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中毒
2024-05-21 15:07:14
作者: 小小夭
小米裝模作樣地在病床前走來走去,但是眼睛一直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他看起來很年輕,身上有一種書生的氣質,有些瘦弱,此時此刻穿著病號服更加顯得憔悴。體內的綠色霧團很少,更多的是灰撲撲的。特別是胃部和肝部,昏迷不醒但是大腦也沒有什麼異常,難道是中毒?
「他出車禍前吃了什麼東西,你們知道嗎?」
「早上喝了白粥,其餘的沒有吃什麼!」秦大伯來之後已經把基本情況搞清楚了,三弟早上是和繆家父子一起吃的飯,然後坐車打算去縣裡視察的時候出的車禍,司機當場斃命。
「他平時的飲食是誰負責的?」
秦大伯搖搖頭,他不知道這些呀。繆建軍倒是知道,因為躺床上那個是市衙門領導,他是市長,在一個機關單位工作,平常的事情也聽說一些。「聽說是找了一個保姆」。
「他應該是中毒了,而且是慢性毒。這次車禍只是契機,把毒給引發了出來!」
「你說什麼?中毒?」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著小米,門口更是傳來一聲粗礦的聲音,「哪個不要命的敢毒我秦老二的弟弟」。
眾人只見門口站著一名穿軍裝的大漢,虎目一瞪。那些白大褂趕緊縮了縮自己的腳步,想要降低存在感,他們實在是怕了這位軍爺爺,這次可不是自己說的,冤有頭債有主,去找真正說話的人去吧。「小女娃,我可告訴你,這話不能亂說?」
「我有沒有亂說,你再找別人來看就是了。」小米也挺怕這人的,說話那麼大聲,太嚇人了。可是,自己應該沒有猜錯,病人腦子沒有問題,食道和胃部肝部問題最多,應該是中毒了。
「二伯,你聲音小點。」秦瑞忽然站在小米身邊。
「我幹嗎要放低聲音,她說你爸中毒你還護著她?」秦二伯想抽自己侄子兩個大嘴巴,可是他又不敢。這個侄子太記仇,雖然現在打不過自己,但是幾年後誰說的准呀,再說,京都還有兩頭獅子王護著呢!
「二伯,我信她,不信你讓青木大師來看看。」秦瑞早就注意到了站在後面的表哥和青木。
「呃」秦二伯尷尬地撓撓頭,轉身對青木敬了一個軍禮「青木大師,您請。」
小米看著向她走過來的秦言豪和一名老人,老人長的道骨仙風,臉色紅潤,看起來很有精氣神。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是走路虎虎生風,沒有一點上了年紀該有的毛病,是個人物。秦言豪還老樣子,只是他看著自己幹嗎露出那麼猥瑣的笑容,自己都起雞皮疙瘩了,沒有惹到他吧!
「小女娃不簡單!」青木先看了病人一眼,走到小米身邊的時候小聲說了句,聲音恰到好處地幾個人都聽得到。小米臉一紅,這哪是真本事呀,秦瑞倒是驕傲地挺起小胸脯,好像誇得是自己。秦大伯和秦二伯恨鐵不成鋼地各自瞪他一眼。沒出息的小子,見到漂亮的小女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青木拿著手電筒一會在這裡翻翻,一會在那裡看看,又拿出金針在病人身上扎了扎,「是中毒了,而且是慢性毒,應該是平時飯菜里下的。」早就聽自己新收的徒弟說過有一個叫小米的女孩子醫術不簡單,沒想到今天自己就遇上了,看起來是個好苗子,再培養一下,必定是個人物。
「真的是中毒?」秦二伯有點不相信。因為他們這種家庭的人,身邊的人都是要經過逐層盤查,說不定要查到八輩祖宗去了,也都是可靠的人推薦的。下毒這麼久都沒有被發現,看來人家的後手留的很深,想想就一身冷汗,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還不相信我?」青木一揚頭,他最討厭請他看病又不相信自己的人,敢不相信自己,就要讓他嘗嘗最近的新藥了。
「沒有沒有,我怎麼能不相信您呢?」秦二伯忙擺手,顯然是知道青木的這一癖好。他可是聽說過這老頭曾經讓不相信他的人足足在床上躺了七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小女娃,你既然說得吃他是中毒了,那你說說破解的法子?」青木捋著自己下巴的鬍子,笑眯眯地看著小米,只有秦言豪看得出師傅這是要算計人了。
「我不會治病。」小米實話實說。自己只會用用修復因子,真的治病是不會的,也不算騙人。
「不是騙我老頭子的吧!」青木顯然不相信,那麼輕易就看出病因,卻不會治病這不是笑話嗎?
「我沒有騙您,我是真的不會治病。」小米這次很嚴肅很認真地對視青木的眼睛。
「好吧,我信你了。」話鋒一轉,「病因知道了,我會給他施針,你在旁邊好好看著!」
「啊?」小米不知道讓她看著是幹什麼?不會是讓自己學醫吧!自己可沒有想過學什麼醫術,只想找個安逸的工作,好好享受生活,當醫生可是很累的聽說還要往自己身上扎針,她怕自己吃不了苦。
「你同意不同意?」青木開始閃著他睿智的小眼睛,看了一眼秦二伯「不同意我就不治了。」
秦二伯看到青木看他一眼,還以為有什麼吩咐,誰知道竟然是這原因。「青木大師,您可不能這樣,這是我弟弟的命呀。」他也想發火,可是弟弟的命還在人家手上,自己就是想發火也不敢呀!秦二伯覺得今天過得格外憋屈,在誰那都討不了好,火積壓的太多怎麼辦?回去就操練那幫混小子去。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救命,一著急對小米就吼「你就留下來看著吧!看看又不礙事!」他著急的嘴角都冒泡,這些人還都不慌不忙,不拿人命當命看呀。
小米被他嚇的一個哆嗦,這人怎麼這樣,自己還是小孩子呢,吼什麼嘛!膽子嚇沒了怎麼辦?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睛都變得霧蒙蒙的,可是又不敢出聲,這種感覺太不爽,憑什麼誰都可以對自己吼,自己以後也要無上的權力,看看有誰敢招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