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不一樣的楚崬蓮
2024-05-21 05:14:46
作者: 紫韻葉
一邊床上,妝容嫵媚的女子妖嬈的側著身,白皙的身上毫無任何遮擋物,就那麼大膽的暴露在空氣中,亦袒露在男人的眼底。
「霖!」早已經被男人挑撥的神智迷離的女人,對於突然的停止不滿的嬌滴喚道,媚眼如絲,挑豆著床邊的男人。
沈燁霖看著那活色生香的美景,突然,沒了任何興趣。
將一張支票丟在床上,拿著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徒留那個被邪火纏身的女人,傻愣的看著房門緊閉。
希爾頓總統套房內,楚崬蓮看著那傷痕累累的人兒,爾雅的眸底翻騰著前所未有的冷凝,看著那張腫的看不出原樣的臉,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在她身邊蹲下,包裹著冰塊的毛巾,小心而輕柔的覆上。
突然的涼意讓溫嵐一驚,慌亂的想要去抓,被楚崬蓮一把握住,垂放在一側,溫暖的大手輕柔而小心的避開受傷的手腕,控制著不讓她亂動,另一手有規律的替她冰敷著臉頰。
看著那清晰的五指印,憶起她腳踝還有手腕上的傷,隱隱有些後悔。
當接到君亦軒的電話後,他立刻駕車出去尋她,可還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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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替她將所有的傷口都簡單的處理了下,剛收拾好,沈燁霖就來了。
看著那沙發上明顯像是被人虐待了的女孩,詫異的看著爾雅高貴的某人,什麼時候他有暴力傾向了,而且還那麼殘忍的對待一個如花似玉的曼妙少女!
太不該了!他要去告狀!
沈燁霖笑得一臉的古怪,重重的拍到他的肩上,促狹的挑眉,指著那握在沙發上好奇的盯著自己的女孩,「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讓你的犯法行為多一個證人?」
沈燁霖不會真的傻到去認為溫嵐身上的傷是他打出來的。
不說他對人永遠都是溫雅有禮,當是那些年他在國外對她的用心,就可以猜出他定然不會傷害她。
他好奇的是,他竟然會讓人將她傷害到這種程度!
無視他的揶揄,清俊爾雅的臉上是擔憂的神色,不客氣的一把將沈燁霖推到溫嵐的身邊,「她腳受傷,你看下有沒有傷到骨頭?」
沈燁霖還以為他那麼急著找自己過來有什麼急事,原來只是讓他當一下骨科醫生!
但……他知不知道,他是外科啊!怎麼跟寒一樣,總是喜歡使喚自己啊!看來他的脾氣太好了,得改!
蹲下身子,專業的執起她右腳,看著腳踝處那紅腫得不像話的程度,俊逸的眉宇輕蹙,不會真被虐待了吧?
輕輕的碰了下,溫嵐疼的立刻倒吸一口冷氣,將頭扭到一邊,倔強的緊抿著唇。
「輕點!」清冽的嗓音隨意而不拘束,又蘊含著一絲疼惜和森嚴,淡雅的神情沒有任何外露的情緒,只是小心的望著沈燁霖的一舉一動。
嘴角的笑痕加深,眼底滿是促狹,難得不沒有再開口,強忍著笑意,檢查完才道:「沒有傷到骨頭,不過這幾天要多注意,儘量不要在用到右腳。」
隨即又戲謔的衝著溫嵐眨眼,話卻是對著身後的某人說的,「要是擔心人家,這幾天就好好當幾天奴才,好好照顧人家。」
堂堂蓮少當奴才,嘖嘖……想想都覺得世界很美好!
溫嵐看著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那天楚崬蓮出去見的男人好像就是他!
那支藥膏好像也是他給楚崬蓮的,原來他是個醫生啊,難怪那藥膏藥效那麼好。
溫嵐一直好奇的觀察著他,一時沒留心聽他說的什麼,而且他剛才有意壓低聲音,她就更聽不清了。
不過,現在他說什麼似乎都沒關係,畢竟有一個地方肯收留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她臉上和手上的傷,抹些祛瘀的藥膏就行了,你不是拿了兩支嗎?借花獻佛很有效的。」揚唇輕笑,半是打趣半是玩笑的道,還不忘給溫嵐拋了個媚眼。
溫嵐沒被他的話嚇到,卻被那劑媚眼弄得嘴角一抽,他男性荷爾蒙過量?
「好了,沒事我先走了,記得給她上藥,不過最好還檢查下她的身上是不是也有傷,這個我想溫小姐應該不會讓我檢查,你就代勞吧!」說完欣慰的拍了拍楚崬蓮的肩頭,無視對方爾雅沉靜的眸底那抹銳利的光芒,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誰叫他讓自己今晚興致全無,他也要還點禮才行啊!
溫嵐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什麼叫讓他代勞,是他思想太前衛她跟不上,還是她太落伍不明白意思?
將沈燁霖送出去,楚崬蓮再次來到溫嵐的身邊,可這次他明顯感覺到因為自己的靠近某人變得緊張的身體。
看來,某些話還是起了作用。
望著在自己面前站定的某人,溫嵐淺笑著想要說些什麼,就見他突然蹲下身子,嚇得她立刻環住自己,大聲道:「你不要過來,你想幹什麼?」話一出口,溫嵐就想抽自己一巴掌,這都什麼對話,怎麼感覺他像是要對自己做壞事,而她抵死不從,卻又無處可逃,害怕而微弱的威脅。
但明明她想說的是身上沒傷,不需要檢查。
蹲下的身子一頓,雍容高雅的臉上飛速的閃過錯愕,有些怔竦的看著她臉上可以稱之為「警惕」的神色,有些挫敗的自我檢討。
他看上去很像禽獸,想要對一個傷痕累累的女子動手動腳的人?
「你的傷要上藥。」
雲淡風輕的話語,正當的理由,再加上那溫和淡雅的神情,讓溫嵐一怔,更加羞愧的低下頭,另一半完好的臉頰也迅速的染上誘人的緋色。
「我自己來。」語調低柔的拒絕,溫嵐從包里掏出藥膏,擰開蓋子就要抹。
修長漂亮的大手溫柔的奪過藥膏,「你看不到。」那麼力道就控制不好,也抹不准。
「我可以照鏡子。」
「你的腳不能動。」
看著遠在十幾步之遙的鏡子,再看眼那算是半殘廢的腳,溫嵐只能妥協,像只鬥敗的母雞,頹喪的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看著她不得不妥協的委屈模樣,溫潤繾綣的薄唇緩緩揚起清淺的弧度,深邃的眸底儘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優雅而閒適的半跪在她面前,如清雅的白蓮,猶如尊貴的王子。虔誠的呵護著受傷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