年出什麼事兒。
所以,在關掉小電視的時候,她就決定了,要和白韶儀一起去支援岑放。
既然要遠行,自然該告知父母。
秦相沒想到女兒會回家,讓秦母張羅了一桌好菜。
秦可人到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秦母一看見她,眼圈就泛紅了,「委屈我兒了。」
秦可人心頭動容。
她在139位面時,母親早亡,父親對她並不好,沒感受過什麼親情。
之前經歷的幾個位面,原生家庭也都不算好。
難得到這個位面,有不錯的父母,原主的記憶也是溫暖的。
她承原主的情,穿到了人家的身體裡,賺自己的回家的積分,自然該為原主做點什麼。
「不委屈。」她露出個安慰母親的笑,「女兒已經想明白了。」
聽她這麼說,秦母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
秦可人伸手拍了拍母親的背,「當初嫁他,是我自己選的,後果我都認。現在,我什麼都想明白了,他就再不能叫我委屈了。」
秦母嘆了口氣,「也好。」
「母親,女兒想和父親單獨聊幾句。」她給母親的婢女打眼色,讓人把母親先扶下去。
「跟我來吧。」秦相也唏噓。
他帶著秦可人去了書房。
天已然黑了,燭火搖曳。
秦相坐在大椅上,「三王爺今日同為父抱怨了幾句,說你久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