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都屈才了

2024-05-17 15:51:26 作者: 晴善

  慈祥的孟爺爺怎麼會忘記他,笑著繼續說道:「明天小賀就不用過來了,你在衛所下面的道口等我們就行。」

  「孟爺爺。」齊賀沒想到還有他的事,高興的又差點兒竄起來。

  傅心慈:她也應該過去幫忙,她干一點,祖父就可以少干一點。

  宇兒見姐姐也過去幫忙,也很自覺的過去幫忙了。

  只是他的力氣太小了,一棵草拔下來,還摔了一個腚墩兒。

  「宇兒怎麼樣了?」

  小傢伙從地上爬起來,還會說「沒事,沒事。」

  可兒今天也和她娘一起過來幹活,可兒娘還和方氏說好了,她們娘倆以後天天過來幫忙幹活,一天就管兩頓飯就行。

  

  方氏當時聽田氏說完,都有片刻的愣神,家裡現在還有鍾氏和孟玉洛母子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這回又多了田氏母女。

  這可怎麼辦啊!

  她想起來女兒說的新名詞,他們家要成為婦幼聯合總會了。

  婦幼兩個字是啥意思她明白,後面那四個字她細掰扯掰扯,也能弄清楚。

  想到女兒的小腦袋竟裝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她就忍不住扶額,她這個當娘的時常跟不上女兒的想法,讓她這個當娘的情何以堪。

  傅心慈卻毫無壓力,對她來說,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就是她最想要的生活。

  孟爺爺看著有三個孩子加入,感覺這活計似乎真的快了不少。

  吃過晌午飯,齊遠山才自己騎著馬過來了。

  「爹。」齊賀看見他爹第一件事,就是問:「爹,那些人走了?」

  「走了。」齊遠山也想不出來,那位樊大公子抽哪門子風,沒有任何兆頭,就跑到他們這小地方來。

  「爹,今天來的那個陌生人是誰呀?」

  傅心慈想到那個人還頂著她恩人的頭銜,她也得好好的聽聽。

  齊遠山見兒子對那人有興趣,就開口和他說叨。

  「他是定北侯府的大公子。」

  「侯府的大公子,一般不都是被立為世子麼?難道他是庶出?」傅心慈是迫不及待的問出來自己的疑惑。

  「樊大公子是嫡出。」齊遠山還是很有耐心的給他們解疑答惑。

  「……?」

  「只是這位樊大公子不是定北侯的兒子,他是定北侯二弟的嫡長子。」

  傅心慈聽到這裡,敏銳的捕捉到了一點什麼。

  「那定北侯呢?」她覺得她的答案呼之欲出。

  「定北侯沒有嫡子,只有兩個寵妾生的庶子。」

  不用齊伯伯往下說,傅心慈就猜到老套的劇情,庶子不能襲爵。

  「那麼看來,這位樊大公子將來有望承襲侯府。」

  「也不一定。定北侯很想寵妾生的兒子承襲他的爵位。」

  傅心慈:「那就要亂套了。」

  「是的。就因為這件事,定北侯府現在烏煙瘴氣的。」

  「烏煙瘴氣的也和咱們沒有關係。」孟爺爺及時的打斷他們的對話。

  「是啊。爹,孟爺爺說明天帶我們去鎮子玩。」齊賀對定北侯府也沒興趣,他要讓爹爹知曉,他明天要和孟爺爺他們一起去鎮子上溜達。

  「是麼,那爹爹給你拿些銀錢,明兒多買些自己喜歡的東西。」

  「嗯嗯。」

  翌日天剛亮,孟爺爺只說了一句話宇兒就醒,還知道自己穿衣服。然後就樂顛顛的跟在祖父身後,一步不離,就跟小尾巴似的。

  …

  坐在驢車上,齊賀正和傅妹妹嘀咕一會兒到鎮子上都買啥,就見樊大公子帶著幾個隨護從後面縱馬匆匆而來。

  傅心慈:這地界這么小麼,走哪都能遇見他們。

  只是等她聽見樊大公子口中,「吁」的一聲勒住坐騎,傅心慈才知道他們可能不是偶遇。

  當然不是偶遇,是樊大公子拍馬狂奔追過來的。

  也不用小丫頭給孟爺爺介紹他的身份,他就開始自報家門。而且話里話外的意思,還是以小丫頭的恩人自居。

  傅心慈: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她用他救了嗎?還一付施恩圖報的嘴臉。

  樊盛景也沒想到,自己只說了幾句話,這個小黑丫頭的臉就跟黑鍋底似的。

  這是要翻臉的節奏麼?

  要是換成旁人,那人沒翻臉他先翻臉了。可是這個小黑丫頭不行,他不僅不能翻臉,還得捧著。

  想到小丫頭詭異的身法,和那精鋼打造的匕首,他只好換了一種方式。

  不能急功近利,要徐徐圖之。

  見這位樊大公子終於閉上了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傅心慈也慢慢的壓下了心頭的煩躁。

  「吱吱吱,」以後可不能為所欲為,人類是典型的狗臉酸,一言不合就要開殼,好怕怕。

  荒草掩映的土道上,九人九騎終於打馬遠去。

  「呼~」齊賀長長的吐出來一口濁氣,「孟爺爺,他們在待下去,我要把自己活活憋死了。」

  「齊哥,我也是。」難得小小年紀的宇兒,也能體會到那種壓力,感覺好像透不過氣來。

  「慈兒,那人你認識?」還是孟爺爺問到了點子上,還繞開了姓名與身份。

  「祖父,我不記得以前見過那人。」傅心慈自認為自己的記憶力挺好的,她既然不記得這個人,那必定是沒有的。

  「那是為什麼?」孟爺爺總感覺那人在孫女兒身上有所圖。

  可是自家孫女兒才八歲,也沒有顯赫的家世,那人圖什麼呢?

  傅心慈:她也想問問。

  「吱吱吱。」本白知道。

  「你?」

  「吱吱吱。」那天,那天,小白做了一個躺屍的姿勢。

  「你說孟玉洛他爹死那天,那人也在場?」

  「吱吱吱。」小白猛點頭。

  「我~」要不是有祖父他們在場,傅心慈又想爆粗口。

  「那人藏哪了?」

  「吱吱吱。」小白拽過來人類手裡把玩的樹枝,往自己臉上一擋。

  「你說那人藏樹後面了?」

  「吱吱吱。」

  傅心慈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幹啥那麼欠兒蹬。

  這回輪到她想裝死了。

  「吱吱吱。」

  「狼,你說狼?」

  「吱吱吱。」還是個騷的。

  傅心慈不解的看著小白,「我只聽說過騷狐狸,沒聽說過騷狼?」

  「吱吱吱。」對對對。

  「你說那人叫騷狼?」

  「吱吱吱。」

  傅心慈忽然覺得,小白不去探查敵情都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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