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離開薄家(3)
2024-05-19 17:17:05
作者: 月七兒
「鬼才捨不得。」
「那你該是什麼樣的女鬼?」湛一凡眨了眨眼,薄荷微微的推開他,正了正色:「正經點兒!這是在我家!」
「唔……我挺正經的,不然我已經吻你了!」
薄荷微惱:「湛一凡!你父親都住院了……」他還有心情調戲她?
湛一凡微微寒了寒眸,手指一松放開了薄荷的下巴,冷冷的道著直起了身子:「我知道。」
薄荷看著湛一凡側過去的身影,有些頓時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薄荷嘆了口氣,也許……他也只是想逗逗自己緩解一些心情?他的心裡應該是比她還更緊張的。
「湛一凡,代我向你父親問好。」
湛一凡扭頭看向薄荷:「和我一起英國?明天不要回去上班。」
薄荷一怔,原來他都聽見了……他真的很早便站在那裡了,也許容子華不出來,他就會出來?
薄荷動了動唇瓣,有些不是滋味的道:「不行,我……」
湛一凡的眼眸頓時又涼了下來,盯著薄荷猶如一把鋒刀:「還是在你的心裡,你的妹夫真的比我更重要?薄荷,別讓我那樣想,你們之前……」
「我和他什麼也沒有。」薄荷急急的喘了一口氣截斷湛一凡的話,「你別亂想,我和他是上司,也是朋友……從前是,以後不過多了一重妹夫的身份而已!」薄荷說的匆忙,她沒想麼多,只是不想讓湛一凡誤會。她對容子華是真的已經沒什麼了,她能坦然的和容子華說著那樣的話,又怎麼會有別的心情呢?
她很清楚很明白,要和自己結婚的人是湛一凡,是眼前這個是種捉摸不定可是卻能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湛一凡這才漸漸的緩和了神情,他盯著薄荷淡淡的道了一句:「我相信你……」
薄荷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點了點頭:「我不能和你去英國,因為我的身份是檢察官,如果沒有審批,我是不能出國的。我的身份告訴我,不能隨便衝動。」
湛一凡伸手摸了摸薄荷的臉,依然是淡淡的語調淡淡的話:「好,我知道了。」
薄荷抿了抿唇:「那你……明早再走還是……」
「三個小時後的飛機。」湛一凡的手指從薄荷的臉頰慢慢的移到她的唇瓣,大拇指輕輕的揉著她嬌艷欲滴的紅色唇瓣,惹得薄荷不是太開心的伸手想要掰開,心裡卻在疑惑,這麼匆忙?
「讓我吻你。」湛一凡忽然低頭下來,移開自己的手指,在薄荷的臉上親了親。
薄荷有些緊張,她怕家裡人看到了,畢竟傭人很多,只要一個不小心便能偷窺到。可是湛一凡突然要走,她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
薄荷咽了咽口水,腦袋輕輕一側便貼上湛一凡近在咫尺的唇瓣。自己主動的動了動,湛一凡卻像一塊鐵遇上了一塊吸鐵般的吮了上來,溫熱的唇將薄荷的小嘴包在裡面。
「一凡?你回來了嗎?在哪兒呢?」湛夫人的聲音忽然從大廳傳來,薄荷一把便將湛一凡推開,目光含怯的盯著湛一凡含笑的眼睛慌亂的擦掉。
湛夫人的聲音又傳來:「欸?容先生,你怎麼在這裡?看見一凡了嗎?」
薄荷渾身一顫,容子華!?
薄荷轉身走到小門邊,看到容子華匆匆離去的背影,薄荷的心一片漠然,難道容子華一直都躲在後面偷聽他和湛一凡說的話!?現在這些男人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都喜歡偷聽!?
薄荷有些微惱,湛一凡卻勾著唇瓣走過來大手掌在後面揉了一把薄荷沒有肉的細腰便走了出去。
「媽!」湛一凡叫了一聲湛夫人便看到了他們。
「咦?原來你們在一起啊,剛剛容子華先生也從這裡走出來,是不是和你們聊天啊?」
「嗯……差不多。」湛一凡蹙了蹙眉並未挑破,而是輕步的走過去在笑臉盈盈的湛夫人耳邊低喃了一句,湛夫人臉色立即大變轉身便走:「我去收拾一下,我們馬上走!」
湛一凡回頭看向薄荷,薄荷向他點了點頭,卻沒再說什麼。
十分鐘後湛夫人拖著箱子走出來,湛一凡也從自己房裡拿了些東西出來,薄光恰巧在此刻進了門,看到湛一凡和湛夫人要走便急急的道:「一凡和親家母這是要……」
「有急事,走了!」湛夫人不客氣的揮了揮手便大步的向外走去,湛一凡還算禮貌的向薄光微微的點了點頭:「伯父,這兩天打攪了。我和母親有急事要先離開雲海市幾日,待回來再確定我和薄荷的婚期。」湛一凡說完也不給薄光消化的機會便攬著自己的母親帶著行李而去。
薄荷一直在沙發里坐著,薄光望著湛一凡和湛夫人走了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看到薄荷竟然坐在客廳里自己也嚇了一跳。
薄光將手裡的文件包和外套一起交給田媽,緩和了下來才問薄荷:「你……知道他們出了什麼事了嗎?」
薄荷搖了搖頭,雖然她知道,可是她也知道商業巨頭生病的這種事不能隨便讓人知道。
薄光蹙了蹙眉:「我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安啊……」
薄荷起身向樓上走去,薄光叫住她:「薄荷啊,你沒事的時候還是要常常給湛一凡打打電話,別那麼含蓄拘謹。」
薄荷頓了頓腳步微微側頭看向身後的薄光,淡淡的道:「爸。薄煙和容子華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行都沒關係,在我之前,我也不介意。」說完也不待薄光反應薄荷便消失在了樓梯上。
「說什麼胡話呢……」薄光蹙了蹙眉,再急薄煙的婚事,也不可能讓她在薄荷之前完婚,這是薄光所堅持的!
翌日,薄荷定的鬧鐘一響薄荷便醒了。
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薄荷的大腦慢慢的又開始恢復工作。湛一凡走了……容子華偷聽……湛伯父在英國住院等等,昨天的事情全部灌入薄荷的大腦里,薄荷有些疲憊的從床上爬起來。
梳妝洗漱,薄荷穿上久違的白襯衣,黑西裝。頭髮全部扎在腦後挽了一個髻,就連劉海也用黑色的發卡夾了起來。架上黑框眼鏡,拿著外套和黑色單間挎包薄荷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