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為她請師
2024-04-29 02:39:04
作者: 守心
很快這件事情就已經被傳開了,對於樓婉君秒殺樓超的事情,都讓人大感意外。
誰都沒有想到樓婉君能從一個廢物變得如此厲害,而從她展現的實力來看,遠在覺醒四重之上。
樓婉君從武鬥場出來,直接按照流程完成了樓宗武場學員的註冊,並且領了能夠計算自己積分的手卡。
而她領取的第一份任務就是魅舌草、鐵龍花,分別都是十積分。
「我想問一下,那一份源髓是多少積分?」她詢問導師,琢磨著看看能不能從孤影峰哪裡運點源髓出來,一方面是給大哥用上,一方面賺取積分,儘快可以去挑選武技。
導師怔愣了一下,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流露出那麼一絲絲的譏嘲,不過才打敗了一個覺醒四重而已,就妄想得到源髓那樣的東西,這是在拿自己尋開心嗎?
他臉上的神色沒有逃過樓婉君的眼睛,只是沒有理會罷了,縴手敲了敲櫃檯的桌子又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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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瞥了她一眼,一遍忙活手中的事情,口氣帶著幾分譏嘲道:「你要是能帶回一份十滴源髓,就有一百積分。」
樓婉君眼睛頓時一亮,十滴等於一百積分,楚北陌竹屋那兒的源髓可不止十滴,一整湖啊!
想到楚北陌那一整湖的源髓,她就一陣眼紅嫉妒,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孤影峰那樣好的地勢,居然被墨宗一家獨享。
這源髓他們外邊的人想得到幾滴都要爭得頭破血流的,這墨宗倒好,用來養魚!
輕嘆一聲,隨後轉身離開,也該去給那位楚大爺燒飯了。
照舊來到孤影峰山下,她依舊尋著那條小道進去,來到小竹屋的時候,聽見裡面有人在說話,下意識就迴避了一下,蹲在湖邊看那裡面的肥美的銀魚。
這一整湖的源髓雖然稀薄,並不算得是十分純正,沒有之前她遇到那一米見方的源髓純正,但源力也是十分充沛,泡上一泡都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這麼大一整湖,她弄個幾百滴應該也不影響吧?
她是真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竹屋裡的人像是沒有察覺她過來一樣,依舊在說話。
拿出十隻乾淨的瓷瓶,將源髓裝滿,每一隻都只能裝十滴,再多就裝不下了。
這源髓不像是水,就算舀起來也很濃稠,一滴一滴的。
十隻瓷瓶裝滿,樓婉君就丟回了源戒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大耐煩地走到竹屋那裡敲了一下:「楚大人……」
竹屋中的楚北陌眉頭下意識就皺了一下,很不悅聽見她這樣喚自己,坐在他對面的容止淺笑,眼眸深處透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神色。
「進來。」楚北陌半晌才開口。
樓婉君走了進去,就發現竹屋裡還有另外兩個男子,一個溫文儒雅,一個有些冷漠,就跟某隻楚大爺是一樣的。
容止禮貌性地沖她微微點頭,她也只好僵硬地笑著點了一下頭,神色有些侷促地朝楚北陌看了過去,試探性問:「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談事情了?」
他抬眸看她,狹長的鳳眸如浩瀚的星空那樣深邃,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她心頭一跳,後脊汗毛都倒豎了起來,是不是惹惱了這位大爺了?
「做飯,我很餓。」豈料楚北陌只是說了這五個字,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樓婉君心頭大鬆一口氣,要不是為了源髓,她是真不想伺候這位爺,這胃口真的太挑剔了。
隨後匆匆離開竹屋轉到廚房去,廚房裡梓安一個人站在灶台跟前發愣,整個人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那個……大哥你怎麼樣了?還好吧?」她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梓安回神,見到是她,眼睛頓時一亮,道:「哎喲,我的姑奶奶啊,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宗主都要餓死了!」
宗主?!
她頓時就愣住了,心頭怦怦狂跳,咽了一下口水,看著梓安:「楚大人是墨宗的宗主?」
梓安一陣尷尬,傻呵呵地笑了笑:「……你可能聽錯了,我什麼也沒有說!」
樓婉君也沒有太糾結,一開始她就覺得楚北陌並不簡單,至少在墨宗的身份並不簡單,誰能想到人家是宗主?
這麼年輕又帥氣的宗主,還真是少見。
「那你們宗主還沒成婚嗎?要你一直照顧他的飲食是不是太矯情了?我就沒見過他這麼挑的嘴巴,一道菜就吃兩三口。」
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袖子麻利地清洗食材。
梓安無奈聳肩,攤手道:「就宗主那樣,看是能看,你覺著哪個女子能跟他站在一起?」
切菜的動作一頓,她認同地點頭:「也是。」隨後旁敲側擊地跟梓安打聽了不少楚北陌的事情,樓婉君只覺得這個男人能活到現在,真是累死不少人。
而此時在竹屋中,非離開口了,臉色一貫的冷漠,「你要我教那小丫頭?我沒興趣。」
一口回絕,態度很堅定。
楚北陌沒有看他,而是一邊落子,一邊道:「天元獸的源珠。」
非離身子一繃,神色有些怪異看著他,有些鄙夷道:「好,我教!」
他問了他要這麼久的天元獸源珠,死活就是不給,現在居然為了一個黃毛丫頭就給了自己了,到底誰才是他的『親』養的?
楚北陌依舊面無表情,似乎並不意外他會答應,又落了一子,對容止道:「安排的人手別動,他既然想要,就給他好了,就看他有沒有命享用了。」
容止看著棋盤輕嘆了一聲,勝負已分,便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道:「你再一味相讓,他只會更猖獗。」
楚北陌輕哼了一聲,鳳眸飛閃一抹寒芒:「誰說我在相讓?有時候退即是進。」
容止無可反駁,輕輕搖著手中的羽扇,「那我知道該怎麼辦了,你也早點把你的事情給處理好,總歸不能一直在這裡的,那些都是虎狼,你即使遠離皇都,對他們來說,只要你沒死,就是威脅,就是誘惑。」
「慕家那邊有何動靜?」楚北陌問了一句,對容止的話並不有太多的感想,他要做什麼,誰能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