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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想好了嗎

2024-05-16 14:12:46 作者: 雲夢澤

  嘎達一聲,浴室的門被推開,白思雯身上就穿著一件三點式的豹紋情趣內衣,瘦成了麻杆,磨蹭的坐進岳銘飛的懷裡撒著嬌:「銘飛哥你給人家買的這是什麼衣服,什麼都蓋不住......呀,雅雅姐姐怎麼也在,銘飛哥你壞,雅雅姐都看到了,羞死人了!」

  「呵呵,小野貓還會害起羞來了?剛剛是誰在我身下軟著嗓子求我重一點?」

  「討厭啊,你這人......」

  蘇雅雅無心看兩個人打情罵俏,腦內充斥著他們二人的淫聲浪語,頭也更疼了些,她指著大門的方向道「白思雯,這是我家,也是我的房間,你要是有一點廉恥,就給我滾出去!」

  「雅雅姐,是不是噴泉的水進了你的腦子?這裡是岳家,是銘飛哥的家,銘飛哥的家就是我的家,該滾出去的是你!」白思雯把岳銘飛的脖子摟的更緊了些,白花花的胸故意的蹭著岳銘飛的手臂,感覺到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有些得意的對蘇雅雅說:「你看看你,二十六歲了也不知道打扮自己,天天素麵朝天穿著白大褂,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的老公都留不住,反而來怪別人,死纏爛打的賴著不離婚,除了一個名分之外,你還占著什麼?」

  

  蘇雅雅冷笑道:「我有這個名分,你就一輩子是見不得人的小三!」

  「啪——」話音剛落,又是一記耳光扇了上來,比上一次的力道更大,女人鋒利的指甲在她臉上刮出一道血痕,疼的她嘶嘶抽氣。

  白思雯捧著手,哭喪著臉撒嬌道:「我剛做的法式美甲就這麼毀了,再長出來要好久呢,銘飛哥你替人家出氣啦!」

  「好好好,別哭別哭,你要打她說一聲讓我來,幹嘛自己動手?疼不疼?」

  「疼死了,嗚嗚嗚......」

  「我看看?手都紅了,可憐的.....」

  蘇雅雅感覺頭越來越暈,渾身無力,好幾次差點都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要倒下去。忽然間,感覺自己的手腕被岳銘飛捏在一起,一個冰涼光滑的物體纏了上來,越收越緊。

  她睜大了眼睛驚訝道:「岳銘飛你綁我幹什麼?!」身體因為本能的恐懼而顫抖,緊接著腳踝也被綁在一起,嘴裡也被塞上一團臭氣熏天的破布,岳銘飛拎著她扔到牆角,回頭把二樓臥室的門鎖死。

  他在蘇雅雅面前蹲下:「好好看著,重新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離婚。」

  蘇雅雅渾身發冷,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纏繞。

  岳銘飛已經緩緩的走到了床邊,伸出手去解白思雯內衣上的帶子,曖昧的說:「我愛思雯,我只會跟她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

  他的大手撫摸著白思雯的纖腰,漸漸滑到正面,向上探去,滿意的直嘆氣。

  白思雯嬌羞的推開他,欲迎還拒:「剛剛才做過,讓人家休息一下啦。」

  「小妖精,是誰說的要給我......」剩下的兩個字,他是靠在白思雯耳邊說的,果然引的她嬌羞的錘他的胸:「你壞你壞......」

  兩張嘴吻到了一起,岳銘飛一把把她抱起扔到床上,男女之間最原始的衝動一觸即發,淫靡的聲音一遍一遍的敲打著蘇雅雅的耳膜。

  這兩人還有沒有廉恥?!

  蘇雅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就這樣現場直播?!

  白思雯沒臉沒皮就算了,岳銘飛竟然也陪著她一起瘋!

  哈,這就是她當初愛到骨子裡的男人,竟然當著她的面跟小三......

  蘇雅雅閉了閉眼睛,這段婚姻她足足守了三年,終究還是守不住了。

  她跟岳銘飛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同學,岳銘飛比她大三個月,卻總是想辦法捉弄她讓她叫哥哥。年少的男孩好像都是一樣,秉持著「愛你我就欺負你」的原則,沒少讓蘇雅雅吃苦頭。上了中學,少年人終於情竇初開,意識到他這是喜歡上了,於是展開了長達四年的瘋狂追求。

  那時候的岳銘飛,高大帥氣,很受女孩子的歡迎。可是面對每一個來表白的女孩子,他總是毫不留情的打發掉:「我生是蘇雅雅的人,死是蘇雅雅的死人,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別再本少年面前晃悠!」

  周圍的同學都知道他們兩小無猜,笑著起鬨,岳銘飛卻照單全收:「一群兔崽子,等我追上了蘇雅雅,你們都得給我乖乖的叫嫂子!」

  彼時蘇雅雅抱著一摞作業本恰好經過,第一次紅了臉頰。

  四年裡,岳銘飛想盡了無數辦法討她歡心,一想賴床的他起個大早給好學生蘇雅雅占座,為了她能吃到熱乎的點心,把人家點心鋪子的師傅威逼利誘到岳家工作。說起來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是積累了四年,讓蘇雅雅不得不動容,負隅頑抗了四年,終於鬆了口,正是成為了岳銘飛的女朋友。

  剛在一起的第一天,他就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

  向來保守的蘇雅雅哪能答應?就這樣,再一起的第一天,他們就不歡而散。

  後來,他們兩人中多了一個低一級的白思雯,跟他們一起同進同出,岳銘飛跟她說,是他認的妹妹。

  是啊,就是這個妹妹,爬上了她的床,攪合的岳銘飛要跟她分手。要不是岳峰下了死命令要岳銘飛跟她結婚,否則就撤掉他在岳氏的一切股份,岳銘飛這才妥協,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她結了婚。

  只是,自從有了白思雯,一切都不一樣了,她的婚姻成了一座空城,只有她一個人被困在裡面。

  整整半個小時,兩個人在床上極近廝混,翻雲覆雨,旁若無人,直到蘇雅雅感覺到鼻子越來越堵,淚水也不爭氣的滑落下來,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抽泣。

  「銘飛哥,好像有個大嬸在看我們......哎呀天色太黑我看錯了,原來是雅雅姐在看......」

  「管她做什麼?專心一點......」

  蘇雅雅昏昏沉沉的想,原來岳銘飛你早泄。

  這一出香艷的戲碼終於結束的時候,蘇雅雅的腦子已經完全混沌了,手腳終於被鬆開,岳銘飛扔下一句:「我等著看你的簽字。」帶著白思雯揚長而去。

  臥室的門被摔的震天響,蘇雅雅幾乎要被震出耳鳴來。

  死心是什麼感覺?

  傭人進來戰戰兢兢的幫她解開了手上的繩索,又默默消失。蘇雅雅嘆了口氣,頹然的靠在牆角上。

  「滴滴——」簡訊提示音想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碼,「想好了嗎?」

  蘇雅雅手裡握著手機枯坐了兩個小時,終於把手機上早就編好的一個字發了出去。

  「好。」

  就當安老人的心吧,岳銘飛要是打定了注意要離婚,肯定會想辦法弄到戶口本的。

  回到臥室,洗澡睡覺,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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