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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藍衿淵來了

2024-05-18 10:01:20 作者: 雨天意境

  花酒酒思考良久,問了一句,「藍衿淵來自哪裡?」自己似乎都沒有聽說過。

  冷熙夜一愣,自己之前似乎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不知道。」看來,也需要調查一下的啊。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余緲毐突然插了進來。

  花酒酒揚了揚眉,示意他繼續說。

  余緲毐那個嘚瑟,果然只有自己知道啊。

  他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那樣子讓桃子狠狠的鄙視了一眼。

  「藍衿淵是上任祭司從外面帶回來的,聽說是個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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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桃子滿臉的嫌棄。

  「這已經很難得了好吧。」余緲毐不服氣的說道。

  「說到底不還是不知道來自哪裡。」桃子輕哼了一聲。

  「一個孤兒,還有必要知道來自哪裡?」余緲毐不以為意。

  花酒酒沉思片刻後問道:「那會藍衿淵幾歲了?」

  「七八歲吧。」余緲毐回答道。

  桃子走到花酒酒的面前說道:「他是我師父從隱世家族帶出來的。」

  花酒酒差點忘了,桃子的師父就是上一任祭司,雖然也是一個神偷......

  「如此也就說的通了。」白姍雅眼中的那一抹詫異,可不就是因為如此麼?

  余緲毐只覺得,自己有些的賣弄了,沉默著坐了回去。

  太過分了,這個身為上任祭司徒弟的人,怎麼不早點出來說明,害的他還去自作聰明。

  一旁的花悠悠對著余緲毐做了一個鬼臉,「笨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突然就傻了,哦,難道是被桃子姐姐給念叨出來的?

  「......」

  感覺受到了侮辱啊!

  花酒酒望著對面的緊閉著窗戶的包廂,那裡正是藍衿淵所在的包廂。

  不知道他以前究竟是經理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花酒酒想到那天在櫻花樹下看到的男子,有一些的為他憂傷,這種感覺有些說不上來。

  不是可憐,也不是同情,只是覺得,有些的心疼。

  若是讓樓司瑾知道,花酒酒竟然心疼藍衿淵,必定是要吃大醋的,可是,花酒酒卻並不覺得什麼,因為,這並不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那種心疼,而是一種對親人的心疼。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花酒酒感覺,這個男人有一些的親近,就像是自己的哥哥一樣。

  就在花酒酒對著那緊閉的窗戶發呆時,那窗戶就被戴著面具的白鑰打開了,白鑰在看到花酒酒直愣愣的視線,也是微微一頓,他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退到後面。

  「公子,花小姐一直都在看你。」白鑰也知道,花酒酒必定是在好奇。

  對於她來說,自家閣主是多無欲無求的一個人,怎麼會來這個地方呢?

  但是,閣主似乎有些變化了,他沒有真的那麼無欲無求了,對於這個改變,白鑰還是很開心的,並且也很感激花酒酒。

  因為就是花酒酒和閣主談論後,才讓閣主有了一些變化。

  不過,他有些不明白的是,閣主為何會親自來這裡,明明他可以替閣主拍下他想要的東西。

  這裡的俗氣,實在不適合他閣主,多待一會,他都覺得是對閣主的侮辱。

  藍衿淵抬頭,那雙如琥珀一眼的眸子,看向了花酒酒。

  眼中划過一抹的疑惑。

  為何感覺這個人,如此的熟悉呢?

  自己究竟是在哪裡見過,並且曾深深的記在腦海里?

  藍衿淵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緒,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他只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無法平靜。

  這顆心告訴他,他應該去探尋真相,可是,理智又將他拉了回來,他不應該有過多在意的事物,特別是自己劫數的人。

  他不應該來的。

  可最後,為什麼還是會來了呢?

  藍衿淵的眼中出現些許的困惑,他有些的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了,明明從來都不會這樣的。

  「公子,她做出了增壽丹,可需要?」一旁的白鑰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不得不說,花酒酒真的讓他很震驚,竟然能夠做出那樣逆天的丹藥。

  昨天晚上,各大勢力就已經知道,臨天拍賣行增加了兩樣神秘的拍賣品,但是,臨天拍賣行並沒有公開是什麼,只說明是無比珍貴的東西。

  別人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他們諦聽閣還是能夠知道的,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他才會對花酒酒越發的敬佩了。

  藍衿淵沒有說話,白鑰無法判斷他究竟是要還是不要,但是,他知道自己應該為閣主多備一些這樣的東西,閣主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白鑰眼中滿是心疼之意,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再求到花酒酒的頭上,讓她多為閣主煉製一些這樣的丹藥。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因為上一次自作主張去找花酒酒,閣主已經很不滿了。

  藍衿淵倚靠在窗邊,微垂著那長而卷翹的睫毛,擋住那雙令人驚嘆的眸子。

  她還是她......

  嗯?為何會有這個想法?

  藍衿淵有一些的迷茫,自己為什麼會冒出這個想法?

  她應該是誰?

  藍衿淵可以確定,自己的心境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從見到花酒酒的那一刻開始。

  感覺並不是多好的徵兆,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算上一卦?

  但身為祭司,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為自己算卦,當初自己那一卦,還是上任祭司算的。

  藍衿淵陷入了思考之中,那寧靜的模樣,讓人看的只覺得,打擾他就是一種罪過,這種打擾還包括自己的呼吸聲。

  白鑰退到了後面,顯然是怕自己打擾到藍衿淵。

  花酒酒看著微垂著腦袋的藍衿淵,有些忍不住的想要上去說:不要難過,她在的。

  這句話,有一些的不恰當,可是,卻又感覺那麼的發自內心。

  花酒酒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自己不是那種同情心泛濫,更不是那種對不熟悉的人就產生莫名情緒的人。

  這個想法,讓她有些的煩躁,以至於,她移開了視線,走出包廂。

  「公子,你去哪裡?」桃子疑惑的問道。

  「出去走走。」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想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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