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嘴巴就是甜。

2024-04-29 05:50:45 作者: 李域

  皇甫瑾的的臉色瞬間變陰沉了,他已經變得僵硬的五官此刻似乎只剩下一雙深邃的眼睛在慢慢地一動,他盯著周珈安問:「你這個女人到底講不講衛生的?!」

  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樂銘拿起了一旁的小叉子把一口榴槤蛋糕放進自己的嘴裡細細地品嘗了一輪後笑著說:「安安,這榴槤的味道還真的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周珈安知道樂銘的這一句話是故意地想要惹皇甫瑾生氣的,只是面對這皇甫瑾這身名牌子的衣服上沾滿了自己的送的榴槤,周珈安還是抽了幾張紙巾笑著給皇甫瑾把襯衣上的榴槤沫擦了乾淨。

  樂銘又叉了一小口榴槤蛋糕放在周珈安的面前親昵地說:「安安,這人間極品有些人是一輩子都不懂得欣賞,只有我和你才知道這極品的真諦,來,再吃一口。」

  周珈安瞄了一眼皇甫瑾又再看了一眼樂銘熱切的眼神,她突然間真的認同了樂瑤的說法,樂銘看來是要找個人來管管他了,免得他一個孤家寡人的看著自己和皇甫瑾,樂瑤和趙卓雲整天地在他的眼皮子低下眉來眼去的,真怕他會心裡不平衡,而且這樣樂銘有個伴了也好不會隔三差五地就賴打擾自己和皇甫瑾。

  眼看周珈安也沒什麼表示的意思,樂銘便再將手裡的蛋糕當著皇甫瑾的面輕輕地再往周珈安的唇邊靠近,他微微地笑著繼續地哄了句:「來,安安,張嘴。」

  突然間地皇甫瑾張大嘴巴把臉探了過來,一口將樂銘手裡的榴槤蛋糕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周珈安一臉驚呆地望著目無表情的皇甫瑾問了句:「瑾,你還好吧?」

  臉上絲毫沒有表情的皇甫瑾硬生生地把口裡的榴槤蛋糕咽進了肚子裡,看到了他喉嚨處的上下移動,周珈安把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問了句:「瑾,你沒事吧?」

  皇甫瑾冷眼地把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的樂銘身上,他的語氣沒有一絲的溫度對著樂銘警告了句:「以後我的女人要吃什么喝什麼都不要你管。」

  還沒等到樂銘開口回嗆皇甫瑾便已經忍不住地轉身跑進了廁所里吐了個稀里嘩啦的。周珈安趕緊地跑下了床,她一手扶著皇甫瑾一手在輕輕地替他拍了拍背脊問:「你人是不是傻啊?腦子燒壞了?!明知道自己不能吃這個榴槤你還吃?!」

  

  擰開了水龍頭漱了幾下口的皇甫瑾抬起臉看著周珈安嘀咕了句:「誰讓你和他吃得那麼恩恩愛愛的。」

  原來皇甫瑾這個男人是吃醋了,周珈安一時間竟覺得眼前的他很可愛,她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回頭把廁所的門關上後踮起腳尖閉上雙眼便吻住了皇甫瑾的唇。

  好不容易才沖洗乾淨的榴槤味從周珈安的唇上再次地夾雜而來,但周珈安的吻有讓皇甫瑾捨不得放開,兩人唇舌交纏之間皇甫瑾竟產生了對榴槤的喜愛。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的樂銘沒看見兩人從廁所里出來便好奇地走過去準備敲門,脫掉了襯衣的皇甫瑾赤裸著上身打開了廁所的門,那身上健碩的肌肉讓樂銘看得有點膽怯。他瞧了一眼跟在他身後出來的周珈安說了句:「你們在裡面那麼久了,還以為出什麼事了。」

  「有事也不關你的事。」

  「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啊?!我怎麼說也算是安安的哥哥,有你這麼對人家的哥哥說話的嗎?」

  皇甫瑾回頭看著樂銘得意地笑了笑說:「是你自己承認已經是安安的哥哥了,所以也麻煩你以後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可別想越界了。」

  「皇甫瑾,你說什麼越界了?我什麼時候越界了?!如果我當年越界了,你還以為你可以和安安在一起嗎?我告訴你,皇甫瑾,那一天我不對安安說……….」

  眼看樂銘越說越多,眼看都就要把自己和他曾經的那些小曖昧都要爆出來了,周珈安一把捂住了樂銘的嘴巴說:「銘哥哥,你不是說出版社都很忙的嗎?我送你出去啊,出版社不能沒有你啊!」

  周珈安一邊捂住樂銘的嘴巴一邊拖著著走出了病房,被放開了嘴巴的樂銘看著周珈安大聲地說:「安安,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歡那個男人什麼?一點風度都沒有。」

  「好好好,銘哥哥,我回頭我就進去跟他說分手啊。」

  「你倒是要說到做到才行,你看樂瑤就是個最好的例子。被那個趙卓雲迷得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一時開心一時悲傷。」

  周珈安無語地抬起臉看了一眼頭頂上白色的天花板,她突然摸著自己的腦袋,身體靠在牆壁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說:「銘哥哥,你還是先走吧,我想睡覺了。」

  「怎麼覺得累了?要不要我去給你把小白喊過來檢查一下。」

  「不用!不用!」周珈安抓住了樂銘的手腕說:「我就是累了,要睡午覺了。你們平常不是都讓我多休息多吃點東西的嗎?現在填飽了肚子就是想睡覺而已。」

  樂銘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再看了一眼周珈安說:「那好吧,你不想看見我,我走便是了。不用找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藉口。」

  「沒有,銘哥哥,你怎麼能有這麼可怕的想法呢?」周珈安抓住了樂銘的手撒嬌地搖了搖說:「我和樂瑤最愛的還是你的這個哥哥的了。」

  「嘴巴就是甜。」樂銘捏了一下周珈安的下巴再補充了句:「如果他欺負你的話你一定要和我說,我肯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嗯,知道了。」周珈安聽話地點了點頭。

  看著周珈安的身體現在也正逐漸地好起來,其中的功勞皇甫瑾肯定是最多的。只要她活得開心安穩,樂銘的心其實還能圖什麼呢?既然和周珈安之間只能是有緣無分地,也救不必強求了,這個道理在樂銘看到皇甫瑾為周珈安所做的一切的時候,他早就比所有人都明白了。

  心中的顧慮已經被消除了,樂銘也就舒心地繼續過自己一個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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