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91隻要是有你巜大結局》
2024-04-29 04:04:46
作者: 天元九歌
「那則景喜歡的是誰?裴行儉嗎?」言則景從外面大踏步地走了撿來,冷冷地看著言則景。
「景慕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問。」言則景不想看到言景慕,沒想到言景慕竟然聯合宣和親王妃騙自己,把自己囚禁在宮中。
「則景,我有什麼不好?我是皇帝,我能給你所有你想要的,你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言景慕想不通,為什麼他跟言則景會走到這一步,是的,則景就是思慕,如果早知道,是不是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我想要自由,你能給我媽?」言則景反問道,「我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能給我嗎?」
「則景,我說過,給我時間,我定然可以遣散後宮,獨寵你一人的。」言景慕真誠地說道,「而且在皇宮內,只要你想去哪兒,都沒人敢攔著你,就算你想出宮,朕也是允許的,你想做什麼都沒有人敢說不的,難道這還不夠自由嗎?」
「不行,景慕,你不能遣散後宮,聽母妃的話,後宮是制衡朝廷的一個手段,你莫要被言則景騙了,她分明就是想讓你當不成皇帝!」宣和親王妃白秀柔著急地插嘴道。
「朕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嗎?」言景慕陰狠地看了白秀柔一眼,「朕是先皇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你是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朕沒有先皇血脈嗎?」
「我,我錯了皇上,臣婦有罪,臣婦口誤。」宣和親王妃立馬認錯,退到了一邊。
「來人,將這兩個丫鬟給朕拖下去。」言景慕陰沉地看了一眼跟在宣和親王妃身邊的兩個丫鬟一眼然後喊道。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奴婢什麼都沒聽到啊!」兩個女婢不管怎麼求饒都沒有用,不一會兒便被拖了出去,徹底沒了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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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景,朕再問你一次,你願意嫁給朕嗎?以後朕一定會為了解散後宮,獨寵你一人,以後我們的孩子,就是太子。」言景慕深情地看著言則景,「而去朕可以給你權利掌管整個後宮,不會有人敢對你不敬的,你也不用理會朝廷的事了,交給朕就好了。則景,你願意留在朕的身邊嗎?」
「不願意。」言則景堅定地看著言景慕,「景慕,我愛的人是裴行儉,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以後,他可以為我放棄所有,什麼權利和地位,都可以放棄,這就是你做不到的,景慕,就算你逼我,得到了我的人,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不,則景,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把你綁在我身邊!得到你的人,總比什麼都得不到的好!」言景慕雙眼染上了瘋狂,「則景,你現在就去換上鳳袍,三日後我們就大婚,否則的話,朕現在就殺了她!」
言景慕的手指著的方向,是宣和親王妃白秀柔。
「景慕你......」宣和親王妃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說要殺了自己,拿自己唔威脅言則景?
「她是你的母妃。」言則景微微蹙眉。
「不!朕是先皇的兒子!她是你的母妃!」言景慕大喊聲地說道,「則景,三日後朕會讓人來接你,朕會給你皇后的規格跟你成親的,但是,你若是不來,朕就拿她祭天!」
言景慕說完,一甩袖子,拽著宣和親王妃就走了。
而遠在邊關的裴行儉,使用了自己和江素兮研發的發範圍毒藥,拿下了韃靼三座城池和西戎的兩座城池,兩國大傷元氣,跟裴行儉簽訂了百年友好條約,裴行儉接到了言景深的信件之後,直接帶著三十萬的邊關軍趕往京城。
三日後,言景慕親自帶人去冷宮接了言則景,看到披著紅蓋頭夫人言則景安靜地坐在那裡,而江素兮站在一旁伺候著。
言景慕上前一步就要揭開言則景的紅蓋頭。
「皇上,這紅蓋頭需要等到晚上同房才能揭開,否則會不吉利。」江素兮阻止了言景慕的動作,「而且奴婢你伺候主子這麼久了,自然是會將主子打理好的。」
「走吧,朕的皇貴妃,朕帶著你去祭祖,之後你就是朕的人了。」言景慕上前一步想要牽起言則景的手,言則景的手避開了,然後攬住了言景慕的臂彎。
「哈哈哈走。」
祭祖,是北辰的一項典禮,一般只有迎娶皇后才會祭祖,然後緊接著舉行冊封典禮的,但是言景慕只是要側縫言則景為皇貴妃,卻是要帶她去祭祖,可見是重視言則景的。
言景慕挽著言則景準備去祭台,那裡,文武百官已經在那邊等著了,但是走到半路的時候言景慕一行人確實被許多不知道哪裡湧進來的黑衣人圍住了,言景慕早有準備,立馬,所有的人纏鬥在了一起。
「則景,跟朕走!」言景慕拽緊了言則景往祭台走去,而江素兮緊隨其後。
祭台的前面是長長的台階,言景慕挽著言則景,經過文武百官,然後踏上了長長的階梯,走上階梯就是祭台了,只要在祭台下宣誓之後,就算是結為夫妻了。
言景慕知道今天肯定會有變數,但是他還是想賭一把,他拉著言則景走得很快,硬是很快就到了祭台之上。
「白德旺,宣誓,冊封!」言景慕的聲音之中帶著急不可耐。
「皇上,你不能娶她!」就在白德旺準備開口的時候,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就見一個身穿錦袍的人從文武百官的後面走了上來,眾人立馬議論紛紛了起來,因為來人是被通緝造反的宣和親王言懷瑾。
「言懷瑾,沒想到你還敢出現在朕的面前!」言景慕眯眼冷笑一聲,「來人,給我將這個反賊拿下!」
「言景慕,放了則景!」言懷瑾的身邊自然是帶來了一批人的,立馬便和御林軍廝殺了起來。
「天啊,宣和親王竟然直呼皇上的名諱,還有,則景?難道那女子是宣和小王爺言則景?」
「小王爺不是死了嗎?這,怎麼會變成女子了?」
「不知道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武百官立馬議論紛紛了起來,皆是一片茫然之色。
這時候,言懷瑾一揮手,便有黑衣人朝著那些文武百官撒了什麼白色的粉末,引起了一陣恐慌,但是那些朝廷命官一接觸到粉末立馬便暈倒在地,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過去了。
「言懷瑾,你別逼我!否則我就殺了她!」言景慕一手拽著言則景,一手拿著匕首橫在了白秀柔的脖頸前。
「景慕,當初是爹的錯,將你推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上,但是既然你想要,我相信則景也不會在意的,放了則景,你繼續當你的皇上,我可以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而且,我會把內侍廠交給你。」宣和親王站在言景慕的對面說道。
「不!朕既要皇位也要則景!」言景慕大喊一聲,直接劃傷了白秀柔的脖頸,鮮血涌了出來,然後將白秀柔推到了言懷瑾的身上。
「柔兒!」言懷瑾大驚,沒想到言景慕真的會對自己的琴聲母妃下手。
「既然你們都反對朕,既然朕不能坐上皇位得到則景,那麼裴行儉也別想得到!」言景慕發瘋了一般似的拿著鮮血染紅的匕首架在了言則景的脖子上。
「言景慕,放開則景!」聲如洪鐘的聲音傳來,裴行儉已經站在了言景慕的對面了,裴行儉的身後,是言景深。
「言景慕,三十萬邊關軍即將趕到,放了則景,你依舊當你的皇帝,否則的話你會後悔的!」裴行儉看著言景慕,就怕言景慕傷了言則景。
「哈哈哈哈朕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言景慕仰頭長笑,然後匕首就要刺入言則景的心臟處。
這時候,言則景身邊的江素兮突然撞開了言則景,言則景想旁邊倒去,言景慕的匕首刺入了江素兮的心臟處!
「則景!」裴行儉立馬接住言則景。
「素兮!」言則景掀開紅蓋頭,看著江素兮倒在了地上。
「該死的!」言景慕像是瘋了一般,一把踢開了江素兮,「影衛,出來,給我殺了他們!」
影衛,言景慕自己訓練的一批高手,立馬便和裴行儉的人交上了手。
宮淺淵幾人也趕到了,一時之間,只剩下刀劍相接的聲音。
「噗!」莫忘抱著江素兮,背後中了一劍。
「你放開我,你走啊莫忘!你明知道我心中愛的是臨滄!我根本沒吃下前生!我已經命不久矣了,你走啊!」江素兮看著莫忘滿臉的鮮血,眼中流下了淚水。
「你知道的素兮,我喜歡你啊,就算你不喜歡我,但是我仍然喜歡你。」莫忘的身上又中了一劍,倒在了地上,但是他的雙手仍然抱著江素兮不放手。
「莫忘,你好傻,其實我,已經不愛臨滄了,我愛的,是你......」
「我知道,我很高興,黃泉路上,有我陪你......」
祭台前的那一仗,死了很多人,史稱「祭台之亂」。
後世記載中,言景慕那一日像是蒼老了十歲,之後再也沒納妃過,依舊當著北辰的皇帝,但是三王爺言景深自立為王,分割了北辰七座城池,而裴行儉打下的韃靼和西戎的城池,也劃分給了言景深。
祭台之亂之後,宣和小王爺是女兒身的事實曝光,但是隔日,就傳出了言則景和裴行儉雙雙殉情的消息,而且許多人都看到的,兩人的屍體就隨著江水漂走了,北辰一分為二,但是言景慕也沒有派人攻打言景深,一時之間,四國相安無事。
東部的鄉野間,幾間茅草屋立那邊,一個穿著素白長裙的女子從屋內走了出來。
「呀主子,你怎麼出來了,一會兒裴將軍又該說我沒有好好照顧你了。」江饒眉連忙走了過來扶著言則景。
沒錯,言則景帶著眾人跟裴行儉隱居山野了,那天兩人所謂的殉情不過是吃了龜息丹而已,因為必須要瞞過眾人,而宣和親王最後也說出了言則景的真實身份,言則景其實並非先皇的女兒,而是前朝罪臣之女,
說是罪臣,不過因為是前朝,而宮夏觴竟然就是言則景親生父親當初的護院之一,恢復記憶之中的宮夏觴說出了真相,擔心言則景會不要自己,但是言則景卻是不在意。
言則景已經想通了,不管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是先皇也好,前朝臣子也好,反正她的前半生都在為了別人而活,那麼後半生,她打算為了自己和自己愛的人而活了。
而宣和親王當初之所以用了兩次手段進行狸貓換太子,不過是為了保住言則景的命,因為言則景的親生母親,是宣和親王心頭的白月光,說出了真相之後,宣和親王就消失不見了,言則景也沒有問他要去哪兒,也許是雲遊四方去了,也許是追隨言則景的生母去了。
「不打緊,你可以躲在莫失身後。」言則景笑著打趣江饒眉,因為江饒眉已經和莫失成親了。
「主子你笑話我!」江饒眉小臉一紅。
而宮行之和他的姐姐,言則景給安排道言景深那邊做事去了,至於霓裳,也跟著過來了,宮夏觴和宮淺淵也在,這種鄉間生活,幾人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
而北辰的皇宮裡,御書房內,言景慕看著桌子上言則景的一幅畫像,愣愣地發呆,他終是得到了天下,失去了她。
「祝你坐擁萬里江山,獨享寂寥無邊。」這是言則景走之前對言景慕說的最後一句話。
而白公公,其實是宣和親王的人,已經跟著宣和親王離開,不知所蹤了,言景慕的身邊,現在,沒有一個心腹和貼心的人了。
言景慕閉上雙眼,眼角晶瑩。
另一邊,裴行儉攬著言則景,笑得溫柔:「則景下一個地方,想去哪兒?」
「唔還沒決定,不如,就去雲遊四方,四海為家吧?」言則景笑得燦爛,「反正,只要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