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深夜食堂（其實這章才是我真正的長度）

  皇馬止步四強賽，孫昊也結束了自己在西甲的第一個賽季。

  他在季後賽交出了場均9.8分，49%投籃命中率，39%三分命中率的數據單。

  雖然沒能幫助球隊奪冠，但是從數據的變化能看出他在不斷進步。

  跟著數據一起提升的還有他系統內的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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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高：173cm；體重：73kg

  力量：71 ；速度：72；敏捷：60 ；彈跳：66；體能：71；球商：82

  控球：70；傳球：55；扣籃：0；上籃：72；中距離：52；三分：79

  防守：60；蓋帽：58；搶斷：72；籃板：58

  這樣的屬性，和四年前的戰五渣相比已經有了質的改變。

  而且除了屬性變化，他還獲得了一定數量的徽章。

  籃球智商（白銀）、遠距離神射手（白銀）；

  無限射程（青銅）、擋拆高手（青銅）、擋拆躲閃者（青銅）、銅牆鐵壁（青銅）、快攻終結者（青銅）；

  提升的能力值，再加上這些徽章，已經足夠讓他在西甲站穩腳跟。

  新賽季對他而言，就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對加索爾爽約了。

  或者換句話說，這個約定只能推遲到新賽季了。

  西甲決賽，阿爾坎特隊也一路爆冷到底，把巴薩隊斬落馬下，問鼎了最終的聯賽冠軍。

  這個結果讓西班牙的球迷足足興奮了一個夏天。

  卡爾德隆也跟著聲名鵲起。

  這個18歲小將甚至吸引了來自NBA的關注。

  只不過西甲影響力有限，這種關注度也不是很高。

  結束了西甲首個賽季，孫昊沒著急訓練，而是準備給自己放個假。

  機器都需要休息，更何況人。

  而且和當初的加索爾一樣，輸球了人的心情總不會太好，需要做些愛做的事情來調整一下。

  他把費爾南德斯拉來合計。

  「你不準備去趟美國嗎？」

  費爾南德斯開口問孫昊。

  「不去。」

  孫昊的回答很直接。

  他知道費爾南德斯指的是什麼。

  約瑟琳沒有回他的郵件也沒有來找他，費爾南德斯是想讓他去找約瑟琳。

  但他不是那種人。

  就像當初被CBA放棄了之後，他不會再去CBA一樣。

  把約瑟琳當作過去的一段美好邂逅，那對他來說是更美好的東西。

  「那我們去義大利！」

  費爾南德斯興奮地說道。

  既然孫昊已經把約瑟琳放下了，那他必須把他嚮往已久的計劃說出來了！

  「義大利？」

  這個提議讓孫昊很意外，他以為費爾南德斯會說去西班牙其他省玩。

  畢竟西班牙的旅遊景點還有很多。

  費爾南德斯興奮地點頭。

  西班牙是歐洲風情國度，但要是在這個稱呼前面加個最字的話，那非義大利莫屬。

  「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開始另外一段新的感情。」

  費爾南德斯又開始了他的感情課堂。

  「那就去！」

  孫昊也沒含糊。

  去哪玩不是玩。

  義大利的前身是古羅馬，那裡的鬥獸場是歐洲保留最多最完整的。

  拋開費爾南德斯說的那些，也值得去一次。

  辦簽證、訂機票、訂酒店。

  這時候的網絡遠沒有未來發達，加上是出國旅遊，他們需要等待很長的一段時間。

  好在西甲的休賽期很漫長，他們又沒國家隊的任務，等得起。

  等待的日子，費爾南德斯忙著他的學業，孫昊則和平時一樣在球館訓練。

  不過他訓練了沒幾天，普里吉奧尼和加巴約薩也來了。

  賽季才剛結束他們就來，看得出上賽季的失利對他們打擊不小。

  失敗有時候並不完全是壞事，它會激發人內心深處的好勝心。

  這對他們來說，會是一個苦練的休賽期。

  只不過讓孫昊萬萬沒想到的是，練了沒兩天，他就被拉著一起踢野球去了。

  這畫風一下轉換有點快。

  孫昊對足球本來沒太多興趣。

  要說來了西班牙這個足球王國，和足球的接觸只有兩次。

  一次是和約瑟琳一起看國家德比，另外一次，就是和費爾南德斯一起去法國看的世界盃決賽。

  不過擋不住普里吉奧尼的盛情，他最後還是去了。

  而且下賽季他還指著普里吉奧尼給自己傳球，關係肯定要搞好的。

  孫昊不會踢足球，不過足球和籃球有共通點，那就是當你沒技術的時候，你可以在場上當防守球員。

  籃球場上人人都可以成為防守球員，足球場上則是相對固定的位置——後衛。

  當初孫昊西甲首秀拿下3分，國內報紙那波蹭足球熱度，用的就是「後衛」這個一語雙關的詞。

  一場業餘比賽踢下來，普里吉奧尼累的喘氣，孫昊則是汗都沒怎麼出。

  他一直在系統里堅持訓練，再加上他保溫杯枸杞茶，體力早就超出了他這個年齡段該有的。

  「你真的是我見過最持久的亞洲人。」

  踢完球在場邊坐著休息，普里吉奧尼忍不住對孫昊豎大拇指。

  孫昊聽完愣了一下，這話好像有點怪，但好像又沒什麼毛病。

  「我是沒想到約格也會踢，而且踢的還是前鋒，他那麼大個個子。」

  這個話題不能深入，孫昊索性岔開了話題。

  「基本上在這裡打球的都會踢球，我們那裡也一樣，雖然作為籃球運動員，但你還是得承認足球才是現在世界第一運動。」

  普里吉奧尼話語間帶著一絲感慨也帶著一絲驕傲。

  作為職業籃球運動員，說出這樣的話是有些無奈的。

  但就足球而言，阿根廷是世界最頂級強隊，已經拿過兩次世界盃冠軍。

  普里吉奧尼作為阿根廷隊人骨子裡會有驕傲感。

  孫昊點點頭，足球的普及性讓它成為一個很不錯的社交工具。

  就拿這場球賽來說，他們三個人踢下來，彼此之間的關係一下提升很多。

  職業是混飯吃的，但業餘的話勝負無關緊要，對增進關係大有益處。

  除了這點之外，他的內心也冒出了一個很大的目標。

  這個目標比他之前定下的家門口奪冠目標更大，而且大很多。

  他的穿越是獨一無二的，也就意味著他要得干一番大事業。

  既然打的是職業籃球，那麼沒有比讓籃球成為世界第一運動更大的事業。

  雖然這條路會很長，甚至可能最後都不一定能達到，但這個念頭已經從他心頭生了出來。

  球賽踢完，普里吉奧尼拉著孫昊去了附近的一家西式餐廳。

  「我愛我的家鄉，但是我喜歡這裡的美食。」

  去餐廳的路上，普里吉奧尼不停地向孫昊推銷。

  看得出，他對西班牙美食情有獨鍾。

  倒是加巴約薩在一旁沒有太大情緒。

  家花不如野花香，人都是喜歡新鮮感的動物。

  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會膩味的。

  如果把加巴約薩扔到阿根廷，他的反應很可能也和普里吉奧尼一樣。

  不過孫昊是個例外，或者說中國人是例外。

  論吃的，就沒哪個國家的人能比過中國。

  拿最常見的魚來舉例，光是燒法，就有紅燒、酸菜、家常、酸湯、水煮……等等。

  再細化一點，就是魚頭，都有剁椒和火鍋、豆腐之分。

  但是其他國家的人，炸是常態，清蒸算心情好，極限也就是燒烤。

  所以普里吉奧尼的吹噓，孫昊也沒太在意。

  而且他也不是天生傲慢，而是已經體驗過了。

  西班牙名氣最大的要數海鮮炒飯。

  它的做法和炒菜的原理差不多，就是拿魷魚、白蛤和蝦，合著生米一起炒熟。

  這種炒飯在西班牙極負盛名，不過孫昊來西班牙這麼久也沒吃幾次。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不合口味。

  生米直接炒，炒出來的炒飯基本上都是半生不熟的，那味道能好了才有鬼。

  你能想像蛋炒飯用生米炒出來的場景，就能想像出這種飯的味道了。

  到了餐廳，普里吉奧尼很客氣，把他覺得好吃的都點了一遍。

  點的時候孫昊就感覺有點頭大，等菜上來了他意識到得找機會讓普里吉奧尼嘗嘗中國美食。

  醋醃鯷魚、伊比利亞火腿、蒜醬蒸巴斯克鱈魚、加里西亞章魚和墨魚飯。

  醃製的，蒸的，炸的，還有和海鮮飯做法類似的墨魚飯，只是炒的時候加的是墨魚汁。

  普里吉奧尼吃的時候口水不斷，孫昊的嘴巴里卻全是鹹味和油膩。

  等吃完出了餐廳，孫昊就向他們發出了邀請。

  「你想請我們吃飯？不對，你會做飯？」

  普里吉奧尼顯然不知道孫昊還有這一手，而且他眼露精光。

  這傢伙，不是對西班牙美食情有獨鍾，而是根本就是個吃貨。

  「你家裡嗎？」

  加巴約薩也突然探過頭來。

  孫昊點點頭。

  他在上輩子總結出一個經驗，會做飯的事情不能說，因為說了之後你就會成為一個免費廚師。

  不過普里吉奧尼他們找他一起踢球，還請他吃飯，禮尚往來是必須的。

  「我吃過一次中餐，好吃。」

  加巴約薩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也變得和普里吉奧尼一樣了。

  果然，再強大的人類，在美食麵前都是沒有抵抗力的。

  加巴約薩吃過中餐，這是孫昊沒想到的，不過這無形之中也給了他一些壓力。

  本來只是想讓普里吉奧尼嘗嘗鮮，現在看來得精心準備才行。

  他上輩子在美國呆的久，吃的牛排和漢堡能讓他吐，逼得他不得不自己學燒飯，愣是成了一個人的家庭主婦。

  熟能生巧，他的廚藝還是拿得出手的。

  這也是他有底氣邀請普里吉奧尼和加巴約薩到家裡吃飯的原因所在。

  預定好時間，選擇一天訓練休息日，孫昊背著包就去超市採購食材去了。

  西班牙這邊的食材遠沒有國內來的豐富，但中餐的魅力在於，只要有食材它總能燒出菜來。

  而且孫昊在超市採購的時候，竟然有一個意外之喜。

  他覺得這個意外之喜會讓普里吉尼奧都大吃一驚的。

  食材採購完，接著就是烹飪了。

  酸辣土豆絲，土豆牛肉，椒鹽蝦，金針菇培根卷，剁椒魚頭，還有一份蓋著蓋子的神秘菜。

  這是主菜，湯類的因為超市里豆腐和蘑菇都沒有，所以他最後只弄了個最簡單的番茄蛋湯。

  他做完這些就給普里吉奧尼和加巴約薩打電話。

  兩個人都在訓練館，孫昊住的地方又不遠，電話打完他們沒一會兒就過來了。

  他們推門進來就聞到一股撲鼻的香味。

  香味不是來自於那些菜，而是來自孫昊站著的地方。

  他正在烤串。

  除了正餐之外，孫昊還準備了燒烤。

  燒烤之王五花肉，放在烤爐上滋滋滋的冒油，光是賣相能把人口水給饞出來。

  牛肉塊，三分之一肥，串在一起，隨著肉一點點變熟，香味一點點的飄出來，再撒上孜然粉，已經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還有刷上了油的魷魚，那鮮味撲鼻，不可阻擋。

  超市里多是肉類，雞翅，牛肉，羊肉，海鮮，孫昊都準備了。

  而且他知道加巴約薩吃過中餐以後是真的下了功夫，那些買回來的食材都是他自己一個個串起來的。

  甚至除了比較多見的肉類以外，孫昊還買了價格相對昂貴的蔬菜和菌類。

  一個錫紙盒，一把金針菇，一把蒜泥，一勺油，噗通噗通翻滾。

  「這是燒烤？」

  普里吉奧尼進來就風一樣飄到了孫昊身邊。

  「我沒見過做成這樣的。」

  加巴約薩的目光也一直在燒烤上。

  國外的人吃燒烤，都是大塊直接烤，熟了能吃就行，哪裡見過這麼精緻的。

  尤其是那些蔬菜，他們就沒見過這麼弄的。

  看到加巴約薩的表情，孫昊覺得自己這個燒烤弄的值了。

  雖然因為安全問題不能在室內用炭火，但出來的東西是有味道的。

  孫昊再撒上點辣椒粉，把最先烤熟的五花肉遞給普里吉奧尼和加巴約薩。

  五花肉，香脆無比，一口下去，嘎嗞一聲，酥脆酥脆的。

  「該死的！這特麼是什麼肉！」

  普里吉奧尼一邊說一邊罵。

  他平時脾氣溫和，但是現在明顯失態了。

  不過這倒也不怪他。

  要知道他的家鄉阿根廷也不是沒有燒烤。

  但他們的燒烤基本上就分兩大類，肉類和主食。

  肉類主要是牛肉，然後就是肉做的香腸和一些動物內臟。

  主食就是麵包。

  這些燒烤可算是讓他開天眼了。

  「多吃點蔬菜，小心燙。」

  孫昊又遞給他一些小青菜，然後把錫紙盒夾起來。

  普里吉奧尼接過去再吃，他又忍不住了。

  「我第一次知道蔬菜烤熟了這麼好吃。」

  如果不是因為年齡在這裡，他可能真的要給孫昊表演一個吃哭了.jpg。

  至於加巴約薩，沒說話，但是已經風捲殘雲，把視野內能吃的串全都一掃而光。

  孫昊忍不住大笑起來。

  雖然兩人吃法不一樣，但看得出他這燒烤很合兩人胃口。

  「先吃飯吧。」

  孫昊覺得再這麼吃下去飯不用吃了，先把燒烤放一邊，轉身把蓋子打開。

  「這些是什麼？」

  這一次加巴約薩比較平靜，畢竟是體驗過中餐的，但是普里吉奧尼又忍不住開口。

  他今天對食物的理解正在不斷被孫昊刷新。

  「土豆？和牛肉一起燉出來的？」

  「這是土豆絲？不是要炸的嗎？」

  「這是魚的頭？魚頭能吃？」

  ……

  普里吉奧尼變成了問題寶寶，一個接一個的問。

  你很難把他和之前那個成熟的球隊首發控衛聯繫到一起。

  但這也就是美食的魅力。

  至於加巴約薩，則已經早早坐好，就等著開吃了。

  「這又是什麼？」

  普里吉奧尼最後把目光放到了那個還沒打開的神秘菜。

  孫昊示意他自己打開。

  普里吉奧尼笑著打開，但是看到裡面的菜卻是一下愣住了。

  這一次就連加巴約薩也滿是好奇。

  「這是什麼肉？」

  在看了一陣之後，這次是加巴約薩先開口問了。

  「嘗嘗看？」

  孫昊沒有馬上說出答案，而是示意他們先用叉子吃吃看。

  加巴約薩拿著叉子猶豫著沒動，顯然他對未知的東西有些不敢嘗試。

  「雞肉？」

  普里吉奧尼也沒動叉子，他湊近看了一會兒開口問道。

  「不是，你試試看。」

  孫昊還是想他們吃了再宣布答案。

  不過兩個人的反應差不多，都是搖頭不敢嘗試。

  孫昊看到兩人這種反應，知道他不說不行了。

  「牛蛙。」

  他宣布了答案。

  那道神秘菜是乾鍋牛蛙。

  他在超市意外發現了這個，也是之前加巴約薩說他吃過中餐，他才選擇把這種有些獨特的菜品當成大菜。

  兩個人聽到之後都是一副奧尼爾式的問號臉。

  「青蛙？」

  最後普里吉奧尼放下手裡的叉子，一臉不敢相信。

  那東西能吃？！

  「不，不是青蛙，是牛蛙，不一樣的品種。」

  孫昊馬上開口。

  「你去哪裡抓的？」

  加巴約薩也有些望而卻步。

  「超市買的，我們不吃野生動物，這是人工養殖的。」

  野生是不可能野生的，這輩子都不會吃野生動物的，因為那很可能會帶來危險的疾病傳播。

  不過就算孫昊解釋了，加巴約薩還是沒敢試。

  看到兩個人都沒動，孫昊只能無奈搖頭，看來這個大菜只能他一個人獨享了。

  也就在這時，普里吉奧尼這個吃貨沒擋住，默默的拿起叉子叉了一塊到嘴裡。

  他把牛蛙放到嘴裡之後馬上閉上嘴巴，就像是深怕自己吐出來一樣。

  加巴約薩也表情略顯猙獰的看向他。

  但就在下一秒，普里吉奧尼的表情突然變了。

  那是一種從害怕到驚喜的轉變。

  然後，他又用叉子叉了第二塊，吃了，然後是第三塊。

  這一幕把一旁的加巴約薩看的一愣一愣的。

  孫昊看到這忍不住大笑起來。

  看來他這個乾鍋牛蛙做的不賴。

  「怎麼樣？」

  加巴約薩還是有些沒底，雖然看著普里吉奧尼一塊接一塊的往嘴裡送，還是忍不住問道。

  「這個，青蛙，哦不，牛蛙，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肉。」

  普里吉奧尼給了一個十分肯定的回答。

  這一下，加巴約薩終於放下心中的恐懼，也拿叉子叉了一塊放進嘴裡。

  然後，兩個人就都不說話開始吃起來。

  而且讓孫昊苦笑不得的是，普里吉奧尼吃著吃著竟然把盤子拉到了自己跟前。

  這傢伙，竟然想「獨吞」！

  這一幕馬上引來加巴約薩的反抗，他的叉子越過普里吉奧尼擋著的手，愣是拆到了。

  孫昊忍不住大笑起來。

  果然吃貨在美食麵前什麼都做得出來。

  他轉身把啤酒拿出來遞給兩人。

  三個人坐下來一邊吃一邊聊天。

  相比於踢球，這樣的活動顯然要輕鬆安逸多了。

  「孫，明天能繼續在你家吃飯嗎？」

  聊著聊著，普里吉奧尼忍不住開口追問。

  這是吃上癮了。

  孫昊笑著點頭。

  「還吃牛蛙？」

  孫昊大笑起來。

  「可以，明天中午。」

  笑完之後他點頭同意。

  因為怕他們吃不慣，孫昊殺好的牛蛙只燒了一半，還有一半放在冰箱。

  「早上？」

  不過讓他沒想到，普里吉奧尼竟然中午都等不住。

  這一下不止是孫昊，加巴約薩也再一次被逗笑了。

  等啤酒喝的差不多，孫昊接著給兩人盛了飯。

  「等哪天有空了我教你們用筷子。」

  看著兩個人用勺子吃飯都勉強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說道。

  普里吉奧尼和加巴約薩都不約而同地點頭。

  他們也才發現，原來米飯的味道和他們平時吃海鮮飯吃起來的完全不一樣。

  而且學會了筷子，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嘗試更多的中餐。

  那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酒足飯飽，孫昊準備起身收拾餐具，普里吉奧尼和加巴約薩把他攔下，然後主動收拾起來。

  看著兩人忙碌的樣子，孫昊突然覺得他在西班牙的運氣很不錯。

  什麼樣的人值得交朋友，從一些細節就能看出來。

  雖然來自不同的國家，但三個人從下午一起踢球，到晚上吃飯，都能看出彼此很有默契。

  這不僅是生活的，在未來的場上也會讓他們獲益匪淺。

  甚至再回頭去看上賽季的失敗，那可能都稱不上失敗。

  畢竟上個賽季，是普里吉奧尼成為首發的第一個賽季，孫昊都是打了半個賽季之後才從替補變成首發。

  就這樣他們還能夠打進西甲最終四強，這本身就已經是實力的一種體現了。

  下賽季磨合磨合，再加上這一天下來展現出的默契，他們完全有理由更進一步，甚至拿到冠軍。

  有普里吉奧尼和加巴約薩的陪伴，再加上時不時一起踢球、聚餐，等待的日子也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時間飛快，轉眼一個多月過去。

  也就在這時，費爾南德斯終於把去義大利的所有準備工作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