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幫你深入檢查一下
2024-05-21 16:58:05
作者: 海岸邊的船隻
地上擺著各色屍體和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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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余乾還看到了兩個同僚的屍體躺在那邊。
大理寺的辦案死亡率其實相對很低,這次的任務明顯損失慘重。
想到這,余乾就又有些生氣。要不是石逹,怕不是自己也要蓋著白布躺在那。
狗日的武城㥀,下次別單落老子手裡。
將屍體從車上搬下來後,余乾和石逹就沒待在這了,直接回去了。
案件呈報總結之類的武城㥀會對接。這本來就是甲乙部的案子。自己只能算是出力,等著分功績就行。其它後續的就沒資格參與。
「你倆支援什麼任務去了?怎麼這麼狼狽?」
余乾兩人剛回到司里,眾人便將視線集中在他倆身上。
「沒什麼,端了個白蓮教的窩點。有兩位修習獸化之術的武修,費了點力氣。」余乾坐下來,喝了口水,解釋著。
「怪不得,這麼背嘛你們?」一邊的閻升抓了把瓜子就湊上來,一邊磕著,一邊放低音量的說著。
「據我所知,有這種這種級別高手坐鎮的白蓮教窩點等級絕對不低。你倆這次要賺大發了。」
「老閻,你知道這甲乙兩部到底在辦什麼案子嘛?」一邊的郭毅若有所思的問著,「上次在鬼市外我就覺得不對勁。這次陣仗又搞的這麼大。」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閻升搖著頭,「你們也知道,甲乙兩部的人都神神秘秘的,嘴巴嚴的很。」
「不過。」閻升頓了一下,這才徐徐說道,「中元節快到了,按慣例,陛下要宴百鬼。白蓮教這個時候活動的這麼頻繁。
根據往年的經驗大概率跟這個有關係。」
「是這樣嘛?」孫守成還是有點疑惑。
「誰知道呢。」閻升聳聳肩,「這只是我根據多年經驗猜測的,畢竟往年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
「頭兒,這事你知道嗎?」孫守成轉頭看著正在看《激情風月志》的紀成,問著。
紀成眼皮抬了一下,瞥了眼這些好奇的手下,懶散的說了一句,「別部的事情少管,做好分內工作就行。」
「老巫,開個條,讓余乾跟石逹先去療傷堂那邊治治。」
「好的頭兒。」巫萬財利索了開了張條子,蓋上丁酉司的章後交到余乾手中,「先去療傷,身體要緊。
以後出別部的任務以自己的安全為主,不要傻傻的沖前頭,不值當。」
「好的,明白了。」余乾接過條子,展顏笑著。果然,只有在自己的丁酉司里才能感覺到愛與溫暖。
余乾和石逹兩人拿著條子出門去了,療傷堂在西庭院那邊。
在大理寺的地位算是超然,裡面多是女子。基本都是符師,掌握著各種治病救人的手段。
可以這麼說,只要你還有一口氣活著回到大理寺,基本都能救活過來。
療傷堂在大理寺也算是個相對清淨的部門,平時受傷的人不多。
但是今天的療傷堂格外的忙碌,余乾和石逹來的時候人滿為患。
也是,今天收網行動的七十來號人基本都帶著傷,此刻也全都擁擠在這。
余乾和石逹兩人先是將條子遞給辦事人員,換了兩張號牌後便坐在一棵大樹下等候。
院子古樸清幽,一股子淡淡的藥香四下瀰漫著,聞著就讓人精神舒暢。
布局相當雅致,療養區那邊花香四溢,藤椅四放,古木悠悠。相當符合療養的人體工程學。
大理寺別的不說,生活福利保障方面確實沒得挑。
偶爾有藥師穿插花香小徑中。
大理寺全員黑衫,除了療傷堂的。
這些藥師小姐姐們全都穿著白衫,胸前繡著雲紋,腰佩白色玉帶。將身子凸顯的那叫一個曼妙玲瓏。
余乾看的津津有味,可惜石逹是個木頭,無法一起評頭論足。
這可比護士小姐姐刺激多了。
很快,就輪到了兩人,各自走進一間房裡。
「部屬,姓名。」
忙碌了一早上的柳煙很煩躁,聽見推門聲,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剛進門的余乾不知道為何對方語氣有點沖,將門帶上後,很是禮貌的自報家門,「丁酉司,余乾。」
咦?聲音蠻好聽的。
柳煙抬頭看著余乾。
然後就挪不開眼睛了,心情突然就好了!
「快坐。」
看著余乾身上傷痕累累的樣子,柳煙胸中憐愛之意瞬間泛濫。聲音都軟了八個度。
這種情況余乾並不陌生,甚至還很熟悉。因為以前每次受傷的時候,給自己治療的護士小姐姐總是格外的呵護。
輕聲慢語,手法溫柔。
這種熟悉感,還真是蠻懷念的。
余乾乖乖的坐下,面露微笑的看著眼前的醫師。
二十五六的樣子,頭髮沒盤,不是人婦。一襲白衫的她稍顯豐潤,兩座嬰兒食堂甚是宏偉。
一雙杏眼帶著弧度,眉宇眼角帶著春意。雙唇紅潤,恰到好處的弧度看起來很是Q彈。
一張偏古典的鵝蛋臉,青絲上穿著珠釵,熟透了的古代仕女御姐風撲面而來。
「醫師,我該如何稱呼你呢。」余乾抱拳作揖,問道。
「我叫柳煙,不曾婚...,叫我柳醫師就好。」柳煙及時的糾正住語法錯誤,避免了虎狼之舉。
「好的,柳醫師。我可以叫你柳姐嘛,你給我的感覺很親切。」
「可以的呢。」柳煙笑靨如花,然後臉心疼的問著,「你怎麼傷的這麼厲害呢。」
余乾洒然一笑,「這是剛才辦案的時候傷到的,小傷。」
「來,快快躺下,我幫你深入檢查一下。」
柳煙站了起來,因為站的速度快了點,慣性讓那兩團大白面上下晃悠的好幾下。
這就是沒有bra的後果,肚兜一般是兜不住這種真材實料的。
余乾一臉正氣的欣賞的美景,眼神相當之清澈,「啊?直接躺嘛?」
「直接躺。」
柳煙走到旁邊的一張白床,指著床說著,聲音帶著幾絲急切?
余乾沒再多問,乖乖的走過去,下意識的就說著,「先趴著按背是吧?」
「嗯?」
「哦,口誤。」余乾直接正面躺了下來。
娘的,剛才場景太過熟悉了,骨子裡的DNA都直接動了,還以為是要開始按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