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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勞累

2024-05-16 03:54:22 作者: 朱朱快跑

  顧年聽的一愣,沒想動這倆人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就這麼就春心萌動,情竇初開了?」

  顧年捂著嘴直樂,蘇婉琳佯裝生氣,背過身去不理她。

  「哎,你若做我二嫂,那也挺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顧年笑的有些憨厚,想著以後這家裡得有多和諧。

  可是轉頭一想,蘇婉琳在上一世明天就要被和親,雖說兩年後才真正的嫁過去,可是皇上若心裡有了這個想法,那就不好說了。

  「你可得幫幫我。」

  蘇婉琳少有的嬌羞,顧年點了點頭,一定會儘自己的努力讓蘇婉琳成為自己的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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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的人陸陸續續出來了不少,想必是裡面的環境太過嘈雜,大多數的女人家都覺得有些吵鬧。

  顧年沒有看到幾個相熟的人,雲想穎也不在,溫寧寧也沒來。

  可是沒了這兩個人,卻多了一個齊靖遠,齊靖遠就在不遠處,痴痴地看著顧年,顧年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怎麼了?

  別老皺眉頭,會老的。」

  蘇婉琳伸出手,撫了撫顧年的額頭。

  「齊靖遠,一直在看著這裡,剛剛還說些讓人誤解的話。」

  顧年低下頭,小聲的跟蘇婉琳說。

  蘇婉琳聽完顧年說的,自然也是尋找著齊靖遠,齊靖遠就躲在角落裡,一直盯著這邊。

  「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蘇婉琳嫌棄的領著顧年離開了這塊地方,走到了人多的地方,想著躲避一下。

  蘇慈一直被纏著,根本沒機會去和顧年說上一句話。

  等到蘇慈和蘇青得了空,出來透氣的時候,就看到顧年和蘇婉琳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一直換地方。

  「你們幹嘛呢?」

  蘇青低呵了一句,怕被別人聽到的樣子。

  「七哥。」

  蘇婉琳的眼睛看到蘇慈突然的亮了起來,如同找到救世主一樣。

  「那齊靖遠一直盯著我們,嚇死人了。」

  兩個人來到了蘇慈和蘇青的身邊,再回頭望過去,齊靖遠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今天在皇宮內,飛名覺得不會發生什麼大事,於是就對顧年的行跡略微放鬆了些。

  看到顧年和蘇慈站在一起,飛名立刻警鐘大響,總覺得有一絲冷冷的目光在看著自己。

  「哎,專心。」

  飛名扇了自己的臉一巴掌,隨後全神貫注的盯著顧年。

  「沒什麼,估計就是喝多了。」

  顧年壓根沒有當回事,胡亂打著哈哈就領著蘇婉琳往廳里走。

  蘇慈看了一眼屋頂,屋頂上的飛名立刻就汗毛豎立,沒想到自己開了一會的小差終究還是被發現了。

  顧易秋和顧群都逃不過被灌酒的命運,尤其是顧群,在皇宮可不似在家裡,還能把酒換成水。

  顧易秋連喝了兩天,明日還要早起出征,臉色都有些蒼白。

  「別喝了。」

  蘇婉琳一屁股坐下,顧易秋身邊敬酒的男人們看到蘇婉琳,都有些怯意,紛紛散開。

  「早知道不來了。」

  顧易秋喝的有些多了,說話都大舌頭的樣子,捋都捋不直。

  身邊沒了人敬酒,顧易秋和顧群兄弟倆身板挺直的坐在那裡,被一群夫人們圍著的竇民民,無奈的看了一眼。

  過了半個多時辰,皇上終於宣布了宴會的結束,顧年鬆了一口氣。

  蘇婉琳從坐下就沒起來,有她在這一桌自是相安無事,沒有再多喝一杯酒。

  回去的馬車在皇宮門口一輛接一輛,顧易秋和顧群出來吹了下風,感覺酒醒了三分。

  「又喝的爛醉。」

  竇民民扶著顧群,顧群「嘿嘿」的笑了兩聲,就把身子靠了過去。

  顧易秋孤家寡人一個,顧年也嫌棄他身上的酒味,根本不靠近。

  「走了,等他清醒了我再給他。」

  顧年在蘇婉琳的耳朵輕聲說道。

  蘇婉琳攥了攥拳頭,最後還是鬆開了手。

  顧年已經和他們落開了一段距離,於是顧年對著蘇婉琳擺了擺手,小跑著追上了顧家那一群人。

  上了馬車,顧易秋就睡著了。

  顧夫人懷著孕更聞不得酒味,就連顧宰相也被單獨安排在了一輛馬車上。

  顧易秋睡的昏昏沉沉的,顧年看著自己手裡的小香囊,不知該怎麼開口跟顧易秋說這個事。

  睡著的顧易秋沒有醒著時候那麼欠揍,稜角分明的臉和小薄嘴唇,顧年撇了撇嘴,不知道蘇婉琳看上了他哪裡。

  馬車駛進了顧府,顧易秋還在呼呼大睡。

  顧年把顧易秋搖醒,顧易秋緊緊的閉著眼睛,睫毛還在不停的眨呀眨。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顧易秋還閉著眼睛,但是嘴角已經上揚了起來。

  睡了這一會,酒也醒了,人也精神了,顧易秋猛的坐了起來,差點磕到顧年的頭。

  「到家了。」

  顧年先他一步下了馬車,顧夫人也剛剛被人扶下來,等著顧宰相和顧群。

  顧宰相本來就沒喝多少酒,醉的不厲害,顧群倒好,整個人都不行了。

  做了一陣的馬車,顛簸了一路,一下馬車,扶著牆就吐了起來。

  竇民民只能讓他們先進去,自己在外面照顧著醉酒的顧群。

  顧年跟在顧夫人的後面,看著顧易秋欲言又止。

  「今晚家宴,就咱們幾個,你們快些去梳洗,休息一下。」

  顧宰相沒有回頭,聲音卻傳了過來。

  「你不轉過頭對著孩子們說,對著前面的空氣說什麼呢。」

  顧夫人拍了顧宰相一下,顧宰相正好抓住了顧夫人的手,兩個人一起頭也不回的進了主院,仿佛沒有身後這倆人什麼事一樣。

  「二哥。」

  「怎麼了?

  方才在馬車上你就像是有事要說。」

  顧年想了想,還是決定晚上再和顧易秋說,看顧易秋這個樣子,雖然差不多酒醒了,但還是怕他酒精作祟,說出什麼胡話來。

  「晚上說,別喝酒了。」

  顧年留下一句話,就揚長而去,留下莫名其妙的顧易秋,摸著後腦勺不知所措。

  顧年回了屋子,每一次去一趟皇宮都是如此的勞累。

  剛一坐下,酥酥就順勢貼了上來。

  寶兒和珠兒因為也一起去了皇宮伺候,所以兩個人先去換下衣服,再來服侍顧年。

  「有沒有想姐姐呀。」

  顧年撓著酥酥的脖子,酥酥愜意極了,把兩隻大眼睛悄悄的眯了起來,一臉享受。

  「過幾日可能就要看不到你了。」

  顧年嘆了一口氣,顧易秋出征去了,自己自然也要出發前往長蘆。

  關於上一世鹽場的事情,顧年也是略知一二,還是自己偷偷在門口聽到的。

  酥酥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後腿,由於它舔的頻繁,引起了顧年的注意。

  「怎麼了?」

  顧年把酥酥的頭扒拉到一邊,這才看到酥酥的後腿少了一塊毛,粉色的肉露了一點出來。

  「又去哪調皮了。」

  顧年說完,抱著酥酥去找藥箱。

  破了這點皮,也沒有出血,但是怕酥酥總是舔傷口,就癒合的慢些。

  於是顧年拿出紗布,一圈一圈的給酥酥的腿纏了幾圈,酥酥看著自己的腿,抗議似的「喵」了兩聲。

  「怎麼了?」

  寶兒一進來,就看到拿著藥箱的顧年,還以為顧年哪裡傷到了。

  「我沒事,酥酥好像磕到了。」

  寶兒繞著顧年走了一圈,直到確認了確實不是顧年有事,才鬆了口氣。

  「這幾日注意不要讓它把紗布弄開,舔到傷口了。」

  顧年的心疼的拿起酥酥的腿吹了一下,然後就把酥酥放到地上,讓他自己去玩。

  「小姐,要換衣服嗎?」

  顧年穿的衣服有些繁瑣,頭上的頭飾也重的離譜,經珠兒這麼一提醒,她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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