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審判案件(下)
2024-04-29 08:03:27
作者: 荔枝味棒棒糖
「這個……你可以要為我做主的,我的臉上有了疤痕,以後可是要怎麼見人的啊!」縣夫人哭著說著。
「我會的,我會的!」縣太爺應允著。
縣夫人剛醒沒多久,就應該是傷心過度又昏厥過去了。縣太爺就又開始慌張起來,趕緊讓他的官差帶著夫人趕緊先回官府了,還命令官差把這個老闆還有鐵匠押回了官府。
思喬看著這樣,才覺得這時候才真的是時機到了。思喬就喊著雲二少的隨從和自己一起的去向了官府。他們先回到官府了以後,思喬就跟著進去了。縣太爺正在想著要怎麼收拾這兩個人的,看到一個女娃就進來了。
「縣太爺,請您為民女做主!」思喬跪在地上哭著說著。
鐵匠老闆看到思喬後,就心裡有些發慌了,若是這個丫頭把自己欺負他大哥的事情再和縣太爺說的,自己可不就什麼都完了嗎?
「你又是誰?」縣太爺還不知道這個女娃怎麼就過來了。
「我叫思喬,我大哥就是在這個鐵匠老闆這裡做學徒的,今天被這個老闆打的命都快沒有了!」思喬哭著說著。
小石塊都嚇到了,這個思喬可真的是一個戲精,剛剛還是挺鎮定的樣子,怎麼說哭就哭了,還挺是振振有詞的。
「這樣啊,你可有什麼證據?」縣太爺聽了思喬的話,就開始問他了,畢竟凡事都是講證據的。
「縣太爺,你可不能聽這個小丫頭撒謊,是他大哥先頂撞縣夫人在先的,所以我才教訓了他的。」鐵匠老闆說著。
「什麼叫我撒謊了?你把我大哥打成那個樣子,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的!」思喬哭喊著說著。
「你既然說他頂撞夫人了,你就先暫且說一下,這個什麼她大哥怎麼就頂撞夫人了!」縣太爺問著這個老闆的。
聽到縣太爺這樣問的,好像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了,只是隱約記得這個佳航只是不小心撞到了縣夫人,所以自己就……再加上自己說的話,這個佳航都不聽的,所以下手或多或少重了一些的。「他今天對縣夫人不尊重的,所以我就警告了他一下的。」
「是嗎?你這個人可真的是說謊不用打草稿的,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思喬說著,「大人,你不能聽他的。」
「哦?!你們兩個人都有各自的說辭,你們覺得我應該相信誰的?」縣太爺說著,「要是讓我相信的話,你肯定是要有證據的。」
「大人,我證人。此人正是雲二少的隨從,今天的事情就是雲二少的隨從告知我的。」思喬說著。
聽到思喬說又什麼證人的,就讓這個隨從也過來了。這個隨從把自己看到的還有聽到的都給縣太爺說了一便。畢竟這個雲二少在他們縣上還真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再怎麼說應該也不會撒謊的,難道這個鐵匠老闆真的就是像他們說的一樣?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這個鐵匠老闆可真的是個惡人了。
這個鐵匠老闆都有些慌了,這時候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替自己開脫了。自己還真的是害怕這個縣太爺對自己做出很重的審判的,要是這樣的話自己還真的得不償失的,怎麼自己當時就下那麼重的手呢?
「你自己告訴我,這個人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縣太爺問著鐵匠老闆的。
「我……」鐵匠老闆開始變得有些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的,他自己現在的行為都已經承認了他們所說的是真的。
「那既然都是這樣的話,你的店鋪你就別要了!」縣太爺說著。
「不是,大人這個還真的不敢啊?我可指望著這個鐵匠鋪生活的,要是……」鐵匠老闆乞求著縣太爺說著。
「這個呢就算是對這個女娃大哥的一個補救了,現在呢,我要給我夫人討回公道的!」縣太爺說著。「你讓我的夫人受到那樣的傷害,這樣的帳你要我怎麼跟你算的,雖然你罪沒有很大,但是再加上你對他人的打罵,這樣就已經是罪加一等了,所以你下半輩子,就在牢房度過好了。你的店鋪呢,就充公好了!」
聽到縣太爺這樣的審判,店鋪老闆的臉突然就變得刷白,怎麼自己就受到這樣的懲罰了,這個鐵匠都沒有什麼事情的,自己就受到這樣的懲罰的。
官差聽到縣太爺已經審判好了案子,就把這個鐵匠老闆押入了大牢。接著又帶了封條將那個鐵匠鋪給封上了。
「好了,現在案件給你判好了,你也該走了!」縣太爺說著,自己還想著趕緊去看看自己的夫人的。
「那個,大人,民女還有一事!」思喬說著。
「怎麼案子給你判決好了,你還不滿意?」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思喬解釋道,「那個民女也學過醫的,那個夫人臉上的疤痕我或許又方法一救的。」
「真的?你可以醫好我夫人臉上的傷?」聽到思喬這樣說的,這個縣太爺自然是很高興的,畢竟夫人真的是很注重自己的外貌的。
「是的。我有一個偏方的,所以可以讓夫人試試看的。」思喬接著說著。
「那甚好,你快隨我來!」縣太爺喊著思喬就趕緊去找自己的夫人了。
雲二少的隨從就一直跟在思喬的身後的,畢竟雲二少是要讓自己照看好思喬的,等會兒的時候還要將思喬安全的送回去的,這樣自己的任務才是真的完成的。
思喬跟著縣太爺的身後便去找縣夫人了。此時的縣夫人正在房間裡發著脾氣的,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竟然變成了那個樣子的,自己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也不知道縣太爺是怎麼為自己出氣的,可是再怎麼出氣,自己也變不回原來的樣子了。
這個樣子的話,以後可真的是讓自己怎麼見人的,縣夫人就再房間裡胡亂的摔著東西的,以發泄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