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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莫名的相似

2024-05-16 15:05:00 作者: 奧特漫漫

  秋心趾高氣昂的指向畏畏縮縮在夏小沫身後躲著的星竹。

  夏小沫頓時語噎,宇文景灝方才的反應也確實什麼都沒給她證明——只是白朗也定不會撒謊的,宇文景灝既沒有當著眾人的面點頭,那星竹還真進不了這王府。

  「我親自去問王爺討個應允。」夏小沫自然也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好,那秋心便在這等著王妃。」秋心嘲諷一笑,夏小沫怕是連宇文景灝的院子都進不了,還想討來應允,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小姐,星竹還是走吧。」星竹拉上夏小沫的袖子怯怯的說道。

  「星竹,你放心。」夏小沫輕輕的握了握星竹的手:「我說過我會保護好你和小喬的,便一定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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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竹你放心好了,王妃定能將你接進府中的。」小喬自然是十二分的信任夏小沫的。

  星竹還是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她知曉夏小沫在王府處境也並不好,也不想再給夏小沫途添麻煩。

  夏小沫進了府,星竹被秋心堵在了府門口,小喬在一旁陪著。

  夏小沫在靜院門口來來回回了無數遍,宇文景灝自然是不會出來見她的,白朗也不知道去了哪,並不在王府中,最終她還是決定硬著頭皮硬闖。

  秋心在門口與星竹和小喬二人僵持著,更是目光不屑的將星竹上上下下,恨不得里里外外都打量個遍,又狠狠的剜了一眼小喬。

  「還真是沒看出來,小喬你居然還有這本事,讓白護衛親自問我討了去伺候王妃,不過,也真是可惜了,不過就是個不受寵的主,跟著受氣,也沒什麼意思。」

  夏小沫不在,小喬便也只能由著被秋心奚落,緊抿著唇受著。

  「小喬這又是笨手笨腳開罪了秋心姑娘?」白朗從馬上翻身下來,便瞧見了秋心欺負小喬的一幕。

  「白護衛哪的話,小喬是王妃的人,秋心怎敢訓斥,不過是來了個來歷不明的丫鬟,秋心不讓進門罷了。」在這王府中,秋心除了忌憚宇文景灝,對這白朗也是存著幾分忌憚的,畢竟,這白朗才是真能貼著宇文景灝身邊的人。

  而白朗,也是這王府中唯一個一點情面都不給她的人。

  「秋心姑娘知道便好,王妃的人,是與不是,王妃自會管教。」白朗冷眼橫一眼秋心。

  小喬則悄悄的巴巴的看著白朗,心頭早已安心滿滿,他便是她命中注定的福星,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就不會被欺負。

  「你便是王妃在夏府時的貼身丫鬟?」他又看一眼星竹。

  星竹低垂著腦袋連連點頭:「奴婢正是王妃在夏府的貼身丫鬟星竹。」

  「這事王爺都允了,秋心姑娘是何理由不讓進府?」白朗又冷冷的橫了一眼秋心。

  「王爺,王爺,剛才明明也並未明示。」秋心急著爭辯。

  「此等小事,王爺自是覺得麻煩。」白朗繼續冷言道,轉頭又衝著身後兩人道:「你二人還傻站這坐什麼,還不趕緊回離院伺候王妃。」

  小喬機靈,拉著星竹便往王府內跑。

  秋心想攔,卻又不敢攔:「白護衛,這麼做怕是不妥吧?」

  白朗繼續橫她一眼:「王爺應允之事有何不妥,秋心姑娘若是不怕惹惱了王爺,大可再親自去請示聲王爺。」

  被白朗這話一堵,秋心只得巴巴的閉了嘴,白朗說宇文景灝應允過了,這事也假不了,白朗即便是再大膽,也不敢拿宇文景灝當這擋箭牌。

  夏小沫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踏進靜院,慢慢靠近宇文景灝的書房,遠遠的,便在宇文景灝的書房外跪了下來,低下頭來:「妾身求見王爺。」

  「你可是又忘了規矩!」

  夏小沫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陣疾風,宇文景灝的輪椅便已落在了她的面前,好在這回,他並沒有伸手便掐上她的脖子。

  「妾身知錯!」夏小沫依舊低垂著腦袋,乖乖認錯。

  「知錯犯錯,王妃可真是一點都不怕死。」宇文景灝瞧著那一直低垂著的腦袋冷冷說道。

  「妾身怕死。」夏小沫依舊靜靜的垂著腦袋。

  「怕死?」宇文景灝冷冷笑了一聲:「本王可一點都沒瞧出來王妃怕死。」

  「王爺,您就大人有大量,讓星竹進府吧?」夏小沫突然抬起頭來,對上那一直落在他臉上的目光。

  那清澈眸目,依舊燦如星海,宇文景灝趕緊別過腦袋,那雙眸眼,總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心頭莫名一悸:「你走吧,以後,不准踏入靜院半步。」

  夏小沫還未來得及再次為星竹之事開口,宇文景灝便像一陣風一般早已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王妃,星竹和小喬已回了離院了。」

  她剛站起身來,白朗便也進了進了靜院。

  「那便好。」夏小沫鬆了口氣。

  目送著夏小沫出了靜院,白朗這才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在得到宇文景灝的應允之後進了書房。

  「太子這回去汴州,應該是一無所獲。」白朗走進宇文景灝,彎身下來,恭敬稟道。

  「一無所獲?」宇文景灝抬頭,喃喃自語:「一無所獲也好。」

  宇文景灝說完這話似若有所思,白朗便沒有再開口,書房內靜的出奇,宇文景灝突然咳了幾聲。

  「王爺可是宿疾又犯了,卑職去請王妃來診個脈。」白朗擔憂問道。

  「一點小傷寒而已,本王還沒那麼嬌弱。」宇文景灝搖頭拒絕:「你先下去吧。」

  「是,王爺。」白朗順從點頭,自知宇文景灝決定的事,無人能改變,即便是再微小不過之事,他便也不再多那句嘴。

  瞧著那玄色袍角消失在了門口,宇文景灝慢慢轉過輪椅,出了書房。

  黑SI絨般的夜空中掛著郎朗清月,他瞧著那皓月,也像極了她那雙清澈的眸子,他總是莫名覺得她那雙眸眼像極了她,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人,一個傾城絕世,一個長相平平。

  明明她的那雙眸眼也要遠勝她許多,可他就是覺得莫名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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