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賀季棠:沈辭的背叛
2024-05-17 21:05:12
作者: 千層蘇蘇
蘇阮阮未說破。
她只故意說道:「竟看不出你這樣好心!」
薄景衍向來不要臉,他故意用一種斯斯文文的語調,同蘇阮阮說:「我何時不好心了?昨晚你那麼纏著我,我不也勉強而為?」
他又說:「阮阮,35歲的男人不比小年輕了!」
蘇阮阮面紅不已!
他真是不要臉透了!
薄景衍昨晚得了趣味,身體上其實是很不夠的,但懷了身子的女人嬌貴,他也不敢再來,只是將太太困在懷裡千求萬求求她恩寵一次。
蘇阮阮辦完事,臉蛋都是紅紅的。
晚上薄景衍去書房辦公,她下樓尋到嚴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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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在哪?」
嚴寬一愣,隨後就笑笑:「蘇小姐知道啦?薄總安排陳二在廠子裡看門呢!」
蘇阮阮驚訝了。
她說:「那陳二跟著賀季棠享福慣了的,他怎麼肯?」
嚴寬挺不好意思地說:「那陳二在羊城偷雞摸狗,禍害了不少女姓,賀季棠沒有帶他走,他在羊城是人人喊打,要不得找個靠山來著!薄總讓他看門他就得看門。」
蘇阮阮好氣又好笑。
她對嚴寬說:「你明日陪著走一趟,我有事要問陳二。」
嚴寬點頭:「行,蘇小姐我去把車擦擦亮。」
蘇阮阮回到樓上。
她思忖:霍老爺子忽然得了支持,又有那麼一大筆資金支持,這筆錢不會是憑空而來,最有可能仍是賀三哥的錢財。
三哥在瑞|士,怕已被控制。
加上賀家二老!
蘇阮阮心裡一凜:她實在是小看了沈辭。
次日,蘇阮阮去了一趟廠子。
果真,陳二穿著保安的衣棠在看門呢,他狗改不了吃|屎,但凡經過漂亮點的都會拿那雙狗眼多看幾眼,恨不得能摸上最好。
蘇阮阮的車過來,陳二一見,猶如見了救世主。
他撲通一聲跪在車前。
蘇阮阮下車時,險些摔著。
嚴寬踢了陳二一腳:「裝什麼死呢!蘇小姐的身子有個好歹,薄總有手段叫你生不如死。」
陳二嚶嚶嚶,輕抱著蘇阮阮的小腿,痛哭:「蘇小姐,可把您給盼來了!」
蘇阮阮微微地笑:「你盼我幹什麼?」
她扶著小腹,四處看看:「這裡挺好。」
陳二哭喪著臉,千求萬求:「蘇小姐幫我向二老求個情,我還是想回B市宅子裡做事。」
他提這個,蘇阮阮有些傷感。
賀家二老同賀三哥在遠在國外,或許可能已經被沈辭控制,形勢危急,蘇阮阮亦不敢輕舉妄動。
許久之前,她察覺到沈辭複雜內心。
當日,殷明珠那樣的美人,他似乎都不那麼動心。
他心中究竟想什麼?
蘇阮阮不敢細想。
陳二見她面色不好看,也不敢再求,就蹭在她身邊討歡喜。
他知蘇小姐最是心軟。
蘇阮阮走進他的值班室,四下打量:「確實是簡樸了些。」
她讓嚴寬給陳二調個好些的宿舍,單人間的,讓他休息時能有個好去處。
陳二感激不盡。
蘇阮阮安排妥當,正正經經地問陳二:「季少離開時,可曾有話?」
陳二為了巴結上蘇阮阮,也是細心回想。
片刻他賠著笑臉:「即便有交待也是跟沈先生,我哪裡有這樣的資格。」
這是老實話,蘇阮阮信他。
她知問不出東西來。
於是坐車回去。
路上,蘇阮阮坐在車後,手扶著額頭……
嚴寬不敢打擾她。
車快回到別墅,蘇阮阮忽然叫停。
她說:「等下。」
嚴寬將車停下:「蘇小姐,有什麼問題?」
蘇阮阮坐著很慢地理順事情:「三哥在羊城經營多年,他掙下那些錢財定是放在羊城,可是查遍各大銀行都沒有他的存根,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三哥的財物都是黃金,只是存在某個地方!而這個地方三哥是託付給沈辭的,但是沈辭背叛了三哥,現在那些黃金已經被沈辭挪走……所以,他才有財力支撐霍老爺子同我們作對!」
嚴寬大氣不敢出一下。
蘇阮阮側頭注視他,輕聲說:「通知薄總跟孫靜安先生請示,再準備200人去賀季棠的別院,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那批黃金。」
嚴寬不敢耽誤,立即就去辦。
事關重大,孫靜安當即就下了指令。
掛上電話,孫靜安當即撥了賀季棠的電話。
此時那邊是夜晚,賀季棠卻立即接了電話,他聲音冷靜但卻帶著一絲顫抖:「靜安哥,沈辭背叛了我。」
孫靜安閉了閉眼。
他咽下了所有責難這個孩子的話,因為再是責怪於事無補。
孫靜安告訴他:「阮阮已經猜到,此時景衍也帶人去你別院……季棠,你要有心理準備。」
賀季棠罪孽深重,若是那筆財富追到,他或可從輕發落。
可是現在……
孫靜安不敢想。
賀季棠十分平靜,他只讓孫靜安暫時不要告訴自己父母。
「二老年事已高,再經不起刺激。」
電話那頭,孫靜安靜默了許久……終於輕輕掛了電話。
*
別院。
圍滿了人,里三層外三層。
薄景衍將陳二拖了過來,扔了張地圖給他。
陳二傻眼了,他住在別院這麼久,從未知道有這樣一個入口。
蘇阮阮看他神情,輕問:「你找不找得到?」
陳二抓抓頭,努力看那地圖。
他終是賀季棠心腹,跟他良久,總歸摸得清他一些心思。
約莫半個小時,陳二找到入口。
但是沈辭早有準備,那入口不但密碼修改過,還落了巨石。若是炸開,動靜太大引起騷亂還會毀壞裡面的寶物。
薄景衍皺眉。
他看著蘇阮阮,思索著說:「以賀季棠的性格,必定會留有另一個出口用來逃生。」
蘇阮阮是贊同的。
但是一時間她也沒有思緒,加上她懷了身子容易疲憊,就坐在院中的石桌邊休息。
過了十分鐘,她忽然發現小院裡少了棵玉蘭樹,那樹正是移到他們別墅的那棵。
蘇阮阮心裡一動。
她起身輕拉著薄景衍的手,說:「你跟我來。」
薄景衍亦猜到幾分。
他心中吃醋,但是此時並不是吃醋的時候,便跟著蘇阮阮去了當日她住的屋子。
一切如舊。
就連他們當時幽會的那張貴妃榻也好好擺放在那裡,像是隨時等主人回來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