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救贖?劫數?
2024-05-18 10:00:42
作者: 雨天意境
花酒酒沒有直接說他的身體情況,只是說道:「閣主可以嘗試著多出去走走。」
白鑰有些不明白。
「世間萬物,都需要生機,若是連生機都沒有,生命又怎麼可能得以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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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鑰頓時明白了,難道閣主從來沒想過活著?他早就已經認命了麼?
倒也不是,說白了,就是太清心寡欲了。
「閣主若是感覺心口悶,可以服用一粒這個藥。」花酒酒拿出一瓶藥遞給藍衿淵。
這藥是用靈泉做的保健品。
並不能根治藍衿淵的情況,但是,能夠給他的身體注入生機。
藍衿淵的身體情況有一些的複雜。
若真要說,那就是透支了。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竟然能讓身體各個器官都透支,甚至都失去生機。
雖說靈泉能夠賦予他生機,但若是他一直這麼透支,就是靈泉也救不了。
「凡事過猶不及,一旦過了,再好的靈藥,也無法補救,閣主還是多為自己的身體著想。」花酒酒深深的看了一眼藍衿淵,或許窺探天命,真的會折壽吧。
藍衿淵總覺得,花酒酒知道什麼,可是,卻又說不出來什麼。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姑娘不必過於憂心。」既然人家給了自己這麼珍貴的藥,自己自然也要回報的。
他能夠朦朧的看到一些什麼,所以就給她一些警示和勸解。
花酒酒神情一頓,「閣主是否知道些什麼?」
藍衿淵只是淡淡的望著她,並沒有說其他的話。
花酒酒沒有底,所以他到底是知道多少?她的問題是否又能被解決?
「姑娘若是去了京城,我會為姑娘算上一卦。」藍衿淵回應道。
只是如此,他看的並不真切。
「閣主……」白鑰有些焦急。
他喊花酒酒過來,是給閣主救命的,可不是讓閣主繼續透支壽命的啊!
花酒酒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口,藍衿淵就率先說道:「只是算卦而已。」
所以,影響不了他。
「如此多謝閣主。」花酒酒抱了抱拳。
她不信命,卻又不得不倚靠這來尋找破解之法。
藍衿淵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微風吹過,櫻花再度飄落,似乎要將那絕世的人掩埋其中,為他阻去世俗的紛擾。
花酒酒微垂著腦袋,沉默著退出櫻花園,還他一個清淨之地。
白鑰送花酒酒出來的時候,又是各種的感激。
花酒酒始終沒有應答,只是沉默著捶著眼帘,顯然是有一些心事。
今日之行,她似乎是得到了什麼重要消息,卻又似乎什麼都沒得到。
白鑰也不知道花酒酒想的什麼,從懷中掏出一份捲軸,遞給了花酒酒,「小姐想要的答案,便在這裡面。」這是他們之間的交易。
「嗯。」花酒酒竟然也沒多在意,收了捲軸放進衣袖裡面就走了。
諦聽閣既然如此的厲害,那必定是能夠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畢竟這段時間她們可是一直忙於調查某些事情。
所以,人家在她都還沒開口詢問就給了答案,也不覺得奇怪了。
妗雪看著一路上都在沉默的花酒酒,有一些的焦急,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么小姐會是這幅神情?
在花酒酒離開後,白鑰再次來到藍衿淵跟前。
「閣主。」他一副認錯的樣子。
藍衿淵依舊閉著眼睛,那櫻花落在了他那絕世的容顏上。
白鑰想上去將櫻花拿開,藍衿淵卻突然睜開眼睛,他只得退了回去。
藍衿淵抬起蒼白的手,指尖捻起那片櫻花,將其放在手心。
視線落在那片櫻花上,眼中有一絲的憂鬱。
「閣主,那藥可有用?」白鑰輕聲詢問道。
「嗯。」藍衿淵不冷不淡的回應一聲。
白鑰鬆了一口氣,還好是有用的,也不算白費功夫。
沉默些許後,白鑰再次開口詢問:「閣主覺得她如何?」
「福兮禍兮。」
「……」
他指的不是這個意思啊。
唉,這樣的閣主,誰能喜歡的上啊。
可真是操碎了心啊。
藍衿淵又抿上了雙唇,白鑰知道他是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就退了下去。
在他退下去後,藍衿淵翻動手掌,任由手中的櫻花落下,與這成片的櫻花融合一體,讓人根本就找尋不出哪一瓣是剛才被特殊對待的存在。
上任祭祀曾說過,會有異世來人,這個人是所有人的救贖。
所以,會是她麼?
藍衿淵不知道應該開心還是不開心。
因為,這個人是所有人的救贖,卻不會是他的救贖,還很可能是他的劫數。
雖說他早就已經看淡了生死,並且也早就已經認命了。
可是,此時此刻,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些的不甘心,因為她剛才說的那些話麼?
或許,自己也可以是不一樣的結局?
藍衿淵起身走到庭院裡面,盤坐在琴前,蒼白的手指撫在琴弦上,一道不同於常日的琴聲傳出。
還沒遠去的白鑰,腳步不由的一頓,他有些的喜極而泣。
閣主的琴聲,終於不一樣了。
或許,那個人真的是不一樣的,真的能夠拯救他們閣主吧。
花酒酒回到家裡後,也沒有立馬看那捲軸。
按理說她應該是很著急的想看才是。
可是,她卻是坐在院子裡面,撐著下巴在思考。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麼?
她倚靠了空間,空間也必定要收取回報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不再倚靠空間,是不是就不會有往後的擔憂?
京城……
她是應該去京城走一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酒酒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結果就看到桃子那張放大無數倍的臉。
「你醒了?」花酒酒欣喜的說道。
看樣子,應該是她出去的時候醒過來的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坐在她面前的。
「嗯。」桃子的臉色有些怪異。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看看。」說著,花酒酒抓過桃子的手把起了脈。
體內的毒,已經清楚乾淨了。
身上毒人的特徵,也已經沒了。
「恭喜,已經完全康復了。」花酒酒放開她的手說道。
然而,桃子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