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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把姜蟬衣交出去

2024-05-16 02:23:13 作者: 心悅君

  王嫣然的指腹在皇帝胸前比劃著名,聲音嬌柔:「臣妾倒是還有個人選。」

  「哦?還有何人?」

  宮中只有兩位適齡公主,難道還要派人頂替不成?

  

  王嫣然笑道:「不論是公主還是郡主,南疆王的目的只是和我們天玄和親。」

  「太后最近不是剛親封了一個端淑郡主?」

  皇帝坐正,臉色稍沉:「你是說姜蟬衣?」

  王嫣然失笑:「沒錯。」

  「姜蟬衣隨著太后修行了兩年,那日陛下您也看到了,她的行為舉止絲毫不輸宮中公主,倒也上得了台面。」

  「再者,姜蟬衣這張臉長得是極好,若是送給南疆王,他必然高興!」

  皇帝回首,看著王嫣然:「你可還是為了兩年之事,可以同朕提及此事?」

  王嫣然委屈道:「陛下這便是錯怪臣妾了。」

  「這些日子臣妾知道陛下為了和親的事情心情煩躁,只想為陛下分憂罷了。」

  王嫣然嘆了口氣:「臣妾的確不喜歡姜蟬衣,可這乃是兩件事。」

  「國家大事為重,臣妾能做的只有為陛下分憂。」

  皇帝為聞言,再看她言辭懇切淚眼盈盈,心下軟了幾分。

  「你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只是......」

  王嫣然抬眸,撲倒皇帝懷裡:「陛下是擔心顧侯爺?」

  皇帝不語,很顯然皇帝是不需要顧忌臣子的情緒的,但是如今皇帝對顧昭尋已經多了幾分過分的寵溺。

  「昭尋愛慕姜蟬衣,朕也答應了此事,若是反悔倒顯得朕不守諾。」

  王嫣然憤憤:「陛下當真是太寵愛顧侯了些。」

  「顧侯年輕有為,乃是肱股之臣。」

  皇帝將人抱在懷裡:「此事,日後再說吧。」

  太后那邊,不一定也願意放人。

  王嫣然見勸不動皇帝,轉而道:「昨日臣妾路過公主殿門口,發現大殿的門緊閉。」

  「後來才知公主被關了緊閉。」

  「陛下可知道此事?」

  皇帝贏了一聲:「知道,淮徽性子驕縱了些,皇后是在敲打她。」

  王嫣然無奈:「公主畢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被皇后捧在手裡,驕縱也是難免的。」

  「只是再過一日便是皇宮夜宴,這大喜的日子公主被關禁閉,要是傳出去也不好聽。」

  皇帝思索片刻:「如此,明日便放她出來罷。」

  「嫣然還是一如既往溫婉可人。」

  王嫣然嬌羞一笑:「陛下,這都是咱們的孩子,女兒家自然不能這般對待。」

  皇帝不可置否:「此話倒也有些道理,皇后這些年對孩子確實苛刻了些。」

  「陛下,咱們就寢吧。」王嫣然心下高興,整個人埋在皇帝懷裡。

  翌日,公主大殿的店門大開。

  淮徽站在門口,抬頭看了看天色。

  晴空萬里,是極好的天氣。

  「公主,貴妃娘娘為您求情,您可要去看看貴妃娘娘?」

  淮徽掃了宮女一眼:「本公主自然要去見一見貴妃。」

  「商討一番明日的好戲。不過在此之前,本公主要去見一見母后。」

  坤寧宮。

  「娘娘,公主殿下來了。」

  廊下,皇后剪裁著內務府送來的插花,三月里的御花園話開得極好,其中最艷麗的幾朵先送來了坤寧宮。

  「這花長得不錯,就是太嬌貴了,沒有幾天便死了。」

  皇后放下手上的剪子,抬眸道:「讓她進來吧。」

  不過一會兒,淮徽走進來施禮道:「徽兒見過母后。」

  「起來吧,徽兒。」皇后打量著淮徽,臉色倒是好了不少。

  「看來本宮關你兩天緊閉,你還是長了記性。」

  如今的淮徽,比前兩日沉穩了許多,眼神里的浮躁也少了。

  淮徽幫皇后盞了一杯茶:「淮徽謹記母后的話,日後不敢在胡來了。」

  皇后將她拉到跟前:「如此,最好。」

  「你要懂得借他人的手來辦事。」

  皇后淡淡道:「你想要做什麼,母后自然不會關你。」

  「只是,火不可燒到坤寧宮。」

  淮徽心中本就寒涼,聽到皇后的話倒也不訝異,而是認真點頭:「徽兒明白。」

  「這花,便賜予你了。」

  淮徽瞧著花瓶里開得艷麗的花朵,朵朵搖曳生姿,笑著收下:「多謝母后。」

  「去吧。」

  從皇后宮裡出來,小宮女端著花瓶:「公主,這花瓶擺在何處?」

  「你看著辦便是,本宮還有事你便不用跟上來了。」

  而皇后那邊,老嬤嬤小聲道:「娘娘,這幾日,公主和貴妃娘娘來往密切。」

  皇后神色依舊淡淡:「方才本宮說了,都由她去。」

  「養不熟的東西,總歸不屬於自己。」

  老嬤嬤皺眉道:「那您為何還要對淮徽公主這般好?」

  皇后摸著懷裡的白貓:「畢竟是本宮養大的孩子,你說是不是?」

  老嬤嬤一時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只能侯在一旁等待吩咐。

  是夜,姜蟬衣提前試穿了顧昭尋派人送來的衣裳。

  佩蘭看著滿箱子的華貴服飾,有些為難:「小姐,您穿什麼都好看,真難選!」

  姜蟬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可置否。

  原主這張臉和身子的確是長得極好,在凡人中算是絕品。

  「小姐,要不穿這件朱紅色的?」

  姜蟬衣搖搖頭:「罷了,這件吧。」

  佩蘭瞧著姜蟬衣身上這件鑲金絲月色長袍,袖口繡著妖冶的曼珠沙華。

  清麗端莊中透露著點點的妖艷。

  妖而不媚,仙而不孤。

  「這件也是極好!只是會不會太素淨了些?」佩蘭覺得明日的晚宴畢竟是百花爭艷,要是這般清麗只怕被人搶了風頭去。

  姜蟬衣失笑:「我又不是去挑夫婿的,一個晚宴罷了,不必那般出挑。」

  一直未說話的影紅卻道:「小姐穿著這身衣裳,已經是絕色。」

  「京城女子中,您最是出挑。」

  姜蟬衣打量著影紅:「你平日裡話少,今日倒是會說話了。」

  「影紅由心贊服。」

  姜蟬衣噗嗤笑出聲:「罷了,不打趣你了。」

  「你們也挑來兩件衣裳,明日隨我一同去。」

  「是。」

  深夜,姜蟬衣將影紅留在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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