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僱傭護衛
2024-05-16 18:53:41
作者: 愛親貓的魚
姜知意迷茫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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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冽湊到她耳邊,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你不是要當朕的寵妃,朕不喜歡不解風情呆若木雞的女子。」
姜知意整個人猶如被放進了沸騰的水裡,「咕咚咕咚」地冒著熱氣。她的臉頰脖頸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空氣突然間變得燥熱起來。
姜知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嘴巴動了動,下意識地道:「我只是想對付秦若淵,有個妃子的身份,是不是寵妃……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屋子裡的溫度一點點降低,姜知意戰戰兢兢地站在秦如冽身側,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又生氣了。自己進宮的目的,一早就告訴他了,他有什麼可生氣的?
姜知意假裝乖巧半天,不僅沒哄好他,他反而更生氣了。她心裡頭湧上一股火氣來,動了動站得酸痛的雙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秦如冽,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揭過此事?」
「膽子大了?」秦如冽意味不明地望著她。他就知道,她沒那麼輕易撂下自己的爪子。
姜知意最煩旁人這陰陽怪氣的樣子,她深吸一口氣,冷笑,「我是給你傳了信,但只是求你派人過來救我,又沒有讓你親自過來。何況,我是因為給你送信才被秦若淵的人盯上,你的護衛沒有保護好我,你派人過來救我不應該嗎?」
「如今我有要事在身,沒法跟你一道回大越,你若是有事,儘早回去就是了,何必不情不願地留在這兒?」這些話姜知意憋了半天了,這會兒開了個頭就停不下來了,索性一口氣發泄出來。
秦如冽黑的看不見一絲光亮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隨即氣笑了,「朕來南疆是有事情要處理,與你沒有關係,姜姑娘還都莫要自作多情。」
「不過,姜姑娘方才也說了,你是自己不願離開的。若是日後出了什麼事,可別怪到朕身上來。」
姜知意被他反噎了一下,狠狠地喘了兩口氣,「皇上放心,民女的安危自然有人負責,就不勞皇上費心了。」
她過來原本是打算找秦如冽借一批護衛的,現在話放出去了,她也不好開口了,起身氣呼呼地離開了。她打開門,正巧撞上站在外頭一臉尷尬的林秋實。
姜知意眸光一亮,拉住他的袖子,「林公子,你先前說你認識摘星閣的人是真的嗎?」
林秋實摸了摸鼻子,悻悻地點頭,「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想雇一批護衛。」姜知意笑眯眯地道,「你既然認得摘星閣的人,你幫我去說一說,價錢方面隨他們開價。」
秦如冽那邊她是沒指望了,但是她有錢還怕找不到護衛嗎?姜知意得意地「哼」了一聲。
「摘星閣的護衛需十萬兩白銀才可雇用,姜姑娘還真是財大氣粗。」秦如冽從房間裡走出來,冷笑一聲。
姜知意反唇相譏,「什麼都缺,唯獨不缺銀子,這點就不勞皇上擔心了。陛下與其擔心我,還不如擔心擔心國庫里的銀錢夠不夠花。」
林秋實目瞪口呆,不住地給姜知意使眼色,可惜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秦如冽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那就預祝姜姑娘馬到功成了。」
林秋實頭皮發麻,在姜知意看過來後,面無表情地開口:「摘星閣前些日子剛接了護衛的任務,一時之間怕是抽調不出人來了。姜姑娘,你可能得重新找人了。」
林秋實心裡頭在滴血,這可是十萬兩白銀!
可惜摘星閣真正的主子就在眼前,他就算想要銀子,可沒有秦如冽的首肯,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鬆口的。
姜知意剛說完這話,轉頭就被打臉,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維持住。秦如冽渾身舒暢,居高臨下地望著姜知意。
姜知意咬著唇,一言不發地朝自己的屋子走去。說來說去,還是她太弱了,一心顧著生意,卻連自己的安危都保護不了。她得培養一支屬於自己的護衛。
看著她到了這個時候都不肯服軟,秦如冽捏緊拳頭,一言不發地回屋,「砰」地一聲關上五門。林秋實差點撞到鼻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換了間屋子。
……
重明賑災結束,正在往回趕的消息傳到南疆王耳朵里。南疆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過來後,一顆心不住地往下沉。姜知意依照信裡面說的那般,挑好時間,在客棧二樓看著。
重明的身影很快出現在她目光中。
半個月沒見,重明瘦了也黑了,但精氣神瞧著比以往好多了。以往的重明猶如一尊不食人間煙火的雕像,而現在的他,染上了人氣,連眉眼逗比之前生動了。
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一直繃著臉的重明偏頭,無意識地「望過來」,面上綻放出一抹璀璨的笑容來。姜知意笑了起來,看他平安回來,安心下來。
重明進宮後直奔御書房。南疆王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住在心裡頭怒罵血衛沒用。聽著外頭重明似要踹門,南疆王差點沒撅過去。
他喉嚨里湧上一股腥味,南疆王費力咽回去,板著臉靠在椅子上,情不自禁地收緊袖子裡的手掌。重明看著他裝模作樣,勾了勾唇角,「父王這麼緊張,是因為背著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嗎?」
南疆王快速搖頭,頓了片刻,道:「姜姑娘的朋友前些日子過來了,姜姑娘雖他們一道出宮了。」
派去暗殺姜知意的血衛失敗之後,姜知意就沒了蹤跡。南疆王暗自鬆了口氣。重明走上前,突然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到桌面上。
「是嗎?可我前些日子才收到姜姑娘的信,信上說,是父王您逼她離宮的。」重明微微一笑,宛若地獄裡頭前來索命的惡魔,「父王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他動作精準,南疆王差點以為他能看見了,下意識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沒有反應,南疆王撫著自己的胸口吁了口氣,惱羞成怒地道:「孤是你的父王,你寧可信一個外人,都不肯信孤嗎?」
重明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嗓音低沉,「父王是忘記曾經是如何待我的嗎?」
南疆王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磕磕巴巴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