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7 有驚喜
2024-05-19 16:57:48
作者: 緋衣似火
120、110隨後而至。
舒夏的手,灼傷了。
秦瑜雙手燒傷,腰背部被砸。
溫辰墨、溫辰妤陪同二人,前往醫院。
醫生為舒夏、秦瑜處理傷處時,溫辰妤去電樊雅,告訴樊雅發生了什麼。
樊雅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叫司機開車,送她去醫院。
溫燁麟受了驚嚇,溫辰妤哄了半天,才把他哄睡了。
她將兒子交給樊雅,讓樊雅先帶兒子回去休息,她在醫院守著秦瑜。
警ABCD來至醫院,向舒夏4人進行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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樨香舍那邊,傭人們回答完警方的問題,都散了,各回各家。
119撲滅大火,溫宅燒個精光。
110拉走溫辰玄、宗詩白燒焦的屍體。
天亮之後,溫宅的新聞,炸網了。
警方剛立案,還處於調查階段,能提供給外界的信息並不多,只是簡單講了夜裡發生什麼。
不過,來自樨香舍業主們、溫家傭人們的爆料,信息量可就大多了。
溫辰玄、宗詩白又是放火燒家,又是綁炸藥的,要和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溫燁麟同歸於盡,線上線下一片震驚,直呼三觀碎裂!
刑龍看完新聞,一個想法,就在他的腦中形成了——小舒一直給他提供溫辰玄、宗詩白藏身之地的線索,是借警方之力,逼溫辰玄、宗詩白回溫家做了斷吧?小舒、溫老弟想親手報仇?
他有這個懷疑,但,他並不打算向舒夏、溫辰墨求證。
現在,溫辰玄、宗詩白已亡,他只想順利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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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夏傷的輕,她只需給手換藥就行,不用住院。
秦瑜傷的重,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溫燁麟先由樊雅帶著。
溫宅成為廢墟,在警方結案之前,宅子都處於封鎖狀態。
大多數的傭人們,放長假。
只有小部分的傭人,在小別野伺候著舒夏、溫辰墨。
法醫通過屍檢,發現——
1、宗詩白是燒死的,不過,她有一條手臂骨折了;
2、溫辰玄雖然全身著火,但,他的致命傷是花盆碎片刺進咽喉。
警方根據樨香舍業主們以及傭人們的回答,誰先逃出去的,誰逃出去了又折回溫宅,又對舒夏、溫辰墨、秦瑜進行單獨問話。
警方勘察完現場,公安局。
警A:「溫辰墨,宗詩白的右胳膊斷了,她是在溫宅骨折的麼?」
溫辰墨冷淡道:「出事那天夜裡,宗詩白硬拽著舒夏,想把舒夏拖進火里。」
「我為了救舒夏,踹了宗詩白的胳膊一腳,她的手臂,是我踹斷的。」
警A:「你踹完宗詩白,她是怎麼進到火里的?」
溫辰墨:「我把舒夏從宗詩白手中救了出來,就和宗詩白拉開距離,檢查舒夏傷到哪兒了。」
「等我和舒夏聽見慘叫,宗詩白已經在火中了,我不知道她是怎麼進去的。」
警B也在問舒夏同樣的問題。
舒夏的回答,與溫辰墨沒有什麼出入。
醫院。
警C:「秦瑜,你知道宗詩白的手臂,是怎麼斷的麼?」
秦瑜:「宗詩白想把大嫂拽進火里,大哥為了救大嫂,踹了宗詩白一腳,應該是那麼斷的。」
警C:「溫辰墨踹完宗詩白,宗詩白有沒有掉進火里?」
秦瑜:「這個我不清楚。」
「當時,溫辰玄在攻擊我,我的注意力在溫辰玄那兒。」
警ABC問完與宗詩白相關的,接下來又問關於溫辰玄的。
不過,這個環節,就沒有舒夏的事兒了。
她出去時,溫辰玄還在和秦瑜打鬥,她出去後,沒有再折回溫宅。
舒夏在公安局等溫辰墨那邊問話結束。
警A:「溫辰墨,你返回溫宅,看見秦瑜和溫辰玄的打鬥了麼?」
溫辰墨:「沒有。」
「我快到客廳時,瞧見秦瑜跑出來了。」
「掉落的焚燒物砸倒了他,我把他從焚燒物下拉出來時,消防員衝進來,帶我們出了宅子。」
醫院。
警C:「秦瑜,溫辰玄的咽喉,是怎麼扎到花盆碎片上的?」
秦瑜:「他一直攻擊我,我躲閃時,他撲空了。」
「他摔到地上,沒再站起來。」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他面部下方是一個碎花盆,碎片扎進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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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夏之前,用安苑的生辰八字,給安苑施了咒術。
如今,宗騰、方蔓、宗詩白、溫辰玄都已不在,沒有人會威脅到安苑、鄭霆的生命安全了。
舒夏解了安苑的咒術,安苑從植物人甦醒過來。
宗詩白、溫辰玄潛入樨香舍時,破壞了樨香舍的電源,導致監控失效。
然而,警方通過樨香舍以外的監控,找到了兩人的蹤跡,查到二人購買助燃劑和炸藥。
倆人蓄謀殺害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溫燁麟的事,罪證確鑿。
那夜的情況,一團亂。
宗詩白、溫辰玄在混亂之下,死於意外的機率極大。
最終,警方判定,兩人為意外死亡。
案子前前後後差不多2個月,結案了。
舒夏、溫辰墨領回宗詩白、溫辰玄的屍體,火化安葬。
警方解除了溫宅的封鎖,溫宅開始重建。
這回宅子的布局以及裝修風格,根據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的喜好來完成。
方家死絕。
宗家嚴格來講,只剩舒夏一個從來不被宗騰承認的私生女,其他的人也都死了。
宗詩白繼承了宗家全部的遺產,在她死亡之後,她名下的財產,在法律上,應由舒夏繼承。
但,舒夏無意於此,她將宗詩白名下所有的悉數捐給了政F。
而,溫辰玄所繼承到的溫家的那部分遺產,由溫辰墨、溫辰妤平分。
安苑、鄭霆在年底的時候,為鄭維選了一塊墓地,鄭維死後快18年了,終於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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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時,舒夏、溫辰墨第3次去了仁拜。
這回,一切都結束了,兩人這趟蜜月重溫之旅,甜蜜而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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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周五。
溫辰墨下班後,來至菸草胡同23號。
在溫宅沒有建好之前,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同住小別野。
今天是溫辰墨的生日,小別野不方便。
溫辰墨推開23號的大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深淺淺的暖色布置。
在那暖色間,穿插著一串串橫向的掛飾,掛飾上面的點綴,是一張張相片。
他每年過生日,舒夏都會為他選一個主題來布置,然後,等著他晚上回來,兩人一起慶生。
20年來,每一次的生日主題,都不相同。
溫辰墨立身大門內,環視庭院。
單是深深淺淺的暖色,已經給了他多重的體驗——溫馨、柔暖、香甜、舒心
他關上大門,走進院子,來至掛飾前,看這些相片。
從舒夏、溫辰墨大婚起,直到上個月初的第3次仁拜重溫,每個時期的代表性相片,都選出了一些,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都包含在這兒了。
溫辰墨的記憶,隨著不同時期的相片,回到當時。
他冷漠的眸光,漸漸地浮現了溫柔之色,內心也變得溫軟起來。
溫辰墨看完相片,走進正房,桌子上擺著精緻的晚餐。
這時,庭院側邊的廂房,有聲音傳來。
溫辰墨朝外頭看去。
他以為是舒夏,卻是韓琴端著托盤,盤子內是紅酒、果汁和杯子。
韓琴走進正房,「老爺,你回來了。」
往年的生日,都是舒夏為溫辰墨布置+準備兩人的燭光晚餐,今年做飯的換成了韓琴。
溫辰墨問道:「夫人呢?」
韓琴將托盤擱在桌上,「夫人身體不太舒服,布置完以後,就躺下休息了。」
聽到舒夏身子不適,溫辰墨立即轉身,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她怎麼沒告訴他,她不舒服?
舒夏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她的臉色,顯得有點兒蒼白。
溫辰墨輕步來至床前,落坐床邊,他探出手掌,輕輕地覆上舒夏的額頭。
她體溫正常,沒發燒。
舒夏剛醒不一會兒,她聽見了溫辰墨和韓琴的對話。
她睫毛顫了顫,睜開眸子,聲音軟軟的,「老公,你回來啦。」
溫辰墨撫著舒夏的臉頰,柔聲問道:「哪兒不舒服?」
舒夏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兒,就是覺得有些累,睡了一覺。」
她說完,想起身。
溫辰墨扶著她坐起來,「現在怎麼樣?好點兒了麼?」
舒夏摟著他的脖子,鼻尖親昵的蹭一蹭他的鼻尖,笑著說:「好多了。」
韓琴把晚餐需要的全部準備好,就先走了。
吃飯時,舒夏一滴紅酒也沒沾,只喝鮮榨果汁。
身體不舒服,不想喝酒,這很正常,溫辰墨沒有多想。
餐後,溫辰墨牽著舒夏的手,出去遛了個彎。
溫辰墨洗過澡,回到臥室。
他見舒夏已經躺下了,她蹙著眉頭,又不舒服了。
溫辰墨掀開舒夏身上的被子,對她說:「去醫院。」
舒夏按住他的手,「老公,我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
溫辰墨不關心禮物,「別管禮物了,先去醫院檢查一下。」
她的身體才重要。
舒夏瞧著溫辰墨拿起她的衣服,她握住他的手,不依,「不嘛,人家給你準備了驚喜。」
溫辰墨撥開她的手,給她穿衣服,哄道:「禮物什麼時候都能看,聽話。」
舒夏拉開她那邊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長方形的禮物盒,遞給他,「你先看看嘛。」
她拉著他的手,讓他坐下。
舒夏堅持,溫辰墨只好先順著她,打開禮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