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封為淑貴妃
2024-05-16 16:16:15
作者: 飛鳥與魚
「那屬下接下來要怎麼做?」請示著單禹聞的意見,沒有他的吩咐,覃熙也不能自作主張。
特別是牽扯到顏傾歡的事情,他更得小心翼翼。
「他的身份,現在已經清楚了,朕想要知道的是,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秦希廷的存在對單禹聞來說就是一個恥辱,只要想起他,他就會想到顏傾歡對他所作的一切,也無法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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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秦希廷一天不消失,顏傾歡心裡的位置永遠都會屬於他一個人。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除掉秦希廷,讓顏傾歡徹底死心。
「可是他這人神出鬼沒,自從上次和翼族一戰之後,他們的元氣大傷,翼族的人也所剩無幾,想要找到秦希廷的下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覃熙如實說道,他不想誇下海口,有些事他也沒有把握,不想逞強。
「朕會想辦法,這段時間你帶好手上的兵,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除掉秦希廷。」
這件事交給誰辦單禹聞都不放心,秦希廷武功高強,只有覃熙和他交過手,或許也只有他能夠和秦希廷一較高低,至於怎麼引蛇出洞,他還得再想想。
「遵命。」覃熙得到單禹聞的吩咐,也沒有二話,君命不可違,單禹聞要他往東,他絕不會往西。
就算是殺人,覃熙也會毫不猶豫得去做。
覃熙剛離開,門外的甘羽便走了進來。
「皇上,可以用午膳了。」
這些年來跟在單禹聞身邊這麼久,他一個眼神一句話,甘羽也知道他的心情是好是壞,眼下話還是少說為妙。
正準備退出去,單禹聞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來。
「甘羽,午膳過後,傳朕的命令,今日起,提淑妃為淑貴妃,今晚朕還是會去捲雲宮,讓淑貴妃有個準備。」
這可是第一次單禹聞親自開口說要讓雲舒侍寢,之前他想要去哪裡便去哪裡,從來沒有指定哪一個人,看來單禹聞對雲舒是真上了心。
甘羽自然不敢怠慢,急忙下去傳話。
而單禹聞的這個消息也在皇宮上下掀起不少的波瀾,就連雲舒聽到時也是受寵若驚。
今天一早醒來她身旁就躺著單禹聞,她昨晚是如何回到捲雲宮的,雲舒也不清楚,連她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只知道她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單禹聞,在這夢裡,她也決定不再壓抑自己,將她對單禹聞的感情徹底坦白出來,也只有在夢裡,她敢這麼放肆。
她以為是夢,可是身上那又酸又疼的感覺還有身旁躺著的單禹聞都在告訴她,那是真實發生的,怎麼可能,單禹聞怎麼可能會寵幸她?
而單禹聞醒來只看淡漠得看了她一眼,便讓她伺候他更衣。
她來不及想太多,直到給單禹聞穿好衣服,目送他離開,這期間再沒說一句話。
所以到現在,雲舒都還不敢相信,昨晚單禹聞和她行了夫妻之事。
汐雨看著她發呆的模樣,在旁邊開口道,「淑妃娘娘現在已經是淑貴妃了,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雲舒回過神來,看了汐雨一眼,她不是不開心,而是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
「汐雨,皇上昨晚何時來的?」
「亥時剛過,那時候淑貴妃正被德妃娘娘差人送到宮裡,皇上便也到了,當時皇上沉著一張臉,好像要吃人般,將我們都趕了出來。」
現在想想,汐雨也是心有餘悸,她還以為單禹聞想要欺負雲舒,沒想到現在倒是將她升為貴妃了。
「除了這個,皇上還有沒有說什麼?」
汐雨搖了搖頭,「沒有,怎麼了,娘娘?」
雲舒閉口不言,單禹聞心裡喜歡的人是誰,她再清楚不過,昨晚他會到她這裡來,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
「昨晚我有沒有說錯什麼話,或者是做了什麼事?」
不知道雲舒為什麼會這麼問,不過汐雨還是認真回想起昨晚她被送回來的時候,這才說道,「昨天娘娘喝了很多酒,青鸞殿的人說娘娘喝醉了,便把娘娘送回來了。
只是娘娘嘴上一直嘀咕著公主兩字,奴婢不知道娘娘是在說誰。」
聽到這,雲舒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難道她昨晚說錯什麼話了?是不是被單禹聞聽見了,所以他才會這麼反常。
單禹聞今晚還會過來,她在這裡猜半天還不如到時候直接問他。
或許是因為被單禹聞寵幸的緣故,雲舒心裡也有了幾分底氣。
夜幕降臨,珠清宮裡只有顏傾歡和綠菱伶仃兩人,而捲雲宮卻是熱鬧非凡。
因為單禹聞的關係,雲舒在後宮的地位也被抬高,以往對她冷嘲熱諷的人也巴巴得過來示好,人可真是勢利,前兩天她從大牢里出來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多人來替她洗塵。
而現在,只是升為淑貴妃,每個人都朝她這邊跑,有一股將這台階踏破的氣勢。
送走最後一個人,雲舒這才覺得裝了一天的笑臉已經僵了,臉上再也沒有半點表情。
汐雨在旁邊清點著達官貴人送來的大禮,讓人小心放好。
雲舒卻看都懶得看一眼,比起這個,待會單禹聞的到來更讓她緊張。
說曹操,曹操便到。
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皇上駕到。」
汐雨聽到他們的通報,讓其他的下人快點收拾好,便將他們趕了下去。
單禹聞已經走了進來,見到滿屋放著大大小小的寶物,也不多看一眼,只是徑直走到雲舒身邊坐下。
「皇上,皇后娘娘,奴婢就先告退了。」汐雨是個聰明人,他們兩人在一起,當然不能留在這裡打擾他們。
雲舒聽到關門的聲音,這才確定汐雨已經走了。
此刻屋子裡面只有她和單禹聞二人,她心裡的緊張更甚,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問昨晚的事情。
或許是單禹聞察覺到她的不安,淡淡開口,「伺候朕更衣。」
聽到單禹聞的話,雲舒肩膀抖了抖,他已經走到了床邊,雲舒也只能走到他面前。
她的手一直抖著,昨晚是在喝醉了酒的情況下,而且當時也是以為自己在夢裡,所以她的話和動作才敢這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