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表子生的
2024-05-16 19:37:39
作者: 緋衣似火
舒夏哈哈一笑,「我監視你?」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從我和你在一起開始,我查過你的手機麼?打聽過你的行蹤麼?追問過你和誰在一起做哪些事麼?」
溫軾僑噎住,無法反駁,她確實給了他足夠的自由和信任。
舒夏:「我對你百分百放心,因為我想著你一把年紀了,又有小60年的人生閱歷,你干不出年輕人的荒唐事。」
「但,我錯了,我錯在太相信你,錯在被你營造出來的假象外表所矇騙。」
「我以為,以你的涵養,你是特別的,可你也是個下半身動物!你和別的男人沒兩樣!」
「我說過,我最恨欺騙背叛,如果讓我發現你不忠,我一定會報復你,你都忘了?」
溫辰墨略微揚眉,她還有忠貞的概念?可笑。
溫軾僑記得舒夏說過這樣的話,他以為她只是戀愛腦,虛張聲勢的嚇唬他、管著他,擔心他劈腿罷了。他從來沒想過,身份背景普通的小白兔有朝一日會真的實施報復行徑!
「所以,你就去找辰墨,還控制了下藥的劑量,讓他取代我!」溫軾僑理虧,憤怒不減,但口氣有一點改變。
溫辰墨:「那天晚上,我也看見了,是我找得她,藥也是我下的。」
他說明誰才是始作俑者,舒夏一愣,他是怕溫軾僑把帳全算在她一個人頭上,她會死得很慘麼?
自己的好事不僅舒夏撞見,還讓大兒子看了去,溫軾僑的臉漲成豬肝色,無地自容!
他手指舒夏、溫辰墨,嘴唇抖動:「你們……你們……」
周年慶過去一周了,二人裝作沒事一樣按兵不動,把他耍得團團轉,看足了他的笑話!
舒夏報復,因為他出軌。大兒子又是為了什麼?
溫軾僑的大腦高速運轉,驀地,他想到一個原因,咬牙切齒:「因為我當年的決定,你一直懷恨在心,所以趁機報復!」
溫辰墨的寒眸詭秘莫測,「你說呢?」
當年的決定?什麼決定?
舒夏開始想知道這對父子之間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了。
裡面火藥味嗆鼻,外頭走廊,溫辰玄、溫辰妤偷聽得很爽。
搞了半天,是這麼回事。原來,父親和蘇煙有一腿,還真沒看出來。二人平時保持距離,敢情全是裝的。
司儀趁著短暫的休息時間,趕緊改一遍串稿。
按正常流程,兒子訂婚,老子是要上台致詞的。但,他沒勇氣,也不敢作死,求生欲極強的pass掉這趴。
舒夏的敬酒服為中式,一針一線均由純手工製作,大紅的衣裙,金色刺繡圖案。
量身定製的禮服勾勒出她玲瓏的身段,長發盤得精巧,別致的金飾點綴發間,步步搖曳。
潔白婚紗的她,聖潔不可褻瀆。
大紅禮服的她,透著幾許嫵媚。
絕了!
而,溫辰墨的中式禮服又是別一番味道。
紅色不止軟化了他的稜角,還令他看上去比結婚環節時多出幾分悅色和熱情。
至於溫軾僑嘛,他極其喪臉面的更換一身低調禮服,免得外人瞧出端倪。
中午12點,司儀講完串詞,婚宴正式開始。
舒夏、溫辰墨吃了些食物墊胃,便去敬酒了,溫辰墨為舒夏挨桌介紹參宴人員。
溫軾僑盯著二人的背影,拼力咬緊後槽牙,這才能抑制住想掀桌的衝動。
他後悔死!
如果,他那天忍住了沒和蘇煙,現在,新郎依然是他!
他怎麼就又聽了舒夏的話,先辦婚禮,再領證呢!
要先領完結婚證,舒夏發現他劈腿也沒有一點辦法,新郎絕對不會易主!
悔不當初!
「溫董,恭喜啊!」
有人來主桌道賀,溫軾僑趕緊露出假笑,心一邊嘩嘩滴血,一邊被迫應酬。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覺得,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在譏笑。
宴請的賓客實在太多了,舒夏做不到記住每個人,只能盡力去記。
二人停在一桌前,溫辰墨介紹:「夏夏,這位是宗氏集團董事長,宗騰。這位是宗夫人,方蔓。那位是宗家千金,宗詩白。」
舒夏一一問候三人。
宗騰的目光在舒夏面部停留3秒,而後轉向溫辰墨,笑說:「大少奶奶如此美麗動人,大公子真是好福氣!」
溫辰墨笑容淺淺的,「宗董過獎了。」
方蔓、宗詩白在笑,可眼底卻有毒光划過,笑盈盈的舒夏特別刺眼,她們想撕了這張臉。
舒夏捕捉到二人的惡意,美眸中笑意越發深了,似有小星星盛入其中,粲亮迷人。
這一刻,她無聲的炫耀仿佛迎面而來的耳光甩到方蔓、宗詩白臉上,二人捏緊手中的高腳杯,又恨又嫉。
賤人,她竟然真的嫁進了溫家!
宗騰說著場面話,「不知道大公子準備帶少奶奶去哪兒度蜜月?」
溫辰墨沒回答,而是凝著舒夏,流露出淡淡的寵溺。
就算寵溺不強,可對他這個和七情六慾絕緣的人來說,足矣稱得上鐵樹開花,令人震驚!
宗詩白不止緊捏酒杯,更用長指甲扣玻璃杯身,內心十分嫉妒。
她不懂了,舒夏究竟哪兒好?蠱惑完老子,又蠱惑兒子,將父子倆玩弄於股掌之中。
舒夏羞澀嬌聲:「老公,你不許說。」
這六個字表達什麼?
分明是商量好浪漫的度假聖地,又不想向外人透露夫妻間的小情趣,引人無限遐想。
溫辰墨懷疑舒夏腦中搭了戲台,一出一出的演練著,如此得心應手。
「哈哈哈哈,是我多嘴了。」宗騰笑說。
溫辰墨一摟舒夏,「三位慢用,我們先失陪了。」
二人離開時,不知道溫辰墨在舒夏耳邊說了什麼,惹得舒夏對他連笑帶輕捶,打情罵俏的一批。
宗詩白一屁股坐回椅子,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杯用力擱回餐桌。舒夏到底用了什麼法子,搞定的溫辰墨?
「真不虧是婊子生的,媽什麼樣,女兒學什麼德性,魅惑男人的本事還真是遺傳。」
方蔓尖酸刻薄的低聲罵道,罵完眼睛一橫,瞪向宗騰。
宗騰皺眉,「都過去20多年了,這件事,你要一直說進棺材麼?」
方蔓冷笑,「你做得出,為什麼我不能說?」
「好了,你們夠了!」宗詩白打斷二人,惱火。
從她有記憶起,父母便為此事爭吵,永遠吵不完,這一頁也永遠翻不了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