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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發財就是這麼簡單

2024-04-29 12:57:09 作者: 羅曉

  曾傳周醉了,醉得跟個死人一樣!

  梁初一冷笑一聲,拖了他扔到便槽里,想了想又給他當頭尿了一泡!

  智商是個好東西!

  如果自己不是重生了,前生其實跟曾傳周沒什麼區別,跟他斗的那陣,其實還處處受制,而現在再來看曾傳周,似乎他做事就不帶腦子一般!

  做完洗了手出去,餐廳里同學們熱鬧依舊,但只一會兒,服務員就跑進來說曾傳周醉倒在洗手間裡,他們已經抬出來了。

  聽說曾傳周醉倒了,頓時就有十幾個同學涌了出去。

  獻殷勤得在最前頭。

  不過一出去看到躺在走道地毯上滿身尿液一身尿臭味的曾傳周時,人人都捂了嘴鼻離了幾米遠就不上前了,要扶他自個兒就免不了一身騷。

  梁初一心頭冷笑,剛剛還嘴裡頭說得山響,情如兄弟,這會兒就嫌棄了?

  人群中卻有一個人走出來,蹲下身子去扶曾傳周,對他那一身的尿臭視若無睹。

  

  人是貌美如花的高雅。

  無數同學嘴裡不說,但心裡還是有些沒意思,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兒都不怕髒不怕臭,他們這些同學都伸不得手?

  曾傳周要是醒來知道了,那還不得說他們都是「酒肉同學」?

  主事的醉了,這個同學會自然就到了該散的時候了,一干同學都看表的看表,藉故的藉故,前前後後的都溜人了。

  再留到後面,誰來買單付帳?服務員的帳單都放在餐桌上的,九千七百六,一個月工資才五六百,誰特麼傻著要去結這個帳了!

  白干一年半才掙得到這個數,AA制一人也得三百塊左右,況且曾傳周早就拍著胸脯說了的,這頓他請,誰跟他客氣啊?

  一會兒工夫,熱熱鬧鬧的場面就安靜下來,留在場的人除了服務員外,就只剩下曾傳周、高雅和梁初一了。

  高雅一臉的鄙夷,她雖然不說話,但這些同學的做法都落在她眼裡的,沒意思。

  倒是那個令她恨之入骨的梁初一卻很意外的沒有溜走。

  曾傳周的手包里裝的是現金,高雅取了現金付帳,正想叫服務員幫她把曾傳周扶出去送上車,但服務員都有點「嫌棄」,醉了的他們不怕,但一身尿的就那個了。

  「還是我來吧。」

  梁初一摸著下巴站出來了,高雅一個女孩子怎麼弄得回去?

  再說梁初一更擔心高雅送曾傳周回去會吃虧,還是自己累一下幫她把人送回家,自己種的苦瓜含淚也得吃下去。

  高雅不吭聲,任由梁初一把曾傳周扶起再背了起來,這時候講不得狠,她背不動!

  但……人人都嫌棄臭髒,在她的印象里,梁初一就是個壞透了的花花公子,這種事他避之不及,怎麼還會主動上前干?

  梁初一背著曾傳周吭哧吭哧的來到停車位處,開了車門把他扔進後排座上,是他自己的車,也不管會不會弄髒。

  「鑰匙給我。」梁初一伸手問高雅要了車鑰匙,高雅給他後繞過車頭從另一邊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位上。

  九七年還沒有酒駕入刑的概念,而且梁初一沒喝多少酒,人清醒得很。

  車還是很帶勁,奧迪100型的進口車在當時來說只有省部級以上的官員才夠格,普通人家是可望不可及,一般的富商也買不起,得有相當的地位相當的財力才買得起用得起。

  車好,但臭味也大,梁初一把車窗都放了下來散味,速度開慢些。

  一路上高雅都沒跟他說話,直到到了曾傳周家的時候,高雅才放了心,自去攔了輛計程車走了。

  從這點來看,高雅的人品還是很硬,梁初一越發堅定了要挽救她的念頭。

  在曾傳家別墅大門上敲了幾下,等保姆來開了門後,梁初一指了指車,說了曾傳周喝醉了他送回來的話,把車鑰匙往保姆手裡一塞,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回家洗了個澡,坐在床上尋思,高雅雖然不理他,但目前看來她跟曾傳周的關係還並不深,但保不准有意外發生,最好明天去查一下,她應該還在念高中,去市里幾所高中查一下再做打算。

  想起高雅,梁初一心裡柔軟了些,睡不著覺,瞄了瞄牆上掛著的吉它,去取了下來試了試音。

  梁初一的少年青年時期一直是刺頭,吃喝玩樂樣樣在行,在學校也很出風頭,喜歡玩音樂,還組了個樂隊,吉它就是那時候學的。

  對音樂上,梁初一還真有點小天賦,尤其是樂器一方面,幾年下來還頗有造詣。

  其實學吉它學音樂的初衷是為了泡妞,因為女生都喜歡明星歌手,學校組織的什麼聯歡會或者晚會什麼的,有哪個男生上台一曲高歌受到的歡迎如同火山一樣,所以梁初一就起了學音樂的心思。

  一分錢一分貨,這吉它的音質還不錯,當初買的高價貨,不差錢嘛。

  試了幾下音後,梁初一彈了一曲「讓我們盪起雙槳」,清脆靈動的吉它樂聲像山泉水叮叮咚咚的純淨。

  也不曉得是不是心境變的原因,重生後重新摸起吉它彈的第一曲竟然功力尤勝從前!

  第二天早餐時,梁初一想跟他爸提一下今天出去辦點事的話,他想去找個朋友查一下高雅的戶籍資料,看她在哪所高中念書。

  但他爸卻提前說了話:「初一,等會兒跟我去個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梁大慶笑了笑,沒解釋。

  許慧如看到父子倆和平又和氣的狀況,心裡既高興又痛快,以前老公跟兒子就是不對付,像仇人一樣,其實她也知道是兒子不好,但兒子是親生的,也就這麼一個獨子,她不疼誰疼?

  大慶寄賣行那條街以前就是古玩街,現在則換成了五六家寄賣行,但旁邊不遠處有個市場卻很出名,是中州最大的小商品批發零售市場。

  以前那兒是個教場,駕校培訓的地方,後來改建成批發市場的,但那兒的商品大多是飾物玩件之類的,玉器珠寶飾件,麻將撲克,木雕珠串等等,很多旅遊景區都來這兒批發回去,還相當有名氣。

  梁初一少年時跟同學朋友去逛過,那時記得有同學喜歡陰沉木或者金絲楠木珠串,看香港電影裡大哥大佬喜歡戴一串,倍顯面子,他也買過一串,但是真的金絲楠木還是假的他就搞不清楚了。

  梁大慶帶著梁初一去的就是教場市場,中州沒有專門的古玩商店,真正的古玩交易大抵是見不得光的黑生意,當然,正常的也有,這些年弱了,中州的市場也小了。

  教場裡有幾間做這些舊玩物的店,梁大慶帶兒子來就是想給他點一點這方面的眼力勁兒,教他學一學。

  但實際上樑大慶也知道,就是逛一逛而已,撿漏的事不是沒有,只是很少很少,跟買彩票中五百萬一樣難,他帶兒子去就是培訓他學習經驗,學生,學的是那個過程,找的是經驗。

  十玩九騙,又哪裡容易碰到個真東西,真值錢的東西又哪會擺在明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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