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畫眉
2024-04-29 15:01:23
作者: 余美麗
「來了好一會兒了,師兄知道輕染師兄在哪裡練武嗎?」丸子問。
沈之源拉著他搖頭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了,等晚上他回來了問一問吧,你是擔心他沒有吃飯吧?小人精,走吧。」
兩人去了廚房裡,沈之源和夏蟬打了招呼後就去盛飯,一邊吃一邊說道:「有好幾日都沒有吃到師父做的飯了,香,真香。」
蘇大姐嘴角微撇,「你這是嫌棄我做的?」
夏蟬笑出來聲,沈之源忙改口,憨笑道:「不不不,各有千秋。」
蘇大姐連連嘆息,「哎,你和輕染都一樣,我還不知道你們?不過大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手藝都是從你師父那裡學來的,這不是還要繼續摸索嗎。手藝還不到家,所以你呀就將就點吃吧。遇到妹子來呢,就做點給你們解解饞,如果不來呢,你們就吃我的。」
沈之源點點頭,笑了兩聲,「嗯嗯,有飯吃就不錯了,不奢求吃什麼山珍海味了。」
蘇輕染滿頭大汗的走到了酒樓的門口,就看到一輛奢侈豪華的馬車停在門口,他轉身看過去,迎著亮光才看清楚坐在前面的人正是葉護衛。他擦了一把汗瞧著慕容弈下了馬車,便笑了笑上前喊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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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弈看他油光滿面的,挑眉道:「習武去了?」
「是呀。日子不多了,我要勤加練習才是。」他忠厚的笑了笑,伸手指著裡面,「公子請。」
慕容弈踏進酒樓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打擊紛紛猜測起這位貴公子的身份來。幾人竊竊私語,最終也沒有討論出到底是誰。
慕容弈感覺到蘇輕染對自己說話總是那么小心翼翼,瞬間感覺關係沒有在村里那麼好了,於是停住了腳步回頭望著他。
蘇輕染一怔,後退了兩步,低頭道:「公子?」
「你這是要保持距離?」他問。
蘇輕染這才抬頭,看了他什麼的葉護衛低頭道:「這裡是京城,自然不敢亂了身份,若是給人抓住了把柄,可能我這腦袋就要搬家了。」
「這裡不是皇宮,不是太子府,沒有其他外人。本太子允許你亂了身份。你突然對我如此恭敬,我不習慣!」他說完後轉身繼續往前走,「若是說亂,細細說起來,你亂的還少嗎?隨便一條,你的腦袋就搬家了,我可曾計較過?」
「不曾!」
蘇輕染嘿嘿一笑,聽他如此一說心裡便沒有了拘束感,蹦跳著繞過他面前,回頭問道:「既然你來了酒樓,那就說明,我師父也在這裡?」
慕容弈斜他一眼,「你還沒有看到她?」
他搖頭轉過身子,「我傍晚就已經去練武去了,一直到現在才回來,自然是沒有見到了。」
他快速的跑到了後院,大聲喊道:「師父?」
夏蟬聽到蘇輕染的聲音,轉身出來,跟在她身後還有慕容弈,她微笑了笑,指著廚房裡的飯菜,「快去吃飯吧,就是不知道你在哪裡練武,要不然肯定要差人喊你回來,所以就留著,等著你回來了。」
「你親自下廚了?」他問。
「驚喜不?快去吃吧。之源都已經吃過了。」
正在偏房裡聽見蘇輕染說話聲音的沈之源,細細聽了聽,便放下了書卷從房裡出來,果然看到了慕容弈。於是拱手頷首,「學生見過老師。」
慕容弈還沒有來的急和夏蟬說話,聽到他的呼喊聲,看過去淡淡笑道:「都準備好了嗎?」
「還在溫習。」他說。
慕容弈扭頭看向葉護衛,「你回去將我書房裡,歷年考試的書卷,還有兩本文獻拿來給之源。」
「是殿下。」葉護衛轉身出去。
沈之源一聽喜道:「多謝老師。」
蘇輕染端著飯碗出來,一邊吃一邊抗議,「這個不公平,您也應該訓練訓練我呀。」
慕容弈挑眉,「等葉護衛來了,你就跟著他吧,他每天訓練的要比你多的多,一個月的時間總會把你訓練成為頂尖的高手。我府上很多人,都是他調教出來的。」
「真的?」蘇輕染想了想問道:「既然武功已經這麼高了,為什麼不去考武士?」
話音落下,就挨了蘇大姐一個手手,他扭頭看著她,凝眉道:「姐,你打我做什麼?」
「你說打你做什麼?都已經成了殿下的近身侍衛,還能去考武士?」蘇大姐白了他一眼,「平時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到了這裡,成了傻子了?」
夏蟬呵呵笑道:「你也真是的,這個問題問出來,真的會死要讓人笑話了。」
蘇輕染想了想,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來了這京城,處處小心翼翼,還真把腦子給丟了。葉護衛既然已經成了他的人,怎麼能在去考武士呢?這不是要讓天下人都去猜忌慕容弈有意謀反?
私下栽培人,才拉去比武做狀元,這不是讓人懷疑是什麼?
他恍然一愣,然後問道:「可是我和之源……」
「沒關係,我並沒有幫你們什麼,你們這是自學成才。」慕容弈笑了笑,撫摸著肚腩看著夏蟬,「方才宮裡只顧著去跟人暗中較勁去了,沒吃幾口,肚子現在還在餓著呢,你要不要給我做點東西吃?」
夏蟬還沒應聲,蘇輕染就喊道:「好哇好哇,師父快去,我也要吃。」
「你還沒有吃好?」沈之源拍打他的肩膀,「你最近食慾大增啊。」
蘇輕染打開他的手,「說的好像你不吃一樣,等會兒師父做好了,我看你別吃。」
夏蟬讓他們幾人去了樓上的廂房裡等著,她親自下廚炒了幾個小菜,又煮了一個魚頭火鍋端上廂房裡,幾人圍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別提多開心了。
葉護衛將書卷拿來,到後院只看到了蘇大姐,紅著臉喊了一聲。蘇大姐心下一驚,回頭微笑著,指了樓上,「他們都去了廂房裡,你也上去吃點吧。」
葉護衛扭頭看了看,搖頭道:「我上去把書給沈公子,等會兒下來陪你吧。」
蘇大姐淡淡地應了一聲,他便轉身出去。
夏蟬聽到了敲門聲,喊了一聲『請進』,葉護衛便打開了房門,將書卷遞給了沈之源,「這是我家殿下的東西,等你考完後要還回來的。」
沈之源起身,感激地接過手,對著慕容弈道謝。夏蟬見葉護衛要走,忙喊道:「你不留下來吃點嗎?」
他擺手道:「你們吃,我下去陪著小蘇。」
蘇輕染笑道:「我這個姐夫要陪著我姐姐的,你們就不要阻攔他了。對了,公子,你打算什麼時候讓他們成親?」
慕容弈笑道:「這個還要詢問一下當事人的想法。」
「不用詢問了,我說了就算。找個好日子,就把事情給定下來,葉護衛也好早點抱得美人歸。」夏蟬話音剛落一群人就呵呵笑了起來。
葉護衛站在門口聽了他們的話,開心的下了樓。
廚房裡他幫著蘇大姐燒火,偶爾聊兩句。蘇大姐就給他煮了拿手的菜,到底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只要是她做的,葉護衛都喜歡。
樓上就蘇輕染剛剛說的成親的事情,說了起來。夏蟬想了想,「回去我就讓墨管家算一算日子,這個月如果有好點兒的日子就直接成親吧。」
蘇輕染端起酒杯看向夏蟬,「師父,我替我姐謝謝你。」
夏蟬想要喝一杯,卻被慕容弈給阻攔了。沈之源笑道:「老師不讓師父喝酒,交杯酒呢,怎麼不能也不給喝?」
慕容弈斜他一眼,輕笑道:「這酒的涼性較大,女孩子不易喝那麼多,若是溫一下倒是可以喝。」
沈之源起身道:「那有何難,我叫人煮一下。」
「唉唉,坐下坐下。」夏蟬將酒杯奪過去,「今兒個大家開心,我就喝這麼一杯,不礙事。來來來,大家乾杯。」
沈之源和蘇輕染不由得看嚮慕容弈,他緩緩笑了笑,端起了酒杯,溫聲道:「乾杯。」
蘇輕染和沈之源這才放開,暢說欲言。
時候不早,慕容弈扭頭詢問夏蟬,「晚上睡在哪裡?」
夏蟬疑惑道:「我肯定是要睡在我府上的,至於你嘛,就回你的太子府了。」
「那不行。」
「怎麼不成?」
慕容弈眉梢動了動,看著丸子,「我兒都著麼大了,難道我要跟娘子分房睡不成?這樣的話,其他人還不以為你夫君無能?」
他貼在夏蟬的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夏蟬聽後耳根子一熱,紅著臉斜了他一眼,做正了身子,無奈搖頭。
慕容弈笑了笑,站起身子道:「時候不早了,你二人繼續吃喝,不要忘記該功課了。我帶你們師父回去了。」
沈之源和蘇輕染紛紛起身,木訥地點點頭。蘇輕染見它將丸子抱了起來,忙道:「公子慢走,師父慢走。」
夏蟬微微一笑,點點頭跟在慕容弈的身後出去。
寧靜的街道上,兩大一小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夏蟬和慕容弈拉著孩子,誰都沒有說話,但是這種感覺任誰見了都非常美好。
夏蟬忽然問道:「你沒有和葉護衛打招呼就走了,沒有關係嗎?」
他搖頭,「輕染他們會告知的,不管搭理。」
兩人繼續沉默,眼前就是侯府了,她停下腳步看著他,「我們已經到了,你快回去吧,路上當心點。」
慕容弈斜了她一眼,直接從她身邊經過,落下語氣道:「誰跟你說我要走了?我今夜就在府上過夜。」
「啊?」夏蟬緊張的拉住他,「你要在府上過夜,可是被人瞧見了,那閒話可是很難聽的。」
「是嗎?」慕容弈彎腰將丸子抱起來,「你想留爹爹在府上過夜嗎?」
丸子看看夏蟬,隨即點點頭軟軟道:「想。」
慕容弈得意的看向夏蟬,「兒子離不來我,沒辦法,我必須要留下來。還有隨要說什麼閒話,就去說吧,最好把事情全部都鬧大,然後我就更有理由將你娶回家了。你怕閒話?」
她白了慕容弈一眼,提著衣裙上了階梯,伸手敲擊了大門。
守門的家丁開了大門,看到慕容弈抱著孩子,傻愣了一瞬,忙行禮道:「不知太子……」
「別聲張,本太子不想被你這一聲喊的全府都知道我來了。」
那家丁頓時閉上了嘴巴,小聲道:「殿下請,小姐請。」
他們確實沒有驚動府上其他人,靜悄悄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裡。春蘭都準備睡下了,忽然聽到腳步聲,才轉身看過去。她看到了慕容弈嚇的直接跪下來,顫抖道:「奴婢見過太子殿下。」
「起來吧。」慕容弈從她身邊經過,直接進屋看了看,道:「快去鋪床,我在這裡過夜。」
春蘭心下一驚,隨即笑了笑,福禮道:「是,奴婢這就去。」
她將床褥里里外外全部都換上了新的,然後出來拉著丸子道:「小公子,我服飾你去睡覺好不好?」
丸子鬆開她手跑到慕容弈身邊,仰頭喊道:「爹爹,我想跟你睡。」
慕容弈自然不行的,他丸子抱在腿上,輕聲道:「你看你今年都已經四歲了,虛歲都要五歲了,已經是大男孩兒了,怎麼還要和父母親睡呢?會被人給笑話的。」
丸子很是無辜的看向夏蟬。
夏蟬眨眨眼睛,她能怎麼辦,也很絕望啊。不過看丸子如此委屈,只好蹲下來,安撫道:「爹爹說的對,你都是大孩子了,不可以在跟著娘親一起睡覺了,要去自己的房間裡睡覺,讓春蘭姐姐帶你去休息好不好?明天再跟爹爹一起玩。」
丸子撇撇嘴巴,從他身上下來,拉著春蘭的手去了自己的房間裡。
夏蟬見他們走後,白了他一眼,「就應該把你丟過去和丸子一起睡覺。」
「那怎麼成,他已經長大了,確實不能再和父母一起休息了。」慕容弈抓住她的手,將她扯入自己懷裡,勾唇笑道:「主要是妨礙了我們正事。」
夏蟬面色一紅,推了他一把,「沒個正經,我回房了。」
慕容弈跟著一起去房間裡,關上了房門便從背後將她給圈在了懷裡,抓住她的手輕聲道:「每天都能擁你入睡,這才是我要的生活。你都不知道這兩個月,真的是想死我了。」
夏蟬轉過身子伸手出環住他的脖子,額頭相抵,氣息縈繞。
「我也想。只是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就只能放在心底想。」她輕聲說。
慕容弈蜻蜓點水般吻了她的,又道:「那你也真是太蠢了,既然都已經回來了,為什麼不親自來問一問?你爹可是侯爺,就算真的是我,也不能可能殺了侯爺的女兒。」
「我這不是一根筋搭錯了嗎?很是固執,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嘟了嘟嘴巴,忽然跳起來,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
慕容弈拖住她身子,忽然笑了笑。
「你笑什麼?」
他抿嘴搖頭,將她放在床褥上,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紅羅帳內,酥香軟玉在臥,耳鬢廝磨,共赴巫山。
又是一夜銷魂。
翌日。
丸子一直在院子裡等他們起來,一直在詢問春蘭為什麼還不起來,春蘭紅著臉,安慰道:「主子們昨夜想必是累了,讓他們多休息一會兒吧。小公子,我們去玩,別打擾他們休息。」
可丸子不依依舊在房門口站著,他嘟著嘴巴道:「昨天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會累呢?難道爹爹和娘親做晚上又去做了什麼事情?」
春蘭捂住他的嘴巴,小聲道:「小祖宗,咱們出去說吧,不要打擾他們休息,乖。」
春蘭紅著臉強行將他拉了出去。
房間裡,夏蟬聽到了聲音,動了動身子,未睜開眼睛。
「什麼時候了?」她問。
慕容弈扭頭看了一眼,「辰時已過。」
她打了個哈氣,「已經這麼晚了,快起來了。都是你折騰的,被笑話了吧?」
慕容弈愣了愣,坐起來,擁著她的身子,痞笑道:「誰敢笑話?這等事情不是很正常?」
瞧她毫不客氣的打開了他手,他又道:「好了,我錯了,我不該這麼折騰你,我保證今晚不折騰了。」
「起床,等會兒讓我爹知道了肯定會罵我了。」她忽然想起夏嚴是要上朝的,她回頭看著慕容弈,「不對,你不用上朝?」
「哦,我今天這不是沒有起來嘛,晚點再進宮去請安。」他從床上下來,穿好了一雙,語氣淡淡。
「不對,你昨天早上也沒有去。」
慕容弈系好了腰帶,盯著她道:「我不去早朝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個所有大人都知道。昨晚上的宮宴,倒是看了一齣好戲。」
「什麼好戲?」她疑惑問。
慕容弈穿好了鞋子,拉著她走到銅鏡前面,「你幫我綰髮,我細細給你講。」
昨日傍晚,皇后設宴請了王公大臣,以及家眷前來,她也是聽了葉護衛的回話,心病就去了一大半,高高興興的宴請了宮裡的幾位貴妃,皇親貴族們前來敘舊。畢竟這來兩月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主要問題就出在太子身上。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這場晚宴就是皇后就是來摸底的。
晚宴即將開始,大臣、女眷們都已經到場就等慕容弈了。皇上瞧大家等的有些不耐,慕容澈直接起身詢問道:「父皇,太子殿下莫不是不來了吧?」
淳貴妃忙喊道:「澈兒,不得無理。」
慕容澈轉身睨了她一眼,「母妃,孩兒並沒如何,只是想關心一下太子殿下而已。」
「太子皇兄自然會來的,澈皇兄顯得有些著急了。」慕容孝勾唇一下,顯得十分淡定。
慕容澈扭頭盯著他,眸子眯了眯,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皇上左右瞧瞧,也知曉他們私下都在拉攏人,只是並無證據。這兩個月甚是憂心,他還是不相信自己挑選出來的太子,會繼續墮落下去。
「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在等片刻,若是不來……」
「太子殿下到。」
皇上皇后面露喜色。諸位大臣翹首觀望,慕容弈逆光而來,帶著與身具有的王者風範踏入宮殿。慕容澈和慕容孝面色詫異,互相看了看便移開了視線。
「兒臣來遲,請父皇后母處罰。」
皇上看到昔日的慕容弈,笑眯眯的點點頭,皇后微笑道:「雖然遲了些,想必是被重要的事情給耽擱了,那就自罰三杯吧。」
皇上笑道:「你母后說的是,快起來入座吧,大家可都等著你呢。」
淳貴妃上下大量著慕容弈,忽然笑道:「前段時日,也不知道是哪裡傳來的謠言,說……」
她的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皇上扭頭看著她,眉梢動了動,帶著威嚴道:「繼續說。」
「是。」淳妃嚴肅道:「前些日子,不知道哪個狗奴才傳了一些閒言碎語,說咱們太子殿下留念那煙花之地,連朝都不上,有辱皇室威嚴。」
慕容弈揚起眉梢,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神看向淳貴妃,勾唇無聲笑了下。皇上拉長了語音,「哦?有這等事情?太子那些傳言可是真的?」
慕容弈起身一口否決,「父皇,想必是那些人經常留戀青樓姑娘,醉醺醺的看花的眼睛也說不定。」
淳貴妃目的達到就不便多言了。倒是一旁的丞相說道:「那太子殿下為何多日不如朝?」
「是呀,算起來有一個多月了。」
「身子不舒服吧。」
慕容弈聽著這些人話語,笑呵呵道:「確實不太舒服,就任性了一回,讓諸位大臣擔憂了,不過現在這心裡是舒坦了,可是出了太子府,就傳言本太子要被廢了,大家似乎都站成了兩隊?可有此事啊,文丞相?」
大家心知肚明,文丞相心裡想要扶持的人就是慕容澈,忽然被提名,心裡不免一驚,笑呵呵道:「太子殿下說笑了,絕無此時。還請皇上明鑑。」
到底是有賊心的人,話語裡不免有些慌張。慕容弈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可他又是一國之相,皇上斷然不會拿他如何。
「都不要說這些無中生有的了,別說沒有,就算真有這件事,朕絕對姑息養奸。太子殿下前段時日身子卻是不舒服,這事情朕也是知道的,但是最近朝綱有紊亂的跡象,因為太子的事情,鬧的有些過了。如今太子殿下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堂中?所以有小動作的,你們該收一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