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曖昧上藥
2024-05-18 07:35:55
作者: 溫暖的月光
第29章
是在吵架?
賀白的臉黑到不能再黑了,世上估計沒有比他更悲催了的吧?
第一次,他發脾氣了,衝著兩人就是一頓怒吼,「有話不知道自己,當我是傳聲筒?老子不幹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伸手,一把扔掉水手裡的水盤,賀白黑著臉氣沖沖的離開。
非顏靜靜的看著,然後走到了窗前看著坐在病床上的閻赫,面無表情:「你惹大白生氣了!」
「哼,老子?我會讓他知道他老子是誰!」閻赫眯起了雙眼,他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大白會炸毛,明明平時那麼的順從,看來最近有些縱容他了。
是時間再好好的調教一下。
閻赫坐在病床上,掃過頭,目光看著一邊水果,他伸長了手想要去拿,可是卻拿不住。
身上的麻醉藥效還沒有散去,他還不能利索的動彈,掙扎著要去拿水果的時候身體一偏,眼看就要摔到地上的時候,非顏的腿跑了過來,攔下了閻赫摔落的身體,伸手一把粗魯的推回了床上,目光冷冷的瞪向他:「動什麼?是不是還想你的傷口裂開第三次?」
閻赫漆黑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久久的沒有說話,隨後坐回了病床。
非顏看著到莫名的就有火氣,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火氣為什麼這麼大,反正只要看到他病懨懨的模樣就覺得很討樣。
明明平時那麼的霸道強勢,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弱得要死,看著就火大。
一屁股坐了下來,目光看了一眼剛剛閻赫伸手的水果盆里,她隨手拿起了一顆桔子……
「我不吃桔子!」
非顏:「……」
手中的桔子被她硬生生的一下子捏成了果汁,目光就這麼瞪著她,隨後,又拿起了一根香蕉……
「我不吃香蕉,看起來很噁心!」
非顏:「……」
手中的香蕉也被她硬生生的捏碎,她猛得一把甩開了的種的香蕉站了起來,「閻赫,你給我適可而止!」
「蘋果!」閻赫認真的看著她,過了很久,他最終還是出聲開口,說出了他喜歡吃的水果。
非顏走到一邊洗了手,拿起蘋果十分快速的削了起來,手中的手術刀閃著陣陣的寒光,將蘋果分成十分均勻的小塊,連盤子放到了閻赫的面前。
閻赫低頭看著被子上的蘋果,他盯了一會,久久的,抿唇……
「你又怎麼了?我警告你,你再玩我,我廢了你!」非顏的火氣一直很大,先這是閻赫的不要臉調戲,又是看到她虛弱的模樣心中十分的惱火,而最近因為水果還被他挑三撿四的,哪怕是聖人也會發脾氣。
閻赫掃了一眼她臉上的火氣,盯了很久,最終直白的說:「你的手術刀,是殺人的吧?」
「所以?殺人的東西就不能削果皮?」非顏不覺得這麼什麼不行的,可是對於閻赫來說卻是不行。
總覺得能聞到十分濃烈的血腥味。
非顏忍不住了,她站了起來直到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拿著果盤,然後拿手術刀叉起一塊遞到了他的面前,「吃!」
閻赫靜靜的看著,看著這個坐在自己身上卻沒有任何自覺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些頭痛。
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好像一隻手就的緊握住一樣,他的目光之中划過一抹淡淡的輕柔,張嘴……
非顏將蘋果送到了她的嘴裡,看著他皺眉一臉不悅,他低聲說:「別拿你的刀當叉子,噁心!」
話雖然是這麼說著,可是他還是細細的咀嚼著嘴裡的水果,表面是嫌棄,可是卻依舊沒有吐出來,反而認真的吃了下去。
非顏就坐在他的身上,沒有拿手裡的手術刀,直接用手拿著往他嘴裡塞,閻赫也不意髒不髒,反而十分配合的張開口。
非顏下意識的身體微顫,目光對視上閻赫那幽黑泛藍的眸子,一瞬間,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好像靈魂被攝走了一般。
猛得驚醒的時候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沒有感覺到厭惡,反而鬼使神差的又拿起一塊水果遞到了他的唇邊,看著閻赫開口把水果還有她的指尖都一起含住的時候,她奇異的沒有快速的抽出來,反而是愣愣的看著她,一時半會有些無法反應過來。
好像心中浮現了一抹不應出現的感覺,她說不出來為什麼,可是有一種感覺,心裡有一道聲音正在提醒著她,讓她離這個男人遠一點,他很危險。
十分的危險。
終使心中不斷的示警,可是非顏都沒有後退,反而愣愣的坐著,久久的,沒有從怔神之中回過神來。
直到閻赫主動的放開了她,她才清醒,緊眯著雙眼壓下了心中雜亂的情緒,「我的手指是蘋果?」
「不是!」閻赫一邊咀嚼著,然後慢慢的吞下,緊眯著目光之中暗色越來越深。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不是他不能碰女人,只是恰好能碰的女人只有她一人而憶。
所以,別怪他霸道不給機會,只怪他能碰的女人只有她非顏一人而已。
伸手摟著非顏的腰,閻赫的手直接放到她的胸前,驚得非顏手中的盤子差點直接扣到他的臉上,「你幹嘛?混蛋!」
閻赫的手完全沒有離開的打算,反而一本正經挑眉,「嗯,果然跟我說的一樣,不大不小,正好!」
非顏氣得身體一陣顫抖,她手裡的盤子朝著閻赫的頭邊直接拍去,她氣得臉上肌肉一抽一抽的,獰笑,「是嗎?那麼閻爺,您老可以把這豬蹄放下來了嗎?」
閻赫揉了兩把,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我的東西,我需要拿開!」
「滾!什麼時候成你的東西了?」非顏差點暴走。
「你的就是我的!」閻赫一本正經的說著,而且爪子也沒有鬆開的打算。
「放開!」非顏低吼!
「……」閻赫像是根本沒有中的到一樣,依舊肆意妄為著,氣得非顏握著手中盤子的碎片用力的指向了閻赫的脖子,「我再說一次,放開!」
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閻赫一本正經的看著她,「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所以,不要做傻事!
非顏挑眉,一下子被他的無恥氣笑了,她不屑冷哼:「閻赫,你他媽的就是一個是無賴!」
偏過頭想要從他的身上下來,可是腰卻被死死的扣住,她立馬瞪向他:「放手!」
「蘋果,繼續!」閻赫一手撐著頭,根本不在意她的氣惱,反而氣定神閒的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與以前冰寒無情相比,此時他的氣息更加的讓人忌憚。
非顏瞪著他,久久的,不再說話,最終,好像妥協了一般,隨後撿起被子上的蘋果遞到他的面前,「嘍!」
像是餵豬時的聲音一般……
閻赫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冰寒了起來,他的幽沉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最後,張口,猛得一口交到了她的手腕之上……
「啊啊……你屬狗的啊!」非顏立馬甩開他的頭,瞪著他。
閻赫十分玩味的看著她情緒化的表情,伸手勾著她的脖子朝著她的面前壓下,然後,吻上她的唇,「生氣了?」
她不適的扭動著身體,能感受到閻赫那更加緊繃的身體時,她頓時一動不敢再動的僵在那裡,不知道要怎麼辦。
閻赫表面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看著她突然變乖的模樣時冷冷一笑,勾住她的脖子用力的位到了自己的面前,張嘴,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唇。
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頸,好像在安撫一樣輕輕的撫摸著非顏的的後頸,火熱的唇輕吻上了她有些微涼的唇,十分霸道又執拗的吻著她的唇,一點一點,想用他唇上的溫度來溫暖的她。
非顏的身體微顫,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可以推開他,也明明可以掙扎,可是她的身體就好像在跟她唱反調一樣怎麼也動彈不得。
就好像一隻被安撫的小貓一樣乖乖的趴在他的身上……
這是,賀白與溫纖兩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目光,看著房間之中,病床之上,非顏與閻赫那十分曖昧的姿勢,女上男下,極為的曖昧情色。
哐當一聲,賀白手裡的盆直接砸到了地面,驚醒了全身無力的非顏。
她猛得抬頭,看向了門邊兩道驚愕的臉時,她才後知後覺的通紅著臉,身體被閻赫緊緊的抱著,唇也被閻赫用力的吻著,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也沒有避閒的意思。
霸道的掠奪著她口中的甜美,好像怎麼也要不夠一樣,她的呼吸完全被奪,臉色也越來越紅,掙扎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可是閻赫卻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樣。
直到非顏覺得自己估計是第一次被親昏過去的人時,面前的閻赫才鬆開了她的唇,勾著她的下巴,語氣愉悅:「笨,用鼻子呼吸!」
隨後,又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唇了一下,目光盯著她紅腫好像誘人果實一般的紅唇時,目光微暗,隨後又親吻了一下。
這樣的閻赫看在了賀白與溫纖的眼裡時,根本是無法相信。
那個冷漠到好像根本沒有情緒的男人怎麼會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那個對女人過敏的男人怎麼會主動親吻一個女人?
不敢置信,可是眼前發生的一切卻又如此真實的浮現在眼前,讓他們不得不相信,不得不的承認眼前的事實。
因為太過驚訝,賀白等人根本回不過神來。
直到閻赫伸手掀起被子蓋到了非顏的身上,將她那紅通通誘人的臉全部掩蓋住,不讓別人窺視分毫,這時,他才不悅的偏過頭,目光之中全是警告,「做什麼?」
賀白瞬間就感受到一抹十分銳利的目光,他不太明白自己哪時惹了閻爺不開心,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
「該換藥了!」賀白走了過來,伸手將掉落在地上的盆撿了起來,走到了閻赫的身邊,伸手,似乎想要撫閻赫起來。
可是閻赫的身上還有一個非顏,賀白想要扶起閻赫就一定會碰到非顏,他的手剛剛的觸碰到被子,立馬被閻赫猛瞪,伸手,直接拍開了賀白的手,語氣一瞬間冰寒:「不必!」
啪的一聲,極為大力的拍開了賀白的手背,他縮回了手,微微皺眉,「您必須換藥,否則傷口永遠都不會好……」
「把藥放下!」閻赫皺眉,目光,陰沉的盯著賀白。
賀白抿唇,「可是……」
「放下!」閻赫的語氣微微加重,好像格外不屑,而賀白也只能抿唇,將手裡的藥與盆放了下來,然後深深看了閻赫一眼,這才慢慢的走出去……
溫纖咬唇,最終,緊握著雙手慢慢的退出去。
直到他們退開,非顏身上的被子才被掀開,她的身上都滲出了汗水,因為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們,所以一直躲著沒有出來。
她的臉紅撲撲的,不停的喘著氣,那模樣看起來就格外的讓人憐愛。
左愛坐了起來,同樣也狠瞪了閻赫,下床,頭也不回的要離開……
「不管我了?」身後,閻赫那十分冷靜的聲音淡淡的響了起來,聲音十分的冷靜,隱隱的,卻有一些委屈。
非顏的腳步一頓,她根本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她應該沒有聽錯才對,所以……
她回頭,就對上了閻赫那正真的臉,好像正等著她主動開口。
而非顏也真的主動開口了,「你想怎麼樣?」
「上藥!」閻赫冷冷的開口,一本正經的要求著。
非顏看了一眼門外的賀白兩人,看著賀白那一臉祈求的模樣時,她這才微微的皺眉,走到了閻赫的面前,她伸手拿起一一邊的消毒水還有紗布,她臉色不太好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脫!」
閻赫點頭,十分快速的伸手脫下了身上的衣服,他身上那滲血的紗布看起來有幾分的可怕。
非顏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輕輕的解開了他身上的紗布,看著那縫線的可怕傷口時,她的秀眉微不可察的輕皺在了一起,心有些微微的痛。
原本不耐煩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非顏小心的拆開他身上的紗布,感受到他身體微微顫動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偏頭,「很痛?」
閻赫微愣,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撒了謊。
微微點頭:「嗯!」
非顏見狀,輕輕的吹著他的傷口,那涼涼的風吹到傷口上,痛痛的,麻麻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正輕柔的拂過他的心底。
非顏一邊吹一邊輕輕的解開他身上的紗布,為了不弄痛他,她很小心很小心的弄著,生怕不小心弄痛他。
閻赫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非顏,細張的睫毛濃密黑幽,好像一把極為精美小巧的扇子一樣,又發像蝴蝶翼,輕輕扇動著,看起來十分的脆弱,可是又十分的美麗。
眼前,就好像有一隻美麗的蝴蝶停在他這根枝上休息,如果此時不留下的話她馬上就要飛走。
伸手,握住了她的腰身,纖細的腰仿佛一隻手就能握住,感受到她的纖細這時閻赫微微皺眉。
非顏一開始有些僵硬,可是想到他現在是傷患,也就沒有跟他過多的計較,任由他摟住自己的腰,而她則是仔細的包紮著。
「手張開!」
閻赫乖乖的張開了手,然後看到非顏好像抱住了他一樣替他綁著紗布,那種模樣就好像是她主動的擁抱自己似的。
一瞬間,閻赫的心神微閃,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替閻赫包紮就是一個大工程,要小心再小心的動作,一不小心就很可能會觸動他的傷口。
最後包綁完了的時候,非顏微微抬頭,正好吻上了閻赫的唇。
溫軟的觸碰,觸動的是兩個人的心神。
非顏立馬站了起來,她不在息的皺皺眉,「你好好休息!」
她快步的走了出去,臉上的燥熱讓她有一種中了春藥的灼熱感,她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唇,感受到還殘留的觸感時,這一刻,她的心亂了。
不明白為什麼會亂,可是她卻能感受到自己的心產生了異樣,好像打開了不能打開的某個東西,觸碰到了不該碰到的事情般。
非顏一邊離開一邊走神,滿心都陷入了十分怪異的思緒之中,這是,她感受到了一抹極為危險的氣息,下意識的頭一偏,一顆子彈從她的耳划過……一瞬間,她的臉色變得格外不好起來。、
有人想要她的命?
為什麼?
她應該沒有惹過什麼人才對……
非顏順著子彈射來的方向追去,那裡早就沒有了他人的身影,草地地倒是留下了十分鮮明痕跡,證明這些曾經有人。
非顏的目光冰冷的掃各了四周,沒有感受到氣息,那人離開了。
她彎腰下看到四周一眼,隨後,發現草叢的樹坐之上掛著點什麼東西,好像是絲線……就該是從衣服掉落的線頭一類的東西。
從這材質來看,不是外人。
非顏蹲在草中尋找著有什麼別的線索之時,一邊,書生抱著電腦走了過來,「怎麼了?」
非顏頭也不抬,隨後,她又好像想到了什麼,她正色看向書生:「如果外面有人進來,可能性多少?」
書生微微一愣,「這裡所有的系統全是我編出來的,能破解我系統的人估計沒有幾個,我書生之名可不是白白撿來的!」書生的這話極為的自信,也極為的合理。
他被各國通緝而又要活抓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能力,他製造出來的系統,想解開估計很難。
不說世上無敵,但是能解的人不會超過五人。
「那你的意思是說別人不可能進得來,所以剛剛暗殺我的就是自己人?」非顏皺眉,語氣,表情,氣息,她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那種模樣擺明了就是針對她而來。
「你被暗殺?剛剛?」書生的表情頓時變得怪異了起來,他雙手飛快的敲擊著電腦,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半分的痕跡,而且他的系統也沒有任何的警告。
怎麼回事?
「你確定?」
「子彈頭在那裡估計還找得到!」非顏指了一個方向,書生立馬就走過去查看。
他無法相信,他做出來的系統查不到入侵者?
這也太過怪異。
非顏則是看了四周草叢一眼之後,就計算著對方的腳步而尋找著,舒姨教過她查看動物的腳印而辯別它們的數量也方向,有時舒姨還能通過腳印看出那獵物已經受傷……
她一路追著,草地之中的腳印很多,不過好在剛剛那塊地方的泥土比較濕潤一點,所以線索沒有斷,反而留下了一絲的線索。
腳印通向的地方是軍營方向,那代表著暗殺她的人果然就是這軍中之人。
非顏緊眯著雙眼,轉身離開。
閻赫的傷在非顏的照料之下很快的就好了,半個月的時間,閻赫就能下地,在家處理著一些堆積起來的事情。
一個月後,閻赫的傷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拉著非顏東跑西跑去處理那堆積起來的雜事,而且還十分任性的使喚著她,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
工作起來的他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在他的眼裡沒有了男女,只有能用與不能用,就連非顏刀子被他使喚得團團轉。
突然,閻赫站了起來,他拉著非顏就朝著外面的車子走去,伸手將非顏扔到了車中之後他坐上了車。
非顏好像也習慣被他當成貨物一樣提來提去,這段時間早就累成狗,她連動都不敢動。
「去哪?」
「機場!」閻赫淡淡的回答著。
非顏見狀皺眉,「去機場又是要去哪裡?」
「救人!」閻赫的表情依舊沒有多少的改變,依舊是冷淡的。
「誰?」非顏的眉頭死死夾在一起,她才不想去,估計又會被使喚來使去。
「納蘭齊!」
「為什麼?」非顏一愣,對於那個納蘭齊她還是有印象的,而且是奶奶的後代,按輩份來說,她跟那個納蘭齊還是有些關係的。
她的一下子變來了精神,坐直了身體,目光之中帶著嚴肅:「他怎麼了?需要你特地去救他!」
「被人黑吃黑,困到熱帶雨林中回不來了!」閻赫伸手揉著眉心,這麼大的地方想要找一個人基本上不可能,也不知道那納蘭齊是不是傻,跑那裡面去自尋死路。
「熱帶雨林?」非顏對於這個詞語不陌生,奶奶說過,熱帶雨帶之中非常危險,不僅僅是毒物,還有天然的陷阱,比如沼澤……比如恐怖的食人蟻,比如……
好像特別多,奶奶說起這種地方的時候都會露出一抹無奈又興奮的表情。
「嗯!」
閻赫看非顏的心情一瞬間雀躍起來的時候,他也微微露出一抹笑容,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你或許沒有去過那裡,正好玩玩!」
非顏聽到這話不由的側眼看了閻赫一眼,不再像剛剛那么半死不活的模樣,反而露出一抹微微淡淡的笑容,「好啊,我去!」
最起碼這次被使喚是她心甘情願的。
閻赫伸手拍了拍她的頭,緩緩道:「到時帶你好好的玩一圈,熱帶雨林里出現的生物在你的那個世界裡應該沒有……」
「好啊,我要看食人蟻,我還要看奶奶說的大王花,食人花……對了,我還要看食人魚……」非顏立馬就像個孩子一樣興奮不已,她坐直了身體,衝著閻赫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
那種明媚燦爛的笑容是閻赫第一次看到的,不,應該說是她第一次對他露出這種毫無防備的笑容。
如果她從一開始就這麼對他笑著,說不定當初很早的時候就會寵著她,把她想要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可惜性格倔得要死!
對所有人都殺伐果決,唯獨對她沒轍,閻赫摸到著她的頭微不可的輕嘆了一口氣。
非顏此時的心情十分不錯,所以也不在意閻赫動作,她開心的抿著唇,好心情的晃著頭,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機場之中,一架閻墨的專屬飛機停在那裡,她與非顏幾人走了上去之後才發現這哪裡是飛機,根本就是星級酒店的標配。
豪華的裝修,精緻的桌椅沙發,大銀幕的電視,看起來就十分昂貴的地毯……
每一樣的東西看起來都十分的精緻而又奢華。
賀白幾人坐在門口正準備著出行的必備品,他們就隨意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淡淡抬眸,就連平時抱著電腦的書生也備好一系列的準備,非顏見狀,挑眉:「書生,你這是也要去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