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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不能將她帶走

2024-05-16 15:15:51 作者: 奧特漫漫

  宇文景灝手中的劍,終是緩緩的落了下來,他看向懷中的她,亦是滿懷心痛。

  「沫兒,她——當真還能活過來?」

  「怎麼,四皇叔這是信了我,還是不信我?」宇文瑞唇角的笑帶著滿滿的嘲諷:「四皇叔,當真還捨不得沫兒的性命?如今,沫兒可都是我的皇后了——」

  

  「宇文瑞,你別欺人太甚!」宇文景灝僅存著的一絲耐心瞬間分本瓦解。

  「朕也不知,四皇叔是如何瞧的了自己的女人,同他人卿卿我我的,那墨公子,也是四皇叔不假吧?」宇文瑞又繼續嘲諷說道:「原本我只是覺得這墨公子有些怪怪的,又一心護著沫兒——如今想來,能這般輕而易舉入的了皇陵,又連這皇陵中的秘密通道,還有這石洞都這般清楚的,這世上,除了四皇叔你,怕是再尋不到第二人了——朕都說的這般清楚了,四皇叔,為何還帶著這冰冷的面具——不如直接摘了便是——你換了張臉朕都能瞧的出來,又何必再用這面具遮遮掩掩——」

  宇文景灝還未來得及回上話,身後便傳來了一聲極為虛弱的聲音:「救——救救我——我——我還不想死——」

  女子微弱的睜著眼,瞧著眼前劍拔弩張的兩人,似乎是瞧見了生的希望。

  宇文景灝微轉過身去,宇文瑞便又嘲諷著開了口。

  「四皇叔,不會是發了善心,真想幫上那女子一把,那可是唯一能救的了沫兒性命之人——一個毫不相干的女子的性命,能換上沫兒的性命,朕是覺得,怎麼算,都是划算的——」

  宇文景灝緩緩抬起的劍又慢慢的落了下去。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女子剛生出的一絲希望眼見著便要成了絕望,便又只能無力的苦苦哀求著。

  宇文景灝心頭一滯,宇文瑞卻瞧准了機會,揮拳便想宇文景灝落去。

  宇文景灝懷抱著夏小沫堪堪避過,一步步退到了石洞門口。

  「朕勸四皇叔還是將沫兒放下,沫兒一但出了這石洞,離開這玉床,不消半日,便回天乏術了——」宇文瑞見宇文景灝有所遲疑,便又開口:「四皇叔,果真捨得,沫兒就這般去了——」

  他自是摸准了他的軟肋,可如今,她又何嘗不是他的軟肋。

  「你害沫兒,還害的少嗎?」宇文景灝自然是捨不得夏小沫就這般沒了性命,卻又不舍將他留在宇文瑞的身邊。

  「那是過去之事——那時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想必四皇叔也瞧的出來,如今的我——對沫兒的在意,是真的在意——」宇文瑞突然矮下聲來,手卻偷偷的摁上了石洞的開關之上。

  「你在意的,不過便是沫兒如今的這副皮囊——」宇文景灝氣憤說道,眼角悄然瞧了一眼那緩緩開啟了的石門。

  「四皇叔你又何嘗不是?」宇文瑞冷笑一聲,趁宇文景灝不備,揮袖散出一把白色粉末,借著這混亂,一掌落向宇文景灝,藉機從宇文景灝的懷中奪過了夏小沫,一把將宇文景灝退往了洞外,並毀了洞外開啟洞門的機關。

  石門迅速沉沉的墜落了下去,隨著一聲巨響,很快便將宇文景灝阻隔在了洞外。

  他揮掌一掌又一掌的落在石門之上,石門卻是紋絲未動。

  洞外開啟石門的機關被毀了,這石門便只能從洞內開啟,洞內之人不開啟,這洞外之人便是一輩子都入不了洞內。

  匆匆趕來的小李子瞧著這一幕,更是嚇的將手中的糕點吃食一併灑了一地。

  「你——你是何人?」他嚇的聲音顫抖的厲害,哆哆嗦嗦的問道。

  宇文景灝卻同沒聽見一般,依舊一掌又一掌的狠狠砸著石門,口中不斷的喊著:「沫兒——」

  小李子瞧一眼已被毀了的石洞機關,趕忙跑了過去,哭的甚是悽慘的連連砸著石門:「皇上——皇上——」

  宇文景灝慢慢收了手,冷眸瞧了一眼小李子,在門口遲疑了片刻,終是緩緩離了去,小李子又哭了許久,似乎是哭累了,這才緩緩站起身來,瞧著那扇石門,滿是無奈,亦滿是擔憂。

  他家主子還在裡頭,這沒吃沒喝的,可怎麼辦?

  宇文瑞緩緩將夏小沫放回了玉床之上,一旁的女子滿是無辜又絕望的瞧著緩緩躺回了她身旁的屍體——認命的閉了閉眼。

  此刻的她,早已毫無動彈之力,只有意識還清醒著,她依舊能感覺的到自己手腕上的那絲並不太疼的疼。

  或許,她便只能這般慢慢的等血流幹了再死去吧。

  她突然又有些不甘心的回頭瞧一眼身旁躺著的那具屍體,瞧著那個眸眼中滿是溫柔的男子,憑什麼,她的命就是命,她的命便不是命。

  一滴淚悄然滑過眼角,她終是無力的開了口:「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人之將死,原來,誰都怕死,方才,她還能為了父母,為了那些弟弟妹妹的性命,不顧一切的想舍了自己這條命,可是——真當要面對死忙之時,她還是怕的,十分十分的害怕——更何況,還是這種死法——

  自己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血,慢慢流幹流淨而死。

  宇文瑞沒有開口,只是淡淡的抬了抬眸子,瞧的卻不是那女子,而是那女子的手腕,自始至終,他最為關心的事,她能不能挨的了七日——

  只要用她的血養上七日,然後再服了那豆蔻金丹,他的沫兒便能回來了。

  「求求你——放了我——求你——」女子鼓足勇氣瞧上那森冷眸子,依舊氣若遊絲的哀求道。

  那森冷眸子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撇過頭去,倒是開了口:「若是七日之後你還活著,朕便放了你。」

  七日!女子無力的閉上了眼,淚早已糊了滿臉,就這般流著血,莫說七日,三日,她也未必熬的過——

  此時的她倒是又想能來個痛快,既然——躲不過死——與其這般巴巴的等著慢慢死去,倒不如來個痛快,只是,她也清楚,眼前這個恐怖的男子,是不會給了她這樣的機會的而她,想給自己個痛快,也沒有那樣的氣力。

  「你還是多留些氣力——想想怎麼挨過這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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