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身不由己

2024-05-16 18:30:24 作者: 巧克力糖果

  「芙兒,你真美。」

  諸葛琉眼神寵溺,笑他看著身邊這個女孩變成女人的姑娘,眼中帶著少有罕見的情意。

  他想,她在他心中是不一樣的,所以他才奇蹟一般地想要取悅她,想要叫她完全臣服與他的吧。

  容嬌芙羞噠噠地回視著她,眉眼之間雖然不掩疲累,但是其中卻是滿滿的幸福與甜蜜,只是一夜風情,眉額之間便多出了女人特有的嫵媚之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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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芙兒捨不得你。」容嬌芙嬌憨地將身子貼過去,緊緊地抱住他精緻的腰,嬌容上一派低嗔。

  這麼多年的期待這麼多年的期許,她終於是成為了他的女人,她知道的,他跟她才是最有緣分的人,自從她見了他的第一眼之後,她心中始終就有這個念頭,所以這些年來她更為的刻苦與努力,她知道自己這些年來的努力果然不是白費的。

  懷裡女人眉眼間對自己的依賴與愛意皆是落入諸葛琉眼裡,他看了眼窗外,此時的天色依舊灰灰濛,還能再多留一會,思及此,諸葛琉心裡不由得一笑。

  暮然間,諸葛琉卻微微凝眉,他怎麼能如此輕易對一個女人有眷戀之情?父王從小就告誡他,他絕對不能擅動情意,要不然等待他便是萬劫不復……

  「三哥,芙兒要求不高的,芙兒也累了,三哥再陪陪芙兒一會就好了。」容嬌芙看著他凝眉的模樣,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瞪著無辜而可憐兮兮的眼眸看著他,生怕她惹了他的厭。

  見此,諸葛琉眉眼間舒展開了,他摟著她的腰身更加親密地貼緊自己,伸手抬起她嬌美的臉頰,灼熱的口吻噴灑在她的臉上,「別怕,三哥剛剛只是走神在想點事,不是怪你。」

  「那三哥是能留下了?」容嬌芙期待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這不是作假,她是真的希望他能夠留下多陪她一會的。

  「乖,現在還早,三哥還能再陪陪你。」諸葛琉體貼而溫柔地笑看著她,目光灼灼帶著笑意,「可是不想三哥走?」

  「三哥乃大好男兒,自然志在千里,芙兒不敢拘三哥與我這閨閣之中。」容嬌芙搖搖頭,又是微垂了眼,「芙兒只是想多跟三哥在一起一會而已。」

  諸葛琉心下大為感動,「芙兒真乖。」

  抱著她嬌小的身子,他緊緊地叫她依偎著他。

  出身皇家,他從小的心性就非一般的堅硬,想要鑽進他的心難度豈是一般?而他寵過那麼多女人,說到底也沒有一個能夠真正被他所憐惜的,可不知為何,對於眼前這個小丫頭,他卻是出奇的想要好好珍護她,不想叫她受到傷害。

  「別喝避子湯。」

  心中如此想著,在下一秒他卻是脫口而出,而出口之後,他也是暗暗心驚,有些微惱自己的心軟,這時候他如何能心軟的,容嬌芙若是不喝下避子湯,那要是懷上他的子嗣,那豈不是昭告天下他與她早是暗結珠胎?可是原本的懊惱,在下一秒看到她眼中的欣喜之色,他竟是有些慶幸自己的決定。

  「那藥傷身,以後你可是要嫁給三哥,替三哥生很多孩子的。」諸葛琉抬手輕撫著她的眉眼。

  「三哥,你……你幹嘛對芙兒這麼好。」容嬌芙眼眶卻是紅了,她眼淚蒙蒙地看著他控訴道。

  「傻瓜,三哥喜歡你,不對你好還對誰好?」諸葛琉笑道,俯首過去親吻她的眉額,「乖,別哭。」

  「三哥。」容嬌芙將臉貓在他的胸膛里,低低地哽咽出聲。

  他越是待她好,她心中的愧疚越是快要將她泯滅,胸口越是如同被大石堵著一般難受,這些他根本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他對她的好對她是一種如何的折磨。

  諸葛琉卻以為她是感動,輕撫著她的背笑道,「怎麼哭成這樣了,乖,別哭了,三哥很快就要走了,多陪三哥說會話。」

  「嗯。」容嬌芙低低應了聲。

  男人跟女人在這種你儂我儂的時候有什麼好說的?自然是蜜裡調油,說些花前月下的情話了。

  而且諸葛琉心中又確實是對她有珍惜愛戀之意,見她哭得傷心,便更說了不少好話哄她,有他絕佳的口才在,很快容嬌芙便破涕為笑了。

  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然差不多,諸葛琉也知道事情輕重,他是與她私定終身不假,但卻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則對容嬌芙的名譽有礙,而且對他的名聲也不好。

  下了床便要著衣,而容嬌芙也體貼地下來替他穿,一紐一扣輕慢而仔細地替他把好,整個過程不舍的情意溢於言表。

  諸葛琉一直都是帶笑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只是眼底的珍惜之意卻在不知不覺間又深了兩分。

  待衣服穿好後,他雙手輕托起她的臉,對著她的唇印了印,低聲道,「你休息兩日,三哥過兩天再回來看你可好?」

  對上他憐惜與情意連連的雙目,容嬌芙微微紅了臉,咬著唇,遲疑了一下,也上前在他薄冽的唇上親吻了一下,「三哥記得約定,芙兒會好好休息等三哥來的。」說著,她也紅臉。

  「好。」諸葛琉一笑,「你好好休息,三哥先走了。」

  容嬌芙怔怔地看著他,眼中滿是不舍,不過還是點了頭。

  看著她如此,諸葛琉低嘆了口氣,「你這是要磨死三哥了。」說著,便果斷轉了身,然後悄然地溜出了她的院子,一路無阻地出了定國侯府。

  而在他走後,容嬌芙怔怔地看著他離開的門扇,他一走,她便已經覺得空虛至極,房間裡再暖,卻不及他溫暖的胸膛。

  「不過是與他一度春風,怎麼,就將自己的身份忘了?」

  就在容嬌芙怔愣晃神之間,床上嗡嗡一響,然後躍出一個男子身影,容嬌芙看去,頓時一驚,「爹,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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