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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處心積慮接近他

2024-05-16 15:05:30 作者: 奧特漫漫

  「太子,沒氣了。」小李子趕緊跑了過去,探了下鼻息,心頭一驚,趕緊抽回了手。

  「拖出去,扔了便是。」宇文瑞連眉都沒有皺下,又將柳嫣然護在懷中:「好了,這事也解決了,嫣然你也不要生氣了。」

  「嫣然知道,瑞哥哥最疼嫣然了。」柳嫣然就勢倒在宇文瑞的懷中,看著那被小李子拖出去的屍體,心頭一片暢快,她便知,在宇文瑞的心中,她最為重要,即便是那些下賤的女人爬上了他的床又如何,還不是要死在他的手中。

  「嫣然知曉便好,在瑞哥哥的心中,嫣然自是無人能及。」這樣敷衍的話,宇文瑞自己也不記得已說過多少回了,只是一次比一次敷衍,而柳嫣然卻又一度的當了真。

  當夏小沫趕到王府時,府內冷冷清清靜悄悄的,並無任何異樣,她悄悄的在靜院門口探了一眼,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喬,今日府中可有出什麼大事?」夏小沫依舊狐疑問道,府內這麼安靜,一點也不像是出了什麼狀況。

  「沒有啊,府中同尋常一樣,沒聽說有什麼事情。」小喬也同樣疑惑的看著夏小沫:「王妃可是聽說什麼了?」

  

  「沒有。」夏小沫搖頭:「王爺可有回來了?」

  「沒有。」小喬搖頭:「王爺不是同王妃一同去的宮中,怎沒有一同回來?」

  一聽宇文景灝還沒有回府,夏小沫又不由有些擔憂,宇文景灝說有急事匆忙出宮,可到了這會還沒回來,莫不成是去做什麼危險的事了,或是,出了什麼危險?

  夏小沫這麼一想,便更坐不住了。

  「白朗在府中麼?」夏小沫又問向小喬。

  「白護衛不在,一早便出去了。」

  今日一早小喬便「巧遇」了白朗,瞧著他出了門,夏小沫不在,她在府中也無事可做,便時不時留意著白朗有沒有回來。

  一聽白朗不在,夏小沫便更為擔憂了,乾脆站起身直奔靜院,在門口候著靜悄悄的,便又去門口守了一會。

  她就這麼魂不守舍的守了一下午,宇文景灝都沒有回來,心裡更是莫名擔憂的厲害,直到天都黑透了,才裝作無意問了小喬一聲,說是宇文景灝剛回來。

  聽聞宇文景灝回來,夏小沫便偷偷的溜出了靜院,心裡莫名就有些惦記著,想去看上一眼才安心,剛到門口,便遇上了宇文景灝。

  他這是來找她?不可能的,大概是宇文景灝閒的慌,四處瞎逛,正巧跑這地界來了。

  「王爺。」她緩下步子,慢慢向宇文景灝走了過去,一股淡淡的酒味,雖不濃烈,卻也清晰的很,夏小沫又皺著眉,輕輕的嗅了嗅,來王府這麼久,她可從未聽說過宇文景灝飲酒。

  「嗯。」宇文景灝抬眼,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王爺,您這一下午去哪了,太后說——」夏小沫微微張了張嘴聲不大,宇文景灝的行蹤本不是她該管的,可是她也不知怎的,突然就不受控的問出了口。

  「倚醉樓。」依舊是雲淡風輕般帶著淡淡的酒味吐出三字。

  夏小沫心一沉,她擔心受怕了一下午,搞半天,他是去了倚醉樓那種地方,果然,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怕是這個宇文景灝,身雖有疾,去那地方看看那些鶯鶯燕燕,婀娜多姿的女子也是好的。

  夏小沫心底雖是滿肚子的怨氣,臉上卻帶著笑,淡淡的應了聲:「哦。」

  就這麼毫不在意,簡簡單單的一個「哦」字,不由讓宇文景灝心頭那些纏纏繞繞的煩躁又更深了些。

  「妾身先回去歇息了。」

  兩人之間的靜,比這夜更為冷清,夏小沫還是忍不住率先打破了這樣令人煩躁的靜。

  夏小沫慢慢轉過身去,身後的輪椅也慢慢調轉過頭去,帶著滿腹理不清的煩躁。

  夏小沫撇著嘴還沒走到院門口,一道黑影便從天而降,落在了她的面前,擋了去路。

  「王爺?」

  夏小沫自然是驚訝於宇文景灝的這波操作。

  「你可有記得我的話?」宇文景灝緊皺著眉,也不知從何開口。

  夏小沫更是一頭霧水,宇文景灝同她說過的話雖不多,可是她卻還是不明白,他指的究竟是哪句。

  「還請王爺明示。」

  宇文景灝默然嘆了口氣,她果真不記得。

  「昨日跟你說的那些,你倒是聽過便忘了。」宇文景灝涼颼颼開口。

  昨日?夏小沫頓時醒悟,可是,她確實是按照著他的要求嚴格執行的,其實不用宇文景灝說,她也不會與宮中那些人有何瓜葛,特別是那宇文瑞。

  「妾身,妾身不知哪裡又做錯了。」夏小沫小聲回道,今日宇文瑞向她示好,她也是毫不留情的拒絕的,甚至那些話,也夠讓宇文瑞難堪的了,只是宇文瑞那人生來皮厚,這也也不是她的錯吧。

  一句不知哪裡錯了一下子徹底惹惱了宇文景灝,薄唇緊緊抿成一條黑黑的線,出口之話便變得傷人了:「你別以為我不知,是你對宇文瑞下了藥,又再去為他醫治,你竟如此處心積慮想接近他?」

  「我——」夏小沫默默的吞咽了下口水,是她故意對宇文瑞下藥不假,若是可以,她倒是直接想下個毒藥將他毒死了一解心頭之後,只是,她真的壓根從未想過對他下藥,再去為他醫治接近他。

  她自然也不敢在宇文景灝面前說出想要宇文瑞命的話來,畢竟,她總得給他一個想要了他命的理由,之前的夏小沫與宇文瑞並不相識,更沒有什麼非要了他性命的深仇大恨。

  她確實冤的很,卻無從解釋。

  「藥,確實是我下的。」她只得點頭承認,宇文景灝如此聰慧一人,既然已被他洞察,她想抵賴也是沒有用的。

  「目的。」見她承認的如此坦然,宇文景灝心頭的那團怒火便更旺了些。

  「沒有目的。」夏小沫也回答的很是乾脆,只是,這樣的答案,怕是宇文景灝是不會信的。

  「沒有目的冒著被砍頭的危險去對太子下藥?」宇文景灝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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