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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你是不是劈腿了?

2024-05-17 16:44:03 作者: 蠶兒跑跑

  溫語自覺自己還算是仗義,所以這一眼之後,在看向白渠,總覺得他腦門上發著綠光。

  畢竟是髮小,這件事,她想想就替白渠委屈。

  蘇謹受了驚嚇,現在閉著眼睛似乎正在休息,規矩的縮成一團仿佛一隻小貓。

  這沒問題。

  但從頭到尾,墨行川的眼神就一直跟在她左右,雖然上了車收斂了一些,但是還是挨的她極近,甚至,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蘇謹的身上。

  幾個人下了車,溫語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白渠發消息:「你不覺得墨總有點過分的護著你的女友了?」

  稍許,白渠的回覆過來:「沒有啊,他是我表哥嘛,蘇謹又是咱們帶出來的人,出了事不好交代。」

  

  溫語便也沒在多想。

  只是收拾了一番,還是想到蘇謹房間去看看她,畢竟女孩子遇到這種事多少是有心理陰影的。

  她打開門,才探出腦袋,便見到蘇謹的房門剛剛關上,似乎隱約間還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在門內一閃而過。

  溫語站在原地,有些踟躇。

  她不確認自己是否看花了眼,想了一番,還是來到蘇謹門前,剛要抬手敲門,對面的房門卻忽然打開。

  是白渠。

  「你幹嘛?」他問。

  溫語更是驚訝:「我剛剛好像看到。」她又沒把話說完。

  「她在我這裡,我的東西落在她房間,讓墨總自己過去取了。」白渠這通解釋倒是讓溫語又打消了疑念。

  她頓住腳步,轉而來到白渠門口,見著他沒打算讓自己進去,溫語還是覺得不妥,忍不住皺眉:「難怪,可我總還是覺得墨總對她有點兒不正常。」

  「你懷疑啥?」白渠見狀,便忽然回頭衝著房裡面開口:「蘇謹姐,溫語想找你玩。」

  稍許,一個聲音傳出來:「我累了,明天在說吧。」

  是蘇謹沒錯,溫語便又放鬆心情,笑著道:「你可別占人家便宜了,她今天肯定是心情不好的。」

  「我知道了,你趕緊走吧。」這會兒溫語便沒在多想,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她走後,白渠鬆了口氣,又拿起桌面上的手機:「好了,蘇謹姐,她回去了。」

  蘇謹便將語音掛斷,面色卻沒有半分輕鬆,只是有些疲憊的將手機扔在一邊,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墨行川道:「我太累了。」

  這樣偷偷摸摸的事讓她心裡負擔太重,蘇謹無意欺騙同事,也不想這樣利用白渠。

  「抱歉。」墨行川抱著她:「下次不會在鬧出這樣的事了。」他想著今天的事情,心裏面的霧霾又蔓延出來:「賈總那邊,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動了他的人,墨行川自然不會叫對方好受。

  可蘇謹現在根本不願在提起這件事,只覺得出差這些天自己的神經一直崩的太緊,也實在不願意在這樣下去。

  她看著他:「我覺得這種刺激,我有些受不了,你回自己房間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墨行川沒有作聲,只是忽然伸手將她抱起,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就讓蘇謹靠在他的懷裡。

  兩個人都安靜了一會兒,他才開口:「你是不是怪我了?」

  他說話的語氣很柔,連捧著蘇謹臉頰的動作都有些小心翼翼。

  「不是,」蘇謹閉上眼睛:「如果我們不用這樣躲躲藏藏就好了。」

  她也只隨口這麼一說,畢竟墨行川的身份和她如今的處境,貿然公開,對彼此確實不好。

  只是這種狀態確實讓蘇謹覺得壓力很大。

  墨行川沒有接話。

  她也沒有在多說。

  「今晚我陪著你,什麼都不做。」墨行川揉揉她的腦袋:「你一個人待著,我怕不安全。」

  熄燈之後,他便哄著蘇謹早早入睡,而後躺在她的身邊,睜著眼睛,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早上,墨行川起的很早,本想著出門給蘇謹買點吃的,結果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了白渠的消息:「墨總,我家裡有點事,得先回去了。」

  他回復了一個「嗯。」便又準備出門。

  墨行川心中有事,走的時候直接往電梯那邊去,卻沒有注意到當時溫語的房門開著,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本來溫語一大早也是想去問問蘇謹的狀態,結果看到這一幕,又想到昨晚所見,一顆心再次升起疑念。

  她來到白渠的門前,剛要敲門,卻見著保潔阿姨過來徑直刷了房卡就進去打掃。

  溫語便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這房間的人一大早就出門了?」

  保潔回道:「退房了啊,剛走的。」

  溫語怔住,想了想便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那便是,白渠這小子心太大,鐵定是被綠了啊!

  她站在門邊上,想了一番,隨後撥通了蘇謹的電話。

  大概是休息了一晚的緣故,蘇謹的聲音聽來倒是很正常:「喂,小語。」

  「出門吃個飯吧?」溫語熱情邀約。

  蘇謹應下之後,溫語哪兒都沒去,便一直守在了門口,半個小時左右,她便見著蘇謹果然從墨行川剛剛出來的房門內,走了出來!

  見了這一幕,溫語整個人都麻了。

  她打開門勉強維持著面上的微笑,和蘇謹一起下樓的時候才開口:「你昨晚一個人睡的?」

  蘇謹回答的有些不自在:「嗯。」

  她又問:「那早上有沒有人找過你啊?誒,你見到墨總沒?」

  「沒有。」蘇謹側過臉。

  溫語的眼神便有了些變化,最後才問:「你知道白渠去哪了嗎?」

  「我還沒和他聯繫呢。」蘇謹回答。

  溫語便知道這兩人鐵定有問題,不然的話,連保潔都知道他退房了,這個女友能不知道?

  她是白渠的髮小,在這種事情上當然是向著他的,尤其,被劈腿這種事放到誰身上都不好受。

  溫語現在便開始為白渠不值得了。

  她約著蘇謹在樓下的一間早點店內坐下,尋思了好久,也不知道這件事要如何說出口。

  蘇謹看的出來她有話要說,便徑直開口:「你怎麼了?」

  「白渠早上退房走了。」溫語道:「這事,他沒告訴你嗎?」

  蘇謹便沒有回覆。

  她繼續又道:「我早上,看見了墨總,好像是從你那兒出來的?」

  蘇謹的心一個咯噔。

  下一句話,更是讓她脊背生寒。

  「小謹,你是不是劈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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