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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一本正經的六王爺

2024-05-16 15:07:06 作者: 奧特漫漫

  「妾身,不過是想起了一個故人——隨口問問而已,像王爺這樣的人,又怎會犯這樣無知的錯。」夏小沫勉強一笑,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緒。

  兩人再次折回方才離開的地方,白朗已在那生了火,火上支了跟樹枝,樹枝上掛著幾條魚,還有一條長長的的東西。

  火堆旁,還放著幾枚野果。

  香味不斷的從火堆上蔓延開來,夏小沫默默的咽了下口水,摸了摸夏早已餓的咕咕叫的肚子。

  「白朗,還是你有辦法。」夏小沫跳下馬車。

  「白朗自小便在山野間長大的,這些本就是家常便飯。」白朗取過一條烤好的魚遞了過來。

  夏小沫滿是興奮接過,使勁的嗅了嗅,肚子便更不爭氣的咕咕大叫。

  她剛張開嘴想咬上一口,卻還是默默的咽了下口水,舉著魚站起身來,走到在馬車上坐著的宇文景灝跟前,將魚遞了過去:「王爺。」

  

  「不用。」宇文景灝搖頭,看向白朗的方向:「白朗,將樹枝上的東西取來。」

  白朗應了一聲,取過樹枝上那條長長的東西走了過來,那香味大老遠的就聞的清楚。

  夏小沫看了一眼手中烤的外焦里嫩的魚,又指了指宇文景灝手中那條長長的東西。

  「王爺,您那是什麼,這麼香?鱔魚?」

  宇文景灝挑唇一笑,並未直接揭謎底,倒是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來:「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夏小沫也當真沒有客氣,倒是將自己手裡的魚丟給了宇文景灝。

  剛張開嘴,一旁的白朗便滿臉欲言又止的開了口:「王妃——」

  「怎麼了?」夏小沫疑惑看他一眼:「這是什麼東西,我還吃不得了?」

  「保不准,王妃還喜歡這東西。」宇文景灝這話似乎是衝著白朗說的,目光卻是看的夏小沫,從那張精緻的臉上,又慢慢的移到了她手中的東西上。

  夏小沫從樹枝上撕下一小塊肉來,塞入嘴中,細細咀嚼了起來。

  吃著比聞著還香,肉質有些粗糙,卻是越嚼越香:「有點像雞肉的味道。」

  夏小沫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點都不像是鱔魚的口感,夏小沫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抓著樹枝的手也不由抖了起來:「這,這個不會是蛇肉吧?」

  「放心,無毒。」宇文景灝這會居然有些想笑。

  「白朗,你怎麼不同我說?」夏小沫將手中的樹枝丟給白朗。

  「白朗知罪。」白朗抱著拳,滿臉歉意。

  「這事,你也怪的了白朗?」宇文景灝似乎依舊心情大好,瞧著夏小沫那模樣,他便忍不住想笑。

  「王爺說的極是,是妾身嘴饞了,怎麼能怪的了白朗。」夏小沫突然一改方才的戰戰兢兢,湊近白朗,又從白朗的手中,將那根穿著蛇肉的樹枝給搶了回來:「不過,這肉細細嚼來,味道還真是不錯。」

  宇文景灝同白朗兩人目瞪口呆的齊齊向吃的香噴噴的夏小沫看了過來,這轉變,來的也太過了吧。

  宇文景灝自然是更為驚訝,方才連只小兔子都不忍吃的她,居然這會竟將蛇肉嚼的津津有味。

  夏小沫滿足的扔掉手頭的樹枝,又撿起一旁的野果啃了一口:「王爺,這個妾身也嘗過了,無毒,而且清甜可口,很好吃。」

  她將那個她咬過一口的野果遞了過去,瞧著宇文景灝那滿臉嫌棄的神情,又趕緊將另一隻手中沒咬過的那枚野果換了上去。

  宇文景灝依舊沒接,而是撕了幾片方才她跟他換了的烤魚塞入口中。

  「白朗,去取些酒來。」宇文景灝衝著白朗吩咐一聲。

  白朗很快便取了酒,遞了過來,一口清酒,一口烤魚,倒也吃的津津有味。

  淡淡的酒香味在四周慢慢瀰漫開來,夏小沫巴巴的看了一眼那酒罈,卻瞧著宇文景灝將酒罈扔給了白朗。

  白朗臨空接上,晃了晃酒罈,看向夏小沫:「王妃——」

  「婦人家,飲什麼酒。」

  白朗剛開口,便被宇文景灝的話給堵了回去。

  「王爺說的對,婦人家家的,不宜飲酒。」

  夏小沫默默的往後退了些,瞧著白朗舉起酒罈,大口的喝著。

  她也不知道,今日是中了哪門子的邪了,瞧著他們喝酒,居然有些眼熱。

  夜,漸漸深沉。

  火堆上的火也漸漸沒有那麼的旺了,白朗守著,不斷的撥著那燃盡了的枯枝,隨手又再添些枯枝。

  宇文景灝穩穩的在馬車內坐著,夏小沫原本也是坐著睡的,漸漸的便倒了下去,她吃力的動了動眼皮子,卻只是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繼續睡著。

  天漸明時,夏小沫被一個哈嚏聲給驚醒了,她微微的睜了睜眼,瞧了一眼腦袋夏枕著的玄色衣衫,原本正準備閉上的眼,立馬睜了開來,趕緊坐直了身體。

  「王爺——沒壓疼你吧?」她居然在宇文景灝的腿上睡了一夜。

  宇文景灝似有些疲憊的動了動身體,搖了搖頭:「本就是無用的東西,哪知疼痛。」

  夏小沫尷尬的笑了笑,她怎麼就忘了,宇文景灝那兩條腿,本就不能動彈,毫無知覺。

  不過那兩條腿似乎枕的還挺合適,舒適的。

  夏小沫挑起帘子,探出馬車外。

  天色朦朦朧朧的,將亮未亮。

  白朗依舊在火堆前坐著,懷中抱著劍,還不時的看一眼四下的情況。

  宇文景灝趁著夏小沫看向馬車外的時候,悄悄的動了下肩膀,輕輕的錘了下腿,這一夜,他被她枕的未敢動彈半分,早就哪哪都酸,哪哪都麻了。

  「王爺,天色尚早,要不你再睡會?」夏小沫轉過身沖宇文景灝甜甜一笑。

  那清朗眉目微愣,旋即便點了點頭。

  夏小沫躡手躡腳爬下馬車,在火堆旁坐了下來。

  「王——」

  白朗剛開口,夏小沫便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指了指馬車的方向,壓低聲說道:「王爺還在睡著。」

  白朗會意的點了點頭。

  夏小沫從一旁撿起一根枯枝,撥了下即將燃盡的火堆:「白朗,你守了一夜了,趁著這會天還未明睡會,這邊,有我看著便好。」

  「王妃,這可使不得。」白朗連連搖頭。

  「這,有何使不得的,我都睡醒了,你都再這守了一夜了,再者說,白日裡你還得趕馬車,萬一瞌睡了將馬車趕偏了,這可是擔著王爺與我性命的事,那可就真是使不得了。」夏小沫好不容易才尋了個藉口。

  白朗張了張嘴,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乖乖的點了點頭,緩緩的閉上了眼。

  夏小沫單手支著下巴,看一眼白朗,隨即便又抬起了腦袋看向頭頂那郎朗夜空,還零零散散的掛著幾顆星星。

  她又看向馬車的方向,這寂靜的夜,安靜祥和的竟讓她有著從未有過的安逸。

  目光緩緩從馬車上移開,落回腳邊那堆未滅欲滅的火堆,手裡的枯枝又隨意的輕輕撥了下那幾根燃盡了的枯枝。

  馬車上的帘子微微挑起一角,灼灼目光看向火堆前那個嬌嬌小小的身影。

  這一夜過的極為平靜,在經歷客棧之劫之後,接下來的一路倒也平平靜靜的,也不知是那幫殺手有了忌憚,還是存著其他目的,後來的後來,什麼都沒有發生,宇文景灝一行人終於平平安安的到了邊關襄城。

  剛入城,宇文景灝便讓白朗給夏小沫尋了身男裝換上了。

  夏小沫並不是第一回穿男裝,卻是頭一回在宇文景灝和白朗的面前穿男裝,英姿颯爽,這美嬌娘這麼一變裝,硬是讓這世上的諸多男子自愧不如,自然也又一次驚艷宇文景灝。

  「妾——咳咳」夏小沫乾咳兩聲,故意粗著嗓子變了變聲,問向宇文景灝:「小的這身著裝可是有問題?」

  宇文景灝撇過腦袋,只淡淡丟給夏小沫兩字:「湊合。」

  夏小沫帶著問詢的目光看向白朗。

  「王——夏公子這身打扮,倒是比好些男兒都要玉樹臨風。」白朗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

  「白朗,你這可是說的真話?」白朗的誇讚夏小沫自然受用,頗為開心問道。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趕緊走吧。」

  還未等白朗回話,宇文景灝便掃了兩人的談話。

  夏小沫只得撇嘴乖乖的坐進了馬車裡。

  襄城自是比不得金都的繁華與熱鬧,便連宇文景玄的府邸,也顯得頗為簡易,一入府,夏小沫倒也瞭然明白了宇文景灝為何要讓她換上男裝了。

  從門口守衛到府中僕人,但凡是個活的,動的,大概連這府中的螞蟻也都是只公的。

  「四哥,你終於來了。」宇文景玄熱情相迎,倒是沒有熊抱也並無太過熱情的肢體接觸,一掃緊隨著宇文景灝的夏小沫。

  「墨王爺。」宇文景玄身後一干人員也都齊齊行禮。

  「嗯。」

  宇文景灝也極為簡單的應了一聲。

  待眾人離開,宇文景玄瞧了一眼那些還未來得及走遠的身影,轉身便立馬給了宇文景灝一個大大熊抱,邊抱還邊抱怨:「四哥,你可算來了,都快想死小六了。」

  夏小沫扶額,她,還以為是宇文景玄轉了性,沒想到,這傢伙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本領居然如此出神入化。

  宇文景灝似乎注意到了夏小沫一直粘在兩人之間的異樣目光,伸手推開宇文景玄:「好了,都不是孩子了。」

  「四哥,你這話說的——」宇文景玄話還未完,便順著宇文景灝的身後方向看去,倒是立馬便放了宇文景灝,又深深的瞧一眼身後的那抹嬌小身影,很不厚道的偷偷笑了笑「四哥何時收了這麼個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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