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敢傷我的朋友,嗯?
2024-05-16 18:29:48
作者: 花喵
宮燦趕來醫院的時候,看到守在手術室外面的楊芸和寧叔,著急地問道,「爺爺怎麼樣了?」
楊芸雙眸微紅,「剛才爺爺暈倒了,我們就趕緊將他送到了醫院,現在還在急救,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宮燦皺起眉頭,「是上次留下的後遺症?」
楊芸低著頭搖了搖,「不知道。」
宮燦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只是他沒有瞧見,楊芸眼裡一閃而過的得逞。
燦哥哥,既然是爺爺要我對付夏子然,我怎麼拒絕得了呢,你以後知道了,也千萬別怪我!
過了沒一會兒,宮尚也來了醫院,四個人一直守在手術室外,等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只是手術室的燈一直都沒熄滅。
兩個小時後,宮老爺子還沒有出來,宮燦有些急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進去了兩個小時都沒有出來?
越想越心焦,宮燦摸了摸煙,對宮尚和楊芸說,「我去抽根煙。」
「好。」
走到走廊盡頭,宮燦拿出一根香菸點著,另一隻手拿出手機,看有沒有夏子然發來的消息。
可,什麼都沒有。
也是,他去跟人相親,她不生氣才怪。
算了,等確定宮老爺子安全之後,他再去找她吧。
男人的心情變得更糟,抽完一根就回到了手術室外。
手術室的綠燈還亮著,只是這一次,他發現了一絲異樣。
宮老爺子這麼久沒出來,怎麼宮尚看上去似乎並不是很著急?
不過很快,宮燦就打消了這點疑慮,畢竟宮尚一向沒什麼多餘的表情,說不定他只是沒有表現出他的焦急罷了。
這邊,T市。
夏子然看著突然闖進她和許暢房間的十個保鏢,面色很冷,「這麼大陣仗,各位,什麼意思?」
那些保鏢半句話都沒說,而是齊齊上前,想要抓住兩人。
夏子然眸子眯了眯,道,「暢暢,想不想玩玩?」
許暢笑道,「玩玩就玩玩。」
她的身手雖然沒有子然好,但給子然打下手還是可以的。
說罷,雙手就交起手來。
那些保鏢沒想到夏子然和許暢還有兩下子,眼裡閃過驚訝,於是更加認真地對付起兩人來。
夏子然察覺到對方身手也不錯,眸子眯得更深,而且就算她倆的動作再快,但力量始終沒有這些男人的大,只能以快取勝。
剛開始夏子然和許暢還能應付,但漸漸地,她倆都有些累了,動作也不如之前快了、
夏子然的眼神變得更冷,邊打邊問他們,「你們是誰派來的?」
那些人依舊一言不發。
許暢餘光掃到床邊的檯燈,大步跨過去,大力伸手一扯,扯掉的瞬間,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這時,她大吼一聲,「子然,接住!」
夏子然聽到許暢的聲音,在黑暗中轉了個身,穩穩地接住許暢扔過來的檯燈座。
許暢沒有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其實,她和子然都有超乎普通人的聽力,能聽到非常小的聲音。
夏子然接住之後,局勢瞬間扭轉。
她冷著臉,拿著檯燈座,用盡全力向一個個對手砸去,而且每砸一個都準確得很,幾乎百發百中!
很快,房間裡就升起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一個個人慘叫的聲音也在房間裡迴響著。
只是這種局面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不知道是誰打開了中央燈,整個房間再次亮了起來。
而就在燈亮著的那一刻,一個在保鏢中略顯瘦小的男人朝夏子然衝來,臉上帶著恐怖的陰笑。
夏子然還在對付其他保鏢,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可許暢卻看到那人手裡拿著匕首向夏子然衝去,驚得睜大了眼睛,隨即大吼了一聲,「子然,不要——」
許暢奮力向夏子然衝去,趕在那人前面把夏子然抱在懷裡。
就在下一秒,匕首入肉的聲音響起,許暢的身體猛烈地顫了一下。
背上的疼痛讓她難耐地痛呼起來,但見子然沒事,她竟然安心地笑了一下。
「暢暢!」夏子然慌張地喚道,「你怎麼樣?」
許暢笑著朝她搖了搖頭,「沒事,一點都不疼。」
「你是傻子是不是!」
背後那人見許暢給夏子然擋了過去,又要刺向夏子然。
可就在他再次動手的時候,還沒被夏子然打倒的保鏢們眼裡竟也閃過一絲慌亂,準備制止他。
他們的僱主給他們的要求是,讓他們抓了這個女人送到國外去,不讓她回來而已,還特意囑咐他們不要傷到人,這人怎麼貿然出手傷人?
只是還沒等到他們出手,夏子然摟著許暢,一腳朝那人踢去,正中那人最脆弱的地方。
「啊!」
那人沒想到夏子然的戰鬥力竟然這麼強,他從震驚中和疼痛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夏子然已經將許暢輕柔地放著躺下,一雙冷得滲人的眸子望著他。
「想殺我?嗯?」
說著,她一腳毫不留情地朝那人踢去,直直將那人「砰」地踢翻在地上。
他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夏子然冷笑著,一腳踩在他肩上,「敢傷我的朋友?嗯?」
隨即「砰」重重一踢,踢在了那人腦袋上。
那人又痛呼一聲,感覺都要耳鳴了,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夏子然不知道踢了地上的男人多少下,直到那人痛得已經叫不出來了,她才又看向面前還沒被自己打倒,卻愣在原地的人,冷冷地說道,「怎麼,不準備動手了?」
女人的一雙眼睛變得猩紅,看向他們的眼神冷得滲人。
那些個保鏢從呆愣中回過神來,見傷了人,竟然趕忙著背起地上受傷的人走了。
夏子然見那些人都走光了,才回過頭來看向許暢,卻見她已經暈了過去,嘴唇青紫,臉色蒼白得嚇人,身體旁邊還流出了濃濃的血液。
「暢暢……」
夏子然眼眶紅透了,趕緊拿出手機來叫救護車。
做完這一切,她攤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抓起許暢的手,緊緊握住,「暢暢,我求你,一定要堅持住,我求你……」
這次的許暢,比上一次傷得還要重。
她看著許暢身旁的血越來越多,甚至流到了她的膝蓋邊,她看著許暢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就連嘴唇都變成了白色,她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肯回應她的樣子,氣到心疼。
此刻的許暢,跟曾經得了抑鬱症,在她面前自殺的母親何其相似。
她們都是這樣,臉色一點點發白,嘴唇一點點發白,就連呼吸,也慢慢變得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