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她的轉變(2)
2024-05-21 05:28:37
作者: 紫韻葉
嫣紅之上,還鋪著晶亮的水潤,
微眯著雙眸,不滿的望著停了下來的他,楚媛卿扣在他腰際的手緩緩上移,在肩胛骨處停住突的用力一把往下按壓,讓毫無準備的布爾諾。費爾羅半個身子跌入浴缸中,黑色的襯衣立刻緊緊的黏在身上,難受的很。
望著她急切的模樣,布爾諾。費爾羅反而愈發的安靜下來,暗沉的眸子望著有些神志不清的楚媛卿,那嫣紅的顏色讓他憶起方才口中美好的滑膩感覺,喉嚨禁不住上下滑動,卻是硬生生克制著慾念,「你是不是吃錯了什麼?」低啞的嗓音透著危險的氣息,布爾諾。費爾羅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眼前的景色太過美好,讓他無法冷靜。
迷離的楚媛卿被他這樣一問,有了幾分清醒。
起先有些不解的看著他,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暮然脹得通紅。
他竟然……竟然懷疑自己吃了春藥!
圈抱著腰際的手猛的縮回去,用力的抵著他結實的胸膛,讓兩人之間保持著距離,羞憤道:「出去。」
看著那不知是氣還是羞的粉紅面容,布爾諾。費爾羅禁不住揚起了唇角。
握住那抵著自己的雙手,冷硬的唇角第一次那麼有溫度的揚起,暗沉的眸子隱約帶著揶揄,性感的聲音低低的在耳邊響起,「你想要我!」
聽著那磁性魅惑的嗓音,楚媛卿身子猛的用力一顫,就連被被他緊我在掌心的手也不斷的顫抖,怒瞪著的眸子也快速的移開,不敢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尤其是唇角那若有似無的邪魅笑容。
「我沒有!」有些無力的辯駁,看著他那得意的樣,楚媛卿就想著反駁。
可這話才出,抵著他的手也愈發的無力,最後更是被他輕而易舉的就移到了一邊,水下的美景再次完好的呈現在他眼底。
狂猛的撲了上去,也不去追究那句我沒有的真假,現在的他因為她的主動早已經望呼了所有,只想著快點感受她的存在。
黑色的襯衣被他胡亂的脫下丟在一邊,被紗布包裹著的胸膛,只是因為剛才的舉動,紗布也早已經濕透了,甚至可以看到染在紗布上的血被水給暈開了。
混沌的眼中掠過一絲清醒,被吻著的唇尋到空隙,不由低低喚道:「你的……你的傷口……裂開了……」
艱難的吐出這句話,可當事人哪裡還注意到這些,傷口的疼似乎遠沒有身體忍耐的疼那樣明顯。
身體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要她!哪裡還顧得上身上的傷。
見她還有心思落在自己的傷口上,布爾諾。費爾羅將身上最後的衣物也丟掉,跨進了本就不大的浴缸……
楚媛卿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夜晚兩點,還是被餓醒來的。才輕輕一動身子,放在腰際的手就下意識的摟緊,將她愈發的往裡扣了扣,毫無阻攔的接觸讓她立刻清醒,此刻的兩人都是光果著的,讓她幽的瞪大著眼眸……
他們竟然還這樣的親密無間,沒有任何的阻攔!
本就紅潤的雙頰愈發的嬌羞,貝齒緊咬著唇瓣,澄澈水靈的眸子微眯著,羞澀難耐,卻不敢亂動。
僵硬這身子偎在他的懷裡,可有些男人禁不住刺激,而她身後的就是那種最禁不住刺激的。
楚媛卿立刻苦著一張臉,現在她身體都像是被人拆了重新組裝的,還繼續……那她明天別想下床了!
強撐著最後一絲的精力,想要拼盡全力的從他懷中掙脫,可心底才有了這想法……主動權再次被都走,楚媛卿欲哭無淚,雙手被控制著,雙腿沒力,只能再次由著身後的人為所欲為。
這一次,肚子再餓,楚媛卿都沒有了任何的力氣,今晚,註定要委屈她的胃一晚了!
當布爾諾。費爾羅醒來時,是早上六點鐘的時候,身體濕粘的感覺讓他知道昨天瘋狂的一切,性感的唇瓣緩緩上揚,望著懷中睡得香甜的她。
望著被自己騷擾而不滿的在懷裡蹭了蹭的人兒,暗沉的眸色愈發的溫柔,像是要將她吸進去一般,身體通體的舒暢,所有的鬱結似乎都在昨晚打開了。
尤其是那兩個字!
一想到她被自己折磨得投降,什麼都答應的嬌羞模樣,布爾諾。費爾羅就感覺身體一陣的燥熱,還想著將她壓著再好好吃一次。
只是從昨天到今天太瘋狂,念及她身體會有些承受不住,只能壓抑著,半側著身子,望著那香甜的睡顏。
睡著後的她沒有了往日對自己的戒備,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彎彎的眉眼都透著清純和可愛,粉嫩的唇瓣微微揚著,不時的嘀咕一聲什麼,又蹭了蹭,繼續與周公下著棋。
指腹溫柔的將黏在頰邊的碎發撥開,一雙瞳眸溫柔得快化成了水,只是那麼靜靜的看著就覺得很滿足。
楚媛卿在多次被騷擾之後只能不甘願的睜開雙目,當看到那正面對上的寵溺俊顏,愣了幾秒,然後昨天的瘋狂像是放電影一般,在腦海里再度放了一邊,楚媛卿就感覺身子燥熱的很,像是煮熟了的蝦子一般紅彤彤的,誘人極了。
對上那雙清晨純淨卻因為被疼愛而染上妖媚的雙眸,低低的柔聲道:「早安,卿卿。」
聽著那熟悉的呼喚,楚媛卿面色白了一下,很快又恢復正常,腦海里躥過昨晚不知被他要了第幾次後,在關鍵的時刻他逼著自己告訴他名字,最後在慾念的驅使下,說出了這個只有親密的人才會叫喚的名字。
沒有回應,楚媛卿直接將自己埋在了他的懷裡,遮住了那面的嬌羞也擋住了那滿目的蒼白和無助。
看著她羞澀不已的舉動,布爾諾。費爾羅沉沉的笑了起來,起伏的胸膛震動著她,半響這才勾起唇角,緩緩從他胸前移開,靈動的眸子幽怨的瞪著某個不知節制的男人,視線卻落在了那顯然是重新包紮過的傷口上。
柔嫩的指腹在上面輕輕的滑動,眸底掠過一絲擔憂和疼痛啞聲道:「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