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對峙(2)
2024-05-16 14:25:02
作者: 四月風花
苟超聽到這個話站起來用手抹掉了嘴角的血。
眼神十分的兇狠犀利。
「姓陳的,我看你就是跟我作對,你先動手,這就是犯了紀律的。你就等著回去受懲罰吧。現在立馬讓開,江暖暖是我們要帶過去的人,你要是再阻攔的話,我們就要以阻礙工作的名義把你也一起抓起來了。」
陳大寶冷笑了一下。
直接把雙手舉起來了。
「來啊,有本事過來抓我啊。」
說著還把雙手往苟超那一邊遞了遞。
苟超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
陳大寶這個人向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止不住心裡又憋著什麼壞呢。
「少給我在這耍賴皮。趕緊讓開,耽誤了工作,你這條狗命都不夠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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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寶聽到這個話毫不客氣的揮手,直接就又給了他一拳。
「真是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來,早上出門沒刷牙是不是。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了,你的資格還不夠命令我,我也是收到了老爺子的命令來請小江過去的。想通我手裡邊搶人,等你這個鱉孫能打得過我的時候再說吧。」
伸起小拇指的大比劃了一下,然後就帶著暖暖走了。
等上了車之後,他突然就泄了一口氣,連忙趴在玻璃窗上往外看去。
這前後不一的樣子還讓暖暖看的有些驚訝呢。
前一秒還威風凜凜地給人家放狠話,後一秒卻慫拉拉的趴在窗戶上,人設不穩呀。
「叔,不用這樣的,實在不行咱們下去跟他打一架,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是吧。」
陳大寶擺了擺手。
「要是光我的話我才不怕那個龜孫呢,我這不是怕傷了你嗎?他那個人最喜歡出陰招了,你要是有定點損失的話,我就是死了也不夠賠罪的。」
暖暖現在可是他們的寶啊,丁點磕了碰著老爺子得緊張的問一問,更別說讓人欺負了。
臨來的時候老爺子還特意吩咐過,一旦有人對暖暖不利的話,先打為上。
他這也算是盡忠盡職了。
回去的路上,陳大寶跟暖暖說了這次接她過去的目的。
那邊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蘇薇也到了。
這是要準備三堂會審。
陳大寶有些緊張了。
「暖暖,你別怕,有我們給你作證呢。我還不信他們能顛倒黑白,無中生有。」
暖暖的嘴裡在喃喃自語中無中生有這4個字,這可是典型的三國殺局面。
既然對方都已經出招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隨著目的地越來越近,陳大寶那顆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他簡直比暖暖還緊張,手緊緊的攥著。
「暖暖你別怕呀,有什麼事老爺子會擔著你的,千萬不要氣餒,也不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如果遇到你不知道或者不想回答的問題,你只要坐在那裡不吭聲就行了。」
陳大寶緊張的將自己想到的問題都和暖暖說了。
他簡直比暖暖還要緊張。
暖暖輕輕的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下。
「陳叔,你放鬆一點好不好?你這樣緊張的好像三堂會審的人是你一樣。別那麼擔心了,我有辦法應對的。」
陳大寶的目光一滯。
問道:「你想到辦法了,什麼辦法呀?」
暖暖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並沒有跟他說自己的計劃,只是打開車門走下去了。
暖暖到的時候,蘇薇已經坐在了中間的凳子上。
還有呂慶華,他也坐在一旁,見到暖暖來了,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沖她點了點頭,那態度既不熱情也不冷漠,中規中矩的。
關明月坐在一旁,她爸爸就坐在身後,見她來了,沖她一笑。
所有人都到齊了。
老爺子氣定神閒的坐在正中央。
「好了,人員都已經來齊了,咱們就這個事情討論討論。」
老爺子的話剛一落,蘇薇他們那一方立馬就有人站起來了。
「這件事情還有什麼好說的,就是江暖暖仗勢欺人,小小年紀,心思竟然這樣的惡毒。你老人家不能這樣放縱她,也不能把這樣的重任交給她,這是對我們的不負責。我強烈建議追究江暖暖的責任。」
暖暖他們這邊的人聽到這話就坐不住了,老王頭立馬就拍桌子站起來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在那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追究暖暖的責任。話都讓你們說盡了是不是。你們這麼欺負人的。」
那人等待就是老王這句話,越是胡攪蠻纏越好,這樣顯得他們沒有理。
「我們怎麼欺負人了,我不過就是在陳述事實而已。江暖暖我問你,蘇薇沒有參加後續的工作,是不是你針對她?」
老王一聽到這話還想跟他對質的,暖暖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站起來。
非常禮貌地衝著大家笑了笑,然後回答了那個人的問題。
「這位,凡是說任何話都要講究證據的不是,無中生有就可以判定罪名的,你們說我針對她,可有拿出什麼有力的證據嗎?」
證據……
那人冷笑了一下。
「你想要什麼證據,蘇薇都被你針對的無法參加後續的工作了,這就是強有力的證據,如果不是為你針對的話,她怎麼可能放下工作呢?她可是對這份工作非常熱衷的。」
說完就看了蘇薇一下,蘇薇被看的有些心虛了。
只是當暖暖的目光看向她時,她又立馬挺直了脖子。
自己背後有這些強有力的大佬,還有呂慶華的證詞,這就坐實了江暖暖針對自己。
暖暖的目光也對上了蘇薇的眼神。
問:「蘇薇同志,請問這位先生說的話是真的嗎?我刻意針對你了是不是?」
這話問的,誰會說沒有呀。
蘇薇的眼眸微微閃動了一下,霧蒙蒙的淚珠就蓄滿了眼眶。
晶瑩的淚珠輕輕地晃動著。
好一個我見猶憐。
「我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小江同志,她……她對我百般侮辱,我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又停了我的工作。所以所以導致了我這次出行一無所獲。我並不是不想工作,是她,她聯合眾人孤立我,出去的時候也不帶著我們,總是一個人開車消失,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這件事情呂慶華同志也知道的,你們可以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