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迫替父還債
2024-05-16 17:01:24
作者: 少糖走冰
夏天偷偷地跟胖大姐將倆小孩的學費事情給說了,胖大姐也知道他們肯定出身不錯,倒也沒有感到驚訝,但他們現在的情況還是量力而行的好。
「你還是找天給夏雪他們說說,那倆小孩也是個聽話的,肯定不會怎麼鬧的。」胖大姐讓夏天放寬心,開導開導她。
夏天何嘗不知道呢!只是看見夏雪那副模樣,她就受不了。她就想寵著他們,不讓他們受一點委屈,但是現在真是形勢所迫,沒有一點兒辦法啊。
「也只能這樣啦。」送走了胖大姐,夏天回到了房間內,看著床上睡著洗得香噴噴的孩子們,她心裡一片柔軟,輕手輕腳地爬上床。
到期限那天再說吧!
一向就崇尚「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夏天,倒頭大睡,完全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難得能睡一個大懶覺卻被一陣有序的敲門聲吵醒了。
摟著夏雪睡得美美的夏天被吵醒了,帶著一腔怒火地坐起了身子。一直充當著抱枕的夏雪也迷迷糊糊的起身。
「誰啊!」夏天朝著門外大聲地吼了一句,門外沒有人應聲,但是敲門聲還是不斷。
夏雨早就已經起床,安靜地坐在床邊口含著棒棒糖,看著手中的漫畫書。
「這人倒是沒完了。」夏天撥弄一下頭髮就從床上爬起,餘光看了夏雨一眼,眼尖地瞧著他嘴中的棒棒糖,伸手就將他口中的棒棒糖給搶走了。「是誰讓你一起床就吃糖的啦?沒收!」
夏天將手中的棒棒糖放到還未丟的糖衣紙上,披上一件外套後就將門給打開了。
映入眼帘的如同那天的噩夢一般,三個西裝革領的男人整齊地站在她家門口,下意識地她反手就將門給關上了。
門外不急不慢的敲門聲提醒著她並不是在做夢,不會是她那便宜老爹還有什麼地方欠了別人錢,現在趕著上來讓她還錢來的吧?
不行不行,她得想想辦法,現在她看見這些人就覺得有些害怕。
「姐姐。外面的叔叔是幹嘛的?」夏雨上前來扯了扯夏天的衣服,臉上帶著惴惴不安的表情。「叔叔不會又要讓我們搬家吧。」
「呃……別怕。」夏天的心裡也沒有底,若是那個便宜老爹還有什麼債沒還上的話,她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了,現在剩下的也不過是這間破房子了。
見夏天還是半天都沒有出來,敲門聲就停下了。
夏天連忙湊上前去用耳朵緊貼著門板上,試圖聽聽外面有什麼聲響。
「夏小姐。若是您還不打開門的話,我們根本就不能好好的談談了。」一把渾厚的聲音傳來,應該是剛剛在敲門的那人。
「我……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家裡的財產都已經賣得七七八八了,也能夠將那筆錢給填上,現在你找我,我也沒有錢給你了,要找的話就去找我那個便宜老爹,你們就欺負我一個帶著兩小孩的弱小,好意思麼。」夏天並不希望他們引起別人的注意,想要三言兩語將他們給嚇唬走。
「我也只是按照合同的條約來找上夏小姐罷了,如果夏小姐並不想要配合的話,我想我們就要以法律來維權了。」門外的人不慌不忙說道,甚至還將他手中所謂的合同從門縫中一張張塞進來。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合同。我可什麼都沒有簽過。」夏天看著不斷被塞進來的合同,硬著頭皮說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地上那東西是個燙手香芋,她可沒打算要撿起來。
「確實不是夏小姐簽的,您的父親代為簽署的,請您先過目了再說。」胸有成竹的聲音聽著讓人非常的不舒服。
夏天的眼神瞟向地上的合同,不情不願地將它們如數撿起來,細細地排好,低頭認真的察看。
越看越不對勁,這哪是一份正經的合同,分明就是賣女兒合同。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五十萬欠債由夏天承擔。更可惡的是那筆錢還是被那便宜爹給私吞了,孰可忍是不可忍!
夏天盯著落款下籤著張牙舞爪的「夏進超」三個字,人如其字,狂妄不羈。她的雙手不禁捏緊,帶動著手中的白紙黑字不斷地抖動著,緊咬著下唇儘量的克制住她憤怒的心,若是讓她找到這個便宜老爹,她一定要打得他跪下喊姑奶奶!
夏天忍住怒氣將門給打開了,將手中的合同當著三人的面直接給撕碎,紙碎片朝著他們一扔,摔落一地。「哪個王八蛋簽的,你們就去找那個王八蛋去,姑奶奶我可不認!」
被丟的男人面無表情地從文件袋裡重新掏出一份婚約合同,冷漠地開口道:「麻煩夏小姐看清楚,合同上面可是白紙黑字的寫上了您的名字、身份證號碼、出生年月日、身高體重……哪一項都是您的,現在您是想要抵賴嗎?」
「我不管,反正我沒有簽這什麼狗屁合同,誰給你們簽的你們就找誰去,誰愛嫁誰嫁,不關我的事。」夏天將他手中再次拿出來的合同重新撕毀,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反正我就是按照合同上寫的辦事,若是夏小姐還沒有撕夠的話,我這裡還有很多份,撕到夏小姐同意跟我們回去為止。」面對夏天的賴皮,男子不為所動。
夏天瞧了瞧他文件袋裡那厚厚的一疊,打消了撕合同的念頭,正本肯定不在這兒,她收回了雙手叉著腰,反正氣勢不能丟了。「合同不是我簽的,我家那老頭早跑了,你們合約上的錢我可是一分錢都沒碰,抵債上面也沒有這筆錢,這可不能算到我的頭上,你們要算帳也只能找夏進超,如果你們再騷擾我,我就報警了。」
「如果夏小姐硬是要這樣的話,就報警吧。我們也是正經人家,沒做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咱們都是按行程走的,到時候結果是怎麼樣,夏小姐自己清楚。」男人也不著急,拂去身上的碎紙片順著夏天的話就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