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暗中的殺機(2)
2024-05-18 07:06:46
作者: 溫暖的月光
摸摸頭,也知道自己這個動作有些超過,不好意思笑了笑。
「夾成這樣,誰吃啊!」成雪看著每一道菜都被楚容琴動過筷子,皺著眉,十分不悅。
「不吃沒人求你吃!」楚容琴夾著青菜直接放進嘴裡。
突然,楚容琴掃到成雪面前的一道豆芽拌雞絲時,皺起了眉,「就你才吃得下這玩意,豆芽有什麼好吃的。」
楚容琴不愛豆芽不是什麼稀罕事,在公開場所的時候,只要是豆芽配過的菜餚她是吃都不吃,自然知道她喜好的人也有不少。
比如凌涼,比如謝茉,比如言棋。
楚容珍吃著碗裡的菜,聽到楚容琴的話時微幾天訝異。
她第一次知道楚容琴討厭豆芽類的菜,看樣子,討厭的程度還不低。
謝茉衝著身邊的言書微微一笑,「二公子,吃一點這道菜吧,雖然第一次吃,但味道很開胃爽口,不像郡主說的那般難吃!」
指著那盤豆芽拌雞絲向言書推薦著。
言書心不在焉的夾了一筷子,吃下去之後覺得不錯,也給一邊的言棋夾了一些。
「哥,這口味道很獨特,你試試!」
全場人中,估計只有楚容琴是極度討厭豆芽的。
楚容琴不愛,也不會給楚容珍夾。
楚容珍淡淡看了眼凌涼碗中豆芽一眼,有些疑惑。
總覺得,那豆芽的味道很熟悉……
「對了,珍兒,喝喝這湯,是天香樓最有名的湯品!」楚容珍拿著碗吹了吹,等湯涼了一些才遞到楚容珍的唇邊。
楚容珍聞了聞,柳眉不動聲色輕皺。
這到底怎麼回事?
「姐姐,你忘了,母妃說過,我在喝藥的期間不能吃別的藥材,這裡面有人參吧?」
楚容琴拿著勺子挑了挑,挑出小半截人參,這才點頭:「啊,好像是,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你不能喝這個還是不要喝了,還是吃菜好了,吃吧!」
把湯碗拿到一邊不再讓楚容珍喝了。
其實楚容琴也不清楚楚王妃到底有沒有說過這種話,但珍兒說了,那一定不會假。
楚容珍吃著菜,看了身邊的凌涼一眼,掃了眾人一眼,掩下眸,遮了她眼中情緒。
這時,謝茉微微一笑,「對了,天香樓最近新釀了一種赤紅色的酒,大家知道嗎?」
「有赤紅色的酒?」在場的男人聽到謝茉的話,都放下了手中筷子,有些興趣。
男人天生不就是喜歡酒與女人麼?
「對啊,聽說是從南方那邊的特產,天香樓花了大價錢交換了釀造方法,這事都傳說了很多天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品嘗過。」
「謝二小姐知道的真清楚!」言棋冷冷的出聲,意味不明。
「言世子過獎了,前幾天來這裡吃東西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夥計們的交談,所以才知道。」
說完,謝茉起身,打開包廂,跟外面的小二商量著,「小二,聽說你們這裡有赤紅色的酒,菜單上並未見到。」
「噢,小姐有所不知,那酒暫是不對外出售!」
謝茉失落的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惜,本來以為可以向言世子,凌世子還有郡主推薦一下這酒,原來不對外出售啊!」
謝茉故意說出了在場幾人的身份,小二見狀,連忙彎腰:「幾位稍等,小的去詢問一下掌柜的。」
因為在場幾人的身份,小二才突然改口,要知道,巴結討好了權貴會帶來滾滾不斷的錢潮。
果然,沒過多久,掌柜的親自拿著一小壺與幾個杯子送了過來。
「謝各位嘗嘗小店的葡萄酒,給給意見,看能否對外出售!」
親自給眾人倒酒,從壺口流出來的果真是紅色,不像謝茉說得赤紅,但確實是紅色的。
如此顏色的酒果真少見,眾人見狀,都不由覺得新奇。
葡萄釀造而成,是南海一帶常見的酒類,只不過南海多海盜,由海皇掌握著南海一帶,對自己的特產管控很嚴,很少會流入大陸。
前世時清姐姐的商會有葡萄酒,給她送過一些,也不算太新奇。
楚容珍搖了搖杯子,把杯子放在唇邊,正準備喝的時候動作卻停了下來。
「啊……」
突然,楚容珍一聲驚叫,只見她雙手一顫,杯子沒有拿穩,直接掉落在桌子上,紅色的酒順著桌子流到她的身上,一聲之間有些手忙腳亂。
正準備喝的楚容琴看著她,連忙入下杯子,拿出手帕墊在桌子,阻止著酒色流在她的身上。
楚容珍驚嚇之餘,身體後仰,連人帶椅的摔了下去……
一邊的凌涼見狀,一把抱起她。
感受到懷中溫軟瘦小,凌涼的臉有些紅。
楚容琴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在凌涼耳邊快速道:「不要讓姐姐喝那酒,有問題!」
凌涼一驚,看向楚容珍,發現她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一抹怪異感在心中浮起。
「等下解釋,只有姐姐,千萬不能喝!」
楚容珍再次叮囑,沒有辦法,她不得不這樣做。
凌涼再次看了她的雙眼一眼,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不動聲色點頭。
抱著楚容珍後退幾步,再放到椅子上,走到楚容琴的身邊裝做要替她理整一下手邊散倒的碗杯,不動聲色拂掉楚容琴的酒杯……
眾人都站了起來,突然的混亂想要幫手卻有些插不上手。
簡單的扶正了碗杯之後,楚容琴擦擦手,看著髒了裙子的楚容珍,關心問道:「珍兒,你怎麼了?有沒有傷到?」
「對不起姐姐,我也不知道怎麼的,手突然就抽筋了……」
楚容珍的話剛說完,楚容琴就立馬相信,拉著她的袖子看到她手腕上未消的紅痕時,尖聲問道:「珍兒,你的手怎麼回事?」
瘦小的手腕上帶著淡淡的傷痕,還有十分顯眼的指印。
這是言書抓著她的手腕時留下的痕跡,沒想到真的留下了傷痕。
看著傷痕,一邊的言書立馬把視線投在了她的手腕上,又瘦又小,手腕上還有淺淺發黑的傷痕,真不像是一個小姐會有的手。
明明他沒怎麼用力,沒想到她是這般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