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結婚(2)
2024-05-19 17:42:42
作者: 月七兒
「好一陣了……」
桐兒如旋風一般跑出城堡,她雖然看似柔弱,但是她卻並不是外表那般。她的羽毛球打得很好,肺活量很好,耐力也很好,自然……跑步也不在話下!
在那人還沒跑出來錢她就跳上了車,然後車子如颶風一般的不管不顧開了出去,很快就把身後追上來的一群黑衣人甩開。
臉上是冰冷的液體,毫無溫度,就好比她此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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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醉金迷,充滿了各種欲望,群魔亂舞的酒吧里,桐兒在三兩個好朋友的陪伴下,喝的酩酊大醉。
好吧,這是她人生第一次進酒吧,也是她人生第一次喝的如此失控。
她也不想讓自己變成酒鬼,可她心情抑鬱,如果找不到地方發泄,她就想哭……可她不想哭,哭是懦弱的,哭是沒用的,哭是沒有人憐憫的,所以她只想喝酒。
也許大醉一場,醒來就會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回到從前……而她還能回到他身邊,繼續做個乖巧聽話的女朋友。
但是……但是……
她的心還是好痛,自作自受。
「桐兒,你沒事吧?」朋友甲無比關心的問。
朋友乙嘆息:「你看她這個樣子像是沒事吧?顯然已經喝醉了……」
桐兒蹙眉,即刻爭辯:「我沒醉……」眼神卻恍惚的無法對上甲和乙的視線。
「哎……」乙嘆了口氣,伸手去摸桐兒的包:「把你電話給我!」
「你、你要我電話幹什麼?」桐兒去搶自己的包不想讓人動,奈何卻已經落在了乙的手裡。
「幹什麼?憤怒的小鳥要打野山豬了!」
朋友乙憤憤的道。
桐兒只嗤笑,然後趴在桌子上看面前那杯五顏六色的酒……酒可真是個好東西啊,這麼一喝,輕飄飄的,心裡的那些情緒都給發泄出去了……真是舒服啊。
下一次,一定還要再喝!
如此想著,桐兒便歡愉的又舉起那杯酒不待甲去奪下來便又一口氣盡飲腹中。
「這酒不能再喝了啊……你個糊塗蛋……桐兒……桐兒?」
桐兒暈暈乎乎的再次倒下,閉上眼睛輕飄飄的感受著漸漸聽不見的噪雜聲,也許把體外機摘了就更安靜了吧?真吵,她想睡覺。
於是一笑,想也沒想桐兒就伸手把體外機給摘了,然後發脾氣的就準備扔開,嚇得乙一哆嗦還好給奪了下來。
果然,世界安靜了。
下午,真不該偷聽那番話。真不該啊……不然他們還能甜甜蜜蜜的談著戀愛,什麼都不用多想……但是以後,還能像從前那樣嗎?
桐兒迷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桐兒的胃有些難受了起來,然後整個人更加的輕飄飄了,恍若間睜了一下眼睛好像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桐兒嗤之一笑,真是的……做夢都能能見他。
低聲一陣嘀咕,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就熟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桐兒是被噁心想吐給驚醒的。
睜開眼睛發現是在車上,於是想也沒想就將車窗搖下,然後轉身趴在窗戶上就嘔吐了起來——
颶風吹著她的頭髮,也將她的意識吹醒了一絲,這是在哪兒……她怎麼沒開車,車子自己就動起來了?
一隻大手將她給扯了回來,桐兒跌坐在副駕駛座里,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還想睡覺,可是……卻更想吐。
車子停了下來,桐兒推開車門下了車趴在路邊大吐特吐了起來,好難受……
一隻大手在背後輕輕的拍著,桐兒自己都覺得好臭……那隻手卻還沒有離開。
半響,桐兒吐舒服了,一瓶水遞了過來。
桐兒迷迷糊糊的這才轉身去看,是誰?
這一看,桐兒嚇得醉意去了三分。
他……他怎麼在這裡?難道她還在做夢?
「快漱口。」他的嘴型一張,桐兒便看懂了他的話。
桐兒默默的聽話漱口,然後就被拎回車裡。
桐兒覺得冷,於是抱著懷便準備再次入睡,一件大衣卻突然蓋了下來,桐兒低頭,雖然她喝的有些意識不清,但是……到底還是認得羅玉笙,更聞得見他的味道的。
可是桐兒這個時候不知道還能和他說些什麼,所以閉上眼睛便又睡了過去,實在是困得睜不開眼睛……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桐兒突然驚醒,冷的。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在浴缸里躺著,而浴缸里的水已經有些涼了。
桐兒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她這是在哪兒?好像……是在自己臥室的浴缸里?可她不是跑出去了嗎?還叫了朋友陪自己喝酒……怎麼就回家了?
又一些零星的片段飄來,酒吧……手機……在酒吧里似乎看見了他!?
桐兒嚇得一個激靈,難道她在路邊嘔吐的事是真的?不是夢?而他跑去酒吧……把自己接回來了?
桐兒伸手掐了自己的大腿內側一把,疼的倒吸一口氣,卻也疼的完全清醒了。
一陣涼風襲來,桐兒嚇得扭頭望去,是門……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桐兒嚇得臉色煞白,因為……羅玉笙正倚在門邊靜靜的看著她。
沒有欲望,沒有半點兒起伏的眼神……可桐兒還是害羞的一把捂住自己的身體。
「我……我怎麼……怎麼……」桐兒結結巴巴的卻說不完整一句話,她偷聽被發現了,然後賭氣的跑去酒吧……這些到都沒什麼,可是她的衣服是誰脫得?他現在又站在門口……是什麼意思?還有那眼神……平靜無瀾!
半響沒有聽到回答,桐兒扭頭悄悄的望去,卻看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到了浴缸邊。
桐兒嚇得『啊』一聲低呼:「你、你走路沒聲音的!?」開門也是,走路也是,嚇死人麼!
『嗚——』輕輕的一聲,然後桐兒就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原來,是她的體外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摘了,而他剛剛正在給她戴。
他也沒說話,低頭看她環保不住的春光,一眯狹長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