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2024-05-20 04:22:38
作者: 天妮
「對了,二虎媳婦,你說的那個水車,請木工師傅做出來怕是得費不少銀錢,雖然是你們家的木工師傅在做,可木材和人工都是耗費了的,既然是為村子裡做的,我們大傢伙不能當做不知道,白白的占你們家的便宜,花費了多少你只管說出來,我把銀錢分攤下去。」村長是個明白人,又受了林月的恩,見林月沒有提起銀錢的事,主動說道。
林月擺了擺手,她想出這件事,主要是怕家裡的那個秘密暴露出來,並不是完全為村子裡著想,何況做水車是用的家裡的木工,也只是費些木材和人力,而且木材也不需要什麼名貴的,只要進山伐一些就是了,根本不必費銀錢,這點小錢她也不在乎,可是對於村子裡的大傢伙來說,便是再小一筆銀錢也是難得拿出來,畢竟經過了水災流民事件,糧食漲價又漲得厲害,日子過得實在艱難。
「我知道有福叔是為了我著想,不過今年年景不好,大傢伙生活的都不容易,只是費了人力的事,銀錢就不用了,需要的時候大家出把子力氣就行。」
「二虎媳婦真是心善的,體量大傢伙的艱難,大傢伙心裡都感激著,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倒是需要大家出力的地方,二虎媳婦你只管吩咐,要是誰敢有二話,偷奸耍滑,我頭一個饒不了他。「
水車構造並不複雜,幾個木工合作,因著林月的囑咐,加班加點,不過幾日就把水車做了出來,村子裡的大傢伙也在村長的帶領下,按照林月的要求把該做好的做好了,於是水車一安上去,經過一番調試之後,很快就派上了用場,把大家喜的,笑得合不攏嘴,水車旁為了一圈一圈的人,都來看這新鮮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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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神奇了,不過是個木頭做的圈圈,居然能把水給運過去,二虎媳婦這腦子也太靈光了,這樣的好東西是什麼想出來的。」
「是啊,咱們村有了這水車,以後就不愁灌溉的問題了,實實是件大好事。」
「咱們地里的莊稼有救了,就算不下雨也不怕****死了,二虎媳婦就是咱們的救星,回回咱們遇到困難,都是二虎媳婦幫著解決了,真是菩薩心腸。」
大家為著水車七嘴八舌的說道,都是喜悅和高興,還有感激,也有路過的鄰村人,看到這麼多人圍著,也過來湊個熱鬧,便發現了這樣新奇的景象,又聽趙家村的人說起水車的作用,便是心裡暗暗的記下來回村去學給了大家聽,以至於後來隔壁的幾個村子也都來趙家村找林月,想要為村里訂做水車。
自己村里林月沒有收錢,有些花費還是自己掏的,那是看在同村的情誼上,別的村子就不一樣了,林月可沒傻的也義務給他們做一個,不過想到大傢伙都是為了生存不容易,也沒有收的太貴,按照比較實惠的價格把水車給訂了出去,倒是讓那些人心存感激。
本來大家還抱著謹慎的心思,想著到時候若是林月趁機開口要大價錢,他們得討價還擊一番,沒想到人家直接就給出了最低價,比他們的心裡價位低多了,為此,林月無意中又得了個仁義的名聲,倒是意外的收穫了。
乾旱的事情一解決,成祿那邊還是沒太消停,那些人仍然守在宅子外頭,林月乾脆閉門繡起花來,連大門都不出了,成祿就更找不著機會了。
「太太,太太,不好了,幾位少爺被山匪給劫了,說是龍虎山的土匪,讓太太您拿五千兩銀票,親自到這上面的地址去贖人。」一名小廝慌慌張張的,沒有通報就直接闖了進來,連規矩都顧不得了,可見實在太慌張,
林月一看,這小廝是她派到城裡頭,給大郎四兄弟趕車的,因為人挺機靈沉穩,所以她才在那麼多小廝中單單把人選了出來,這會子卻是滿臉的驚慌失措。
聽到小廝話里的內容,林月嚇了一跳,臉色都變了,然後又覺得莫名其妙「怎麼回事?!你說大郎四兄弟被龍虎山的土匪給劫了,還讓我帶銀票親自過去贖人。」
林月覺得這事有些荒唐,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要是換個別的什麼人把大郎幾兄弟劫了,林月還會以為是生意上的仇敵,可小廝說那些人自稱是龍虎山的土匪,這怎麼可能?
別說她本身和龍虎山的土匪關係不錯,何況後來做了那筆買賣,又幫寨子裡解決了生計問題,龍虎山的土匪對林月可都熱情尊敬著,別人不知道,林月自己心裡還能不清楚?因為怕和龍虎寨的用好關係被朝廷知道了惹來麻煩,林月才隱瞞著大家只有親近信任的幾個人知道。
別說龍虎山離著這裡最快也得兩三日的路程,龍虎山的人不可能這麼大老遠的跑到這來劫人,就是衝著林月和龍虎山那些土匪的交情也不可能,很明顯這次是有人不知道實際情形,所以故意打著龍虎山土匪的名號,把大郎兄弟幾個給劫去了。
小廝見林月不相信的眼神,把手裡的一封信交到林月手裡「太太,這是那些土匪留下的信,讓小的交給太太。」
林月聞言接過信,把信拆開,果然看到上面寫著讓她親自帶銀子去贖人的威脅,還有那最後一欄的書名,明晃晃的寫著龍虎山好漢幾個大字。
「太太,可是有什麼不妥?」小廝見林月沉思的神情,又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也覺得有些不對頭了,只是當時他太慌張,又擔心少爺們出事情,急著回來報信,所以才沒有去多想。
「大郎幾兄弟被劫走的時候,你當時是在場的,你覺得那些人可像土匪?」
小廝又認真思索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奴才不知道土匪是什麼樣,所以不知道他們像不像,而且他們都帶著頭巾蒙著臉,不過領頭的那個人雖然蒙著臉,奴才看著總覺得有些熟悉,不知道在哪看過,聽著那人的口音也覺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