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休了她!

2024-05-17 13:54:27 作者: 喬喬

  蕭敬年突然進來,溫家的人都禁聲了。

  他徑直朝著溫柳走過去:「孩子尿了,我進來給他換個尿布。」

  說著又看向溫家人:「剛剛你們說的話,我在外面都聽到了,我是不想和溫柳離婚的。」

  溫柳看著蕭敬年,這人在搞什麼?

  沒說話靜靜的看著他。

  「如果她執意要離婚我也不能強迫她,但她的生活費還有孩子的生活費我都會出,不會麻煩爸媽。」他這話說給溫父溫母聽的,目光卻是看向溫大嫂的。

  溫大嫂臉色臊的不行,溫柳憑什麼遇到這麼好的男人?離了婚還養著溫柳,她走的什麼狗屎運!

  她怎麼遇到的就是三腳踹不出一個屁的溫老大。

  

  溫柳看著他懷裡的小星兒開口:「不是要換尿布嗎?」

  蕭敬年這才看向溫柳:「我給她換吧,這幾個孩子我都沒帶過,這幾年辛苦你了。」

  蕭敬年這話是出自真心的還是故意做給溫家人看的?

  原主的記憶里關於這個男人的幾乎沒有,她穿進來的時候那奇怪的劇情里也沒這個男人的身影,溫柳無從判斷。

  快步去屋裡拿小星兒的尿布。

  她小院裡倒是有尿不濕,可不能拿出來了,索性還用柔軟的布片。

  她走的快,蕭敬年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保持著半米的距離。

  溫母看著兩人的背影低聲道:「多般配的人,能不離婚還是不離婚的好。」

  溫母對這個女婿是處處滿意的,唯獨不滿意的一點是常年不在家不能陪著女兒,可這次要真能不離婚,怎麼也得讓柳兒跟隨著去隊裡。

  想到這,溫母猛然想起來溫柳說他退伍了,頓時心情複雜的很。

  西屋內。

  溫柳拿了尿布,遞給蕭敬年。

  蕭敬年沒帶過幾個孩子,這會換尿布的動作一點也不熟練,但還算認真,手上也小心翼翼的……

  西屋比較小,突然多了個男人,似乎屋裡的空氣大部分都被那人搶占了,溫柳靠在屋裡裝雜物的箱子上,目光落在男人的手臂上,淡淡的青筋冒著,肌肉線條流暢,男人低著頭,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堪稱完美的側臉。

  他在認真的換尿布,沒人注意她,溫柳打量的目光不由的也大膽了一些,越看越覺得惋惜,這麼帥這麼man的男人,她竟然要和他離婚?

  正當溫柳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忽然站直了身體朝她這邊看來——溫柳趕緊把視線移開。

  可還是晚了,她移開的時候看到男人眼底划過的笑意。

  蕭敬年往她身前一步,屋裡燃燒著煤油燈,照著她臉色有點紅。

  他那目光盯在身上根本容不得人忽略,溫柳被看的心裡有點不自在抬頭故作輕飄飄的道:「看什麼?」

  蕭敬年低咳一聲,「時間不早了,我準備回去,明天我再來看你,你和孩子說的話我在外面都聽到了,這幾年我不在家,我媽做過什麼,我都會問清楚查清楚。」

  溫柳笑了一聲沒說話,家務事情最為麻煩,即使蕭敬年了解了原主受了什麼委屈又能怎麼樣?

  原主的命能回來?

  雖說原主的死和自己的性格有關係,但最直接的兇手還是張小翠,而蕭敬年是張小翠的兒子,就連後世兒子在面對這種事情都不見得能站在媳婦的位置上,溫柳根本對這個八零年代的男人沒報什麼期望。

  蕭敬年也看出來她的敷衍,當下也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蕭敬年說走的時候,溫母張口幾番欲言又止,最後只能目送他出去。

  等他走了,溫母才看向溫柳:「你也不去送送。」

  溫柳笑了一下沒說話,溫母看著這個模樣的女兒又心疼又氣。

  溫柳照顧幾個孩子洗臉洗腳早早的進入了睡眠。

  蕭敬年他腳上的傷還沒好,在溫家門口又站著帶了幾個小時孩子,騎車回去的速度也放慢了許多。

  張小翠吃飽後皺眉:「敬年怎麼還不回來?該不會是那個賤女人不跟著敬年回來?」

  蕭父抽了一口煙:「別想些有的沒的,敬年都去接她了,怎麼可能不回來,可能是溫家留他吃飯耽擱了。」

  他的話剛落下,院子裡便響起聲音,有人喊道:「二叔回來了,二叔,你帶好吃的了嗎?」

  「我想吃糖。」

  「吃什麼糖,別來煩你二叔,滾滾滾。」張小翠一聽到這趕緊出來罵罵咧咧的吼著孩子,等到蕭敬年走近了才看著他後面空蕩蕩的,愣了一下,「溫柳呢?她沒和你回來?難不成你是和她去說離婚的?」

  張小翠一想到這個,心裡喜不自勝:「離婚好啊,離婚了,你就和你領導家那個女兒在一起,以後,媽也跟著你享福。」

  蕭敬年皺眉岔開了話題,「還有飯沒?」

  「有。」張小翠一聽蕭敬年沒吃飯語氣更差了:「這溫家人太不懂禮數了,竟然連飯都不讓你吃。」

  「不過不吃就不吃,和她離婚了,我們一家就飛黃騰達了,誰還差她溫家那一口飯。」

  蕭父也開口:「你要和溫柳離婚?」

  「離婚也好,你不在家,前些日子她鬧得讓我們一家子在村里都沒臉,我就沒見過這麼當兒媳婦的,女兒跟了她,把蕭誠蕭信接過來,那是我們老蕭家的香火。」

  蕭敬年聽著這些話,想到溫柳堅定和他說離婚的表情,再想到幾個孩子在溫家院子說的話,心裡突然生出一種無名之火。

  當著他的面還這樣說,溫柳在家裡是不是說的更過分?

  「是要離婚。」蕭敬年沉著臉開口:「不過不是我要和她離婚,是溫柳要和我離婚。」

  蕭家的屋子裡瞬間安靜了。

  極致的安靜之後就是張小翠的暴怒聲:「給她臉了!小賤人!取走了我的錢不說,她有什麼資格和你說離婚?」

  「她怎麼沒資格和我說離婚?」蕭敬年的語氣冰冷:「我去了溫家,幾個孩子都不願意回來,娘,這幾年我不在家你是怎麼對她們娘幾個的?」

  張小翠聽到蕭敬年的質問一瞬間有點心虛還有點害怕,為了讓自己顯得有底氣些本來就尖銳的聲音提的更高:「是溫柳,都是溫柳她把孩子教壞了!敬年,我是你娘啊,你怎麼能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既然她要離婚,那就離婚,兒子,你值得更好的,不過錢不能給她,什麼夫妻財產平分,你休了她,錢還是我們的,以後你在隊裡發展,別找個拖累你的女人!」

  蕭敬年聽的腦仁疼,「我還有一件事要說,我退伍了,這次回來就不回隊了。」

  四周頓時如同死一般的寂靜,張小翠原本罵著溫柳的話停住,五官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僵住,眼神卻瞪向蕭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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